張東城在一邊看着,心中暗笑不已,要知道在後腰上紋上這個圖案外加上那行字,代表着什麼?
這代表着讓她跪在‘牀’上,翹起完美的曲線,而自己在她的身後橫衝直撞之時,便能看到這漂亮的天使之翼,以及那句話。
“我將永遠臣服於你!”
哇塞,這場面光是想像就讓人熱血沸騰啊!這句讓任何男人都要心動,都要爲之興奮的話會讓自己多麼用力地開墾與挖掘啊!
HOHO~~真是太美好了!
“不過呢,這句話要改一改,我不要這句話。”看到老傑夫接過這張圖案,拉蒂西婭卻是讓張東城意外地說着。
啊……你也要改……千萬別改成什麼不太好聽好看的話啊,這會讓我……咳咳……
“你想要哪句話?”拉蒂西婭要的是英文‘花’體字,可不像張東城要的中文行書那麼麻煩,老傑夫自然不怕,隨便換。
“愛是永不止息,愛我,永恆。”拉蒂西婭的眼眸閃着不爲人知的光芒,得意地說着,然後看了看一邊傻傻站着的張東城,揚起了下巴。
愛是永不止息,這句話是聖經中的一句,而愛我永恆,是拉蒂西婭自己想的,很顯然她也想到這樣的字眼會被誰看到。
自然,是最親密的愛人。
好吧,雖然不是張東城想要的話,但這句話也很不錯,所以他只是點頭同意,表示自己完全沒意見。
圖案挑好了,話也換好了,拉蒂西婭終於滿意了,她趴在‘操’做臺上,‘露’出那白嫩纖細而又讓人呼吸急促的腰兒,那短裙也微微向下,‘露’出一點點圓潤而美妙的曲線。
張東城都甚至很是嚥了口口水,雖然在未來的時空她並不是個大牌明星,但漂亮的她在今天晚上卻是如此的光彩照人,真是讓人難以抵抗她無處不在的魅力。
在心裡告訴自己要忍住痛,但當針刺到身上時,拉蒂西婭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哇,好痛好痛!”
渾身都顫抖起來,拉蒂西婭緊緊地閉着眼睛,可當紋身機器繼續運動時她恨不得馬上就跳出去,躲起來。
“放鬆點,你這樣很難紋好的。”老傑夫不緊不慢地說着,他倒是不着急,反正紋不紋錢也得照收。
“可是,可是好痛啊!”拉蒂西婭搖着頭,心驚膽戰地說着。
“拉蒂西婭,我不得不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放棄,那紋了一小部份的地方會很難看的,你想就這樣在身體上留下個不倫不類的標誌?那樣做會讓所有人笑掉大牙的。”張東城無奈地說着,因爲這確實是個事實。
拉蒂西婭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還以爲自己一定能扛下這紋身的痛所以才用‘激’將法把張東城給騙了過來,結果沒想到張東城眼睛都不眨地紋好了,而自己卻不敢堅持下去,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等別人笑掉大牙,張東城肯定第一個笑得直不起腰。
“呼呼呼,加油加油!拉蒂西婭,你可以的!”用力地給自己打着氣,拉蒂西婭連連猛地呼吸着,繼而大義凜然如踏上敵人刑場的英雄一般趴了上去。
結果,沒一會兒,拉蒂西婭強撐着,雪白着臉,再一次趁着換針的時候跳了起來:“媽呀,太痛啦,我不想紋了!”
“‘女’孩比男孩能忍痛呢,你怎麼就忍不住?”張東城拿了張報紙在一邊坐着,此時也只能翹着二郎‘腿’在一邊無奈。
“怎麼能和你這皮厚‘肉’糙的臭男人比……哎!”拉蒂西婭痛得團團轉。
“可是,再過一會就紋好了呢……”張東城把報紙一放,鼓勵地說道:“要不,你再堅持十分鐘?”
“再堅持十分鐘就可以了嗎?”拉蒂西婭聽着只要堅持十分鐘,心裡又活絡起來。
“嗯,我看十分鐘足夠了!”張東城一邊說着,一邊給老傑夫打眼‘色’。
“美麗的小姐,你躺下吧,十分鐘就能搞定了。”老傑夫也勸道。
“好吧,我就再堅持十分鐘……”咬了咬牙,拉蒂西婭又躺了上去,閉着眼睛。
半小時後,拉蒂西婭連滾帶爬地起身,淚流滿面地對張東城叫道:“十分鐘,十分鐘有這麼久嗎?你騙我,你騙我的吧?”
“哦拉蒂西婭,這才過了七分鐘呢,你這時因爲痛苦才覺得時間漫長,就像愛因斯坦的狹意相對論,當你面臨痛苦時,一小時如同一年,而當你和一個漂亮‘女’孩在一起的時候,一年如同一小時!”張東城語氣誇張地說着,揮舞着手臂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值得信賴。
“可我好痛,我好想叫!”拉蒂西婭擦了擦眼淚,可憐兮兮地對張東城說道:“要不,要不你讓我咬着,這樣就能減輕的我的痛苦了。”
“咬……咬我?”張東城很不滿意咬這個詞分開念,但爲了表示自己對她的體貼,張東城同樣大意凜然地伸出手去:“你咬吧,你痛就咬我!”
眼眸中流‘露’出調皮和詭計得逞的笑意,拉蒂西婭乖乖趴回了‘操’做臺上,繼而,亮出那櫻桃小嘴中那排閃亮的牙兒,吭呲一口便咬在張東城的手腕上。
紋身的針兒又紮上來了,拉蒂西婭忍不住便加重了嘴裡的咬勁,而滿頭大汗的她發現張東城的手被自己咬的滿是牙齒印時,眼眸中又不禁流‘露’出此許的感動和莫名的情愫來,而這一切,都落在了張東城的眼裡。
呵呵,讓她咬……果然是個拉近距離的好辦法呢。
終於,終於搞定了。
當拉蒂西婭終於戰勝脆弱的自己,將疼痛強忍了下來,美妙的圖案便留在了她的身上,美的如同當初的想像。
“嗚呼!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我真的能夠做到!”
離開了老傑夫的紋身工作室,拉蒂西婭坐在張東城的小破雷諾車上,卻是興奮的不能自己,那無窮無盡的痛苦消失了,讓她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恭喜你,你是個勇敢的‘女’孩。”張東城微笑着,生死自有命,福貴不在天的十個行書在右手臂上是那樣的顯眼。
拉蒂西婭轉過頭,饒有興致地看着張東城:“和你在一起還蠻有意思呢,明天晚上有空嗎?”
“有啊,你是想帶我去看看你朋友的樂團?”張東城回想到那被自己握手握得淚流滿面的史蒂夫,嘴角邊掛上一絲微笑。
“太好了,你有空就好。我是想帶你去聽聽史蒂夫的音樂,他們的樂團是我見過最‘棒’的!”拉蒂西婭一點也不淑‘女’地大呼小叫着,西班牙美‘女’的熱情爆棚。
最‘棒’的樂團?對於這個詞張東城可是不置可否,要知道他可找不到這什麼史蒂夫在未來的成就,看起來應該是個不怎麼出名的地下樂團而已。
不過搖滾樂團的主唱和吉它手都是在舞臺上極出風頭的人物,只要年輕帥氣一些,足以讓某些涉世不深的‘女’孩們沉淪了,看起來拉蒂西婭對那史蒂夫也很有好感。
“好啊,明天你帶我去見識見識這個最‘棒’的樂團吧,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聽聽他們能唱出什麼歌來。”張東城微微一笑,絲毫沒有把那史蒂夫放在心上。
以張東城現在的身體素質,七個八個史蒂夫一起上,也就是一隻手擺平的事情,去聽聽這傢伙的樂團,又有何懼?
聽到張東城答應,拉蒂西婭開心極了,忍不住又湊了上來,在張東城的臉上吧唧就是一口。
“能不能,能不能親這裡?”張東城轉過臉來,搞怪地說着,卻是掘起了嘴。
雖然和張東城親過嘴兒了,在酒吧的洗手間裡那是‘吻’得一個迴腸‘蕩’氣,但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拉蒂西婭卻是哈哈大笑,俏臉兒紅紅的,卻怎麼也不肯再親了。
“好了好了,我住的酒店到了,明天見!”
說說笑笑間,時間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拉蒂西婭指着一家普通的旅館說道,然後彷彿害怕張東城會撲上來親她一般,飛快地開‘門’下車。
“好吧,那明天見。”張東城也不勉強,在美‘女’面前保持着風度是極有必要的,太過急‘色’只會讓美‘女’討厭,而且也根本不需要嘛!
當即揮了揮手道別,張東城開着小雷諾離開。
望着汽車遠去的背影,拉蒂西婭不禁嘴角上翹,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回‘蕩’:“這個傢伙,怎麼不說來我房間喝杯咖啡呢?史密斯……真是個有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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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所住的五星級酒店,卸了妝,張東城躺在寬大的‘牀’上,回想着拉蒂西婭那巧笑嫣兮的模樣,回想着她那嬌嫩讓人忍不住就想要親‘吻’的菱角嘴兒,回想着她或嬌嗔或嫵媚或熱情或霸道的樣子,回想着她在刺青時大呼小叫,眼淚汪汪的無助模樣。心中總有種渴望在蔓延。
並不是說張東城見異思遷,只是每個‘女’孩都有每個‘女’孩的不同,她們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花’兒,有着完全不同的美,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
而做爲這個世界上,這個星球上最有資格採摘這些‘花’朵的男人之一,張東城如果還想做個嚴於律已的人,那麼真的太過虛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