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香水的魔力

這兒環境差到離譜,無家可歸的孤兒特別多,基本上都是人貼着人,因爲被裝着格雷諾耶的籃子佔了位置,更被它奇怪地聞自己手指而嚇到了,有個男孩提意把他幹掉!

用布捂住嬰兒的頭,四五雙小手按了上來,這殺人如同兒戲般的世界讓所有的觀衆震驚。

可是那哭喊聲卻驚動了育嬰所的所長,劈頭蓋臉的皮鞭打了下來。

於是所有的孩子都知道了,這個孩子不比尋常……

很快格雷諾耶長大了,他天賦的異秉開始呈現,他大多數時候不是通過眼睛去觀察這個世界,而是,通過鼻子,通過嗅覺。

他聞着石頭的味道,他聞着果子的味道,他聞着所有的一切,甚至還能用鼻子聞出危險的味道!

他聞着死去老鼠的屍體,在嬰兒所裡其它孩子們驚恐的眼神,他拎起死老鼠不停地聞着,誰也不知道他可以聞到這老鼠體裡,那些騷動着,貪婪吞食着腐爛的蛆蟲。。

格雷諾耶慢慢地長大,他開始明白這種特殊的能力歸他所在,唯他獨有,彷彿在氣味的王國中他纔是最重要的人。

他閉着眼睛,能聞到木頭,能聞到遠方的草,能聞到遠處的水潭,聞到冰冷的水,可就算是水下,他依然可以聞到。

大的石頭,溼的石頭,溼的青蛙..

畫面上,青蛙在排卵,而那亂七八糟的青蛙卵之後,格雷諾耶奇怪地皺起了眉頭,他匱乏的語言不能表達出那是什麼。

育嬰所的女所長把十三歲的格雷諾耶賣到了製革場,而轉身便死在了搶劫犯的手裡,而在可預計生命週期只有五年的製革廠裡,他如同頑強的病菌般生長着,並且,長大了。

轉過身,萊昂納多飾演的主角正式踏上去巴黎的路,並且在這個氣味烏托邦裡貪婪地聞着,直到遇到了傑西卡所扮演的賣黃香李子的女孩。

萊昂納多在傑西卡的背後聞着,聳動着鼻子,不停地聞着,而看着電影的蘇珊娜開心地盯着大屏幕,對一邊的眼鏡女孩說道:“哇,他們會不會相愛?傑西卡真漂亮,而萊昂納多也帥呆了,他們是天生的一對哦!”

眼鏡女孩聽了,是撇了撇嘴,而接下來的劇情把蘇珊娜嚇得不輕,萊昂納多爲了不讓別人發現,竟然無意地將傑西卡活活捂死.。。

看着萊昂納多稍稍掙扎了一下,便無法控制自己一般,將傑西卡扒了個精光,在她死不瞑目的身上拚命地聞着,聞着她的氣味,聞過她瘦骨嶙峋的肋骨,聞過她的胸前,極盡貪婪。

將手捧起,彷彿那氣味是水,一捧一捧地捧到鼻子中,捧到自己臉上,這瘋狂而古怪的行爲讓蘇珊娜情不自禁地張大了嘴。

“真可惡..這女孩是個多麼善良的人啊!”眼鏡女孩顯然是被一開始傑西卡送李子給孤寡老人的行爲而感動了,卻沒想到她轉身便死在了萊昂納多的手裡,不禁恨恨地說着。

“不不不,這不能怪萊昂納多,他的鼻子太靈敏了,對於氣味也太執着了,傑西卡的死完全是無心的,他是無意做下的。”蘇珊娜馬上爲萊昂納多找起了理由,顏控生物的不可理謂開始佔據上風。

電影在繼續,萊昂納多終於明白了自己人生的意義,他必須學會如何保藏氣味!

鏡頭再轉,一座橋上滿是高大的建築,這樣風格的建築現在已經不常見了,而在橋上的建築中,一個落伍的香水師在店裡昏昏欲睡,這位叫做巴爾迪尼的香水師已經完全沒有客人上門了。

試圖解開“愛情與賽琪”的成份,但卻力不從心,這位以前也調和出幾瓶知名香水的香水師聞不出那香水中的成份了,從日出到日落,他窮盡心力卻不能破解。

突然,累到睡着的巴爾迪尼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萊昂納多扛着一大堆製革場的皮子出現在他面前。

彷彿是宿命的安排,萊昂納多一進到香水店裡,便被眼前的各種香精深深地吸引了,他決定抓住這次機會,向命運反抗!

“您想讓這些皮子更好聞是嗎?用的是叫佩利西埃的香水師,那叫愛神與賽琪的香水?”萊昂納多指着皮子說着,接便指出巴爾迪尼用的是別人的香水。

巴爾迪尼奇怪地看着萊昂納多,眼神中滿是不解,而萊昂納多爲了抓住這唯一的機會,指出這瓶香水的不足:“先生,這瓶愛神與賽琪不好,迷迭香太多,還有,這個,這個也太多!”

靈敏至極的鼻子輕易地分辯出那瓶大賣香水的所有分成,甚至一此叫不出名字的香味,萊昂納多也把它們找了出來。

“我的鼻子能分辯世界上所有的氣味!”萊昂納多認真地看着巴爾迪尼,告訴他自己的天賦,這一幕彷彿弱者逆襲,被欺壓的人終於翻身,讓蘇珊娜看得很是投入。

用力地捏緊了拳頭,蘇珊娜爲萊昂納多加油:“巴爾迪尼一定會看中萊昂納多的天份的,他一定會成爲最有名的香水師!”

但巴爾迪尼不以爲然,因爲他是那樣的專業,他研究了好幾十年的得水,怎麼能輸給這麼一個連各種香精名稱都叫不全的小毛孩?

巴爾迪尼根本不想給萊昂納多說話的機會了,生氣地大罵道:“你這個人太無禮,太狂妄了!”

不過很快巴爾迪尼又改了主意,他鬼使神差地說道:“你這麼強,能告訴我愛神與賽琪的配方是什麼嗎?”

萊昂納多的臉上稍稍有些笑意,他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巴爾迪尼,語氣堅定地說道:“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把愛神與賽琪做出來!”

HOHO,如此給力的回答,讓滿場的觀衆都是提起了勁頭。

雖然覺得萊昂納多隻是胡鬧,但巴爾迪尼還是拿了個小量筒給他,讓他當在操做。

“您得讓我照我自己的法子來……”只是憑着天賦的鼻子,萊昂納多根本不知道怎麼做香水,然後,毫無章法的做法讓巴爾迪尼坐在一邊相當惆悵,一張老臉都扭成一團。

當看到萊昂納多把無數香精大雜匯般倒進小量筒開始搖晃的時候,巴爾迪尼完全不能忍了,大叫着:“停下,停下!香水哪裡能這樣亂搖的!”

可萊昂納多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搖勻的香水放在桌上,自信十足地說道:“我做好了。”

做,做好了?胡亂添加然後亂搖一陣,就把別人精心調配的香水做好了?

巴爾迪尼一臉的不相信,但還是試着香水,那一陣清香過後,他滿臉震驚地看着萊昂納多,連話都差點說不清楚了:“真,真的是愛神與賽琪……”

蘇珊娜在臺下坐着,看到這兒真是激動的有些做不住了,她只是扶着椅背興奮地在心裡說着:“YES,萊昂納多成功了!”

霸氣十足的萊昂納多,此刻如同將登基的國王一般:“先生,這香水不好,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幫你改良這種香水。”

巴爾迪尼已經完全傻了,只是看着萊昂納多又是一陣雜亂無章的忙碌與配製,把調好的香水遞給了自己,失望感如同浪潮般席捲自己。

在香水界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現在被一個毛頭小子用着亂七八糟的手法便給打敗了!這樣的打擊甚至讓巴爾迪尼都有些心灰意冷。

他沒有接過萊昂納多遞來的香水,只是沮喪而無助地說道:“現在沒心情,我有別的事要操心,你走吧。”

萊昂納多充滿了火焰的眼眸慢慢地黯淡下來,他只是將做好的得水放在桌上,然後低着頭,慢慢離開。

在出門的那一瞬間,還不死心的萊昂納多誠肯說着:“讓我在您這晨工作吧,先生,可以嗎?我必須學會如何保存氣味……”

香水,只有這些無與倫比的香水,纔是值得他活下去的動力。

可是巴爾迪尼的心情很亂,只是揮了揮手讓萊昂納多離開。

等萊昂納多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巴爾迪尼這纔回到房間,重新拿起他用簡直是胡鬧的手法調配好的香水。

微微一聞,整個世界都變了!

那莫名的香水,那超然的香水,那讓整個人思維都開始沉醉的香水!

如同是神蹟,如同是上帝輕輕一揮手,畫面上的蒙太奇將這一些只有意會的香水味道分解,彙集,融化。

巴爾迪尼如同置身於無邊無際的花海之中,有若回到自己最年輕的時候,美麗的女郎在他的耳邊送上一個親吻,表達着愛意,這超脫世界一切的香水營造出真實的如夢似幻,是這樣的震撼。

“天啊,這香水……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這樣的香水就好了。”眼鏡女孩面對着屏幕,莫名地嘆息一聲,眼眸中滿是渴望。

“是啊……雖然知道這只是電影,卻忍不住想要它成爲真實。萊昂納多應該可以成爲一名超級香水師吧?從此變得有錢,變得富有,然後娶個上富家小姐?”蘇珊娜開始管不住自己的思維了。

可是,電影在繼續。

“香水分爲前調,中調,後調,總體有十二種香料,前調是最初的體驗,停留幾分鐘,然後中調步入。傳說在一位法老的墳墓中,曾發掘出一個雙耳陶瓶,千年之後依然縈繞不散,那芬鬱氣息細膩又強烈,其中十二種要素都被分辯了出來,但神秘的第十三種香氣卻永遠無從判斷……”

巴爾迪尼的教導讓萊昂納多學會如何製造香水,這讓香水店的生意也空前火爆,失落的香水師重新成爲名門貴族,富家小姐的新寵,可萊昂納多並不在意這些物質上的東西,他夢見了那個被他誤殺的女孩,他必須要學人怎麼捕捉氣味,然後擁有它!

對氣味變態般的佔有慾望中,萊昂納多卻發現自己是個毫無氣味的人,他能聞到世間萬物,卻聞不到自己的存在,這讓他有種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錯覺,他覺得自己的一生對他人來說都無足輕重,他害怕自己被人忽視,被湮沒,終於,他從山林獨居的生活中清醒過來,他要配製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香水!

在去向香水之城格拉斯的路上,一輛馬車經過,光是氣味便將萊昂納多迷倒,那是,那是一位少女的體香,誘人無比!

瘋魔在心中生長,心靈在慾望中扭曲,萊昂納多開始,殺人!

將偷情的女孩脫去衣服,赤祼地浸泡在大玻璃罐中,女孩美得如同油畫一般,但生命卻是離她而去了……。

一次又一次恐怖的謀殺中,無數女孩被人發現祼死在各地,頭髮被剃掉,而萊昂納多卻是靜靜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十三個瓶子,看着它們一個個地被女孩的生命所填滿。

香水,可以讓粗魯的人變得有禮貌,高昂的責罵聲變成了客氣的問句,這神奇的香水如同魔法,讓人的思維都被它控制,彷彿是潘多拉的魔盒被人打開。

謀殺,讓全城的人惶惶不安,這所城市來了個天才,卻是個惡魔,宵禁也沒有讓死亡停止,被剃掉頭髮的女孩屍體依然不斷地被發現。

人們慌了,貴族們也慌了,主教身邊的修女都被謀殺了,對面這彷彿帶着黑色雙翼的殺手,所有人都開始瘋狂起來,主教激情地演說着,要將過兇手找出來,施以最殘忍的刑法!

最後一個女孩死了,死在了自己父親嚴密的保護之下,哪怕是這位父親甚至動用了僞裝,讓隨從扮着自己的女孩從另一邊離開,哪怕是他們連夜行動策馬狂奔,哪怕是他們就快到安全地帶,哪怕是女孩突然驚醒,不吵不叫地,只是癡癡地看着萊昂納多,而在最後的一晚,不停追蹤着女孩的萊昂納多還是殺掉了她,剃光了她的頭髮,爲第十三瓶香水找到了最終的歸宿與答案。

傷心欲絕的父親,將萊昂納多恨到了骨子裡的父親,終於找到了他,並把他抓了起來。

這時,所有的觀衆才知道,原來一開頭萊昂納多被人拉着到天台受審的場景,便是這裡的後續。

這樣一個殺手,一個殺掉了十幾個女孩的兇手,卻讓所有的人說不出一個恨字,萊昂納多的行爲讓人汗顏,卻沒有人罵他一聲,所有人都是靜靜地看着,看着他在監獄裡被那位父親用酷刑折磨。

行刑的時間到了,四面八方的人都匯聚到了一起,所有人都想看着這惡魔死去,所有人都義憤填膺。

行刑的劊子手來了,得到的是在場所有人如同見到英雄般的歡呼,當他用鐵棍模擬着一會如何將萊昂納多四肢殘忍的敲碎時,山呼海嘯般的叫好聲轟然而起!

所有人,都巴不得萊昂納多去死!

整個會場上,雲集了不下數千人,聲嘶力竭的喊聲驚天動地,而在監獄中的萊昂納多,卻是將那瓶香水悄悄地拿在了手裡。

“萊昂納多會死吧……這麼多人都想他死……”蘇珊娜緊張地說着,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呼吸。

“把他帶去刑場!”士兵們粗暴地抓着萊昂納多的鐵鏈,將他拉倒在地,並且狠命地踢着他,彷彿想要在上刑場之前就把他給活活踢死!

手中的香水被打開了,所有的士兵暴怒的表情不見了,畫面定格。

“怎麼了?那香水,怎麼了?”蘇珊娜心急如焚地說着,差點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廣場上的人羣擠得如同沙丁魚罐頭,密密麻麻的,所有人都想看着萊昂納多在自己面前慘叫着死去。

主教也來了,坐在最前排,這時候代表着上帝意志的他滿臉的嚴肅,他也要親眼看着這膽敢在他的教堂裡殺人的萊昂納多死去。

奇怪的是,萊昂納多來了,卻不是渾身套滿鎖鏈,污穢滿身,猥瑣不堪的來了,他坐着四輪馬車,如同巡視中的皇帝一般來了!

將香水倒在手帕上,萊昂納多將手帕擦試着脖子,而詭異的駕臨方式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將要執行碎骨之刑的殺人犯到來的方式嗎?

萬衆矚目之下,萊昂納多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一身貴族打扮,優雅帥氣到像是個來看熱鬧的富家公子,這時候,他環視四周,而在場的數以千計剛剛還喊着要他千刀萬剮的人們集體失聲,整個廣場安靜的嚇人!

真實的身份是個死囚,可當他慢慢走過時,看到他的人紛紛摘帽獻禮,甚至單膝跪地,彷彿迎接的不是個死囚,而是皇帝,是上帝!

人們的眼神開始變化,露出的欣喜與仰慕,再沒有剛纔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爲萊昂納多塗抹在手帕上的香水!

好充滿了控制人心的魔力,無與倫比的香水。

以十三個少女的生命,換來的香水。

這巨大無比的反差讓所有的觀衆都神經質似地坐直了身體,看着面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看着這電影史上可以留下痕跡的鏡頭,啞口中無言。

萊昂納多緩緩走上和刑臺,下面的羣衆開始有些騷動,當遠外觀望的主教滿臉詫異的是候,行刑者突然丟下了鐵棍,跪在了萊昂納多的面前!

“這個人是無辜的!”行刑者大喊着,臺上的人們臉上充滿了迷醉,仰慕與愛戀,他們已經分不清楚現實與香水,一廂情願地認爲萊昂納多是無辜的,人們臉上出現笑容,有人雙手捧心,有人眼神迷茫,如此超脫一切的香水魔力顛覆一切!

“不是他乾的,不是他!”

“不可能,不是他乾的!”

所有人喊了起來,詭異無比的情況就這麼發生了!

萊昂納多拿出手絹,倒了些香水在上面,做了個優美的動作,香水隨着他的揮手禮般的動作,慢慢傳播到人羣中去,而這時候的人羣,如同被風吹倒的麥子,一波一波,一片一片地被香味傾倒,如同被子彈擊中,那無法言說的香味讓每個人沉浸在最美的伊甸園,閉上眼睛享受着,幻想着。

遠處的紅衣大主教,也被這氣息震驚了,他站起身來,如同中毒般癡迷地叫着:“這是……這是天使!”

隨着這句話,整個廣場的人都向萊昂納多跪了下來,那場面讓臺下的人們震撼到張大了嘴,連爆米花都忘了吃。

香水在蔓延,如同一開始那失意的香水師迷失在花園中一樣,所有人都進入了香水帶來的幻境之中,萊昂納多張開雙臂,這時候的他已經不再是個謀殺了十三個女孩的兇手,他是神!

他是神!

如林的手臂舉起,掌控着這個世界人心的力量,這時候,萊昂納多就是神!

歡呼,狂呼,所有人都是他虔誠的信徒,鏡頭三百六十度旋轉,所到之處,是人們伸出的手,是人們痛哭的臉,是人們迷醉的眼!

激動的哭泣,看着臺上的萊昂納多,無數人激動到哭泣,瘋狂的擁擠,瘋狂的叫喊與伸出手,只想碰一碰這天使的手……

而那最後一位被謀殺的女孩父親,卻是極度的震驚,他極力抗拒着香水的力量,望着完全失控的衆人,完全不能夠理解。

再次揮動香水手帕,將它扔給下面的人,而此時微風吹過,手帕在人們的上空劃過,隨風飛舞着。

人們爭搶着,如同爭搶着上帝的福音,忽然,彷彿香水的後調突然來到,人們紛紛倒地。

情不自禁的親吻,拉着邊上素不相識的人開始親吻,甚至,開始解開對方的衣服。

數以千計的人們嬌笑着,互相脫了對方的衣服,電影史上最震撼的鏡頭出現!

上萬人的ML場面!

鏡頭慢慢地掃過,各種姿勢,羣相萬千,被香水所迷的人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們只是摸索着對方的身體,將她壓倒,或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就連那些道貌岸然的紅衣主教和修女們,都情不自禁地做了起來,整個廣場成了這世界上最大的***場所,香豔無比。

而一筐被縱慾求歡的人們踢翻的黃香李子吸引了萊昂納多的注意,他想起了那個一直在他*****,幻想着和她的第一次相見,幻想着他們一見鍾情,幻想着他們擁抱在一起,幻想着他們如面前這上萬人一般,做着那最美好的事情。

但是,她死了,她早就死了,她死在自己手裡。

眼淚,緩緩地從萊昂納多的眼眶中流出,這一滴淚,纔是整個電影的精遂和關鍵。

“你休想騙過我!”

一聲大喊,把萊昂納多驚醒了,在無數人就地ML的鏡頭下,女孩的父親手拿着長劍,緩緩向萊昂納多逼近。

“殺了他,殺了他!”有觀衆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大叫着,不可否認的是,這位觀衆是個男人。

“不,不要!不要殺他!”蘇珊娜如同被點了火一樣地站了起來,同樣大喊着,她的眼眸中已經滿是淚水。

“他知道錯了,他只是想要一份愛,萊昂納多隻是想要一份愛!”蘇珊娜泣不成聲地說着,對着屏幕上拿着劍,一步步向萊昂納多逼近的女孩父親大喊着:“不要,不要殺他!”

越靠近,女孩父親的臉上就越是掙扎,越是掙扎。

他是那樣愛他的女兒,他是那樣恨這奪去他女兒生命的兇手,可是,在香水的魔力之下他還是敗了!

跪倒在萊昂納多面前,女孩的父親滿臉是淚,痛苦而掙扎地說道:“原諒我……”

這時,最後一個清醒的人也就此瓦解,跪倒在這包含他女兒生命的香水之中。

摟着萊昂納多的腿,他哭得不能自己,哭得是這樣的糾心與讓人嘆息。

“只要他願意,他手上的香水足以征服整個世界,只是他願意,他可以隨心所欲,他可以讓國王親吻他的腳,讓教皇宣佈他是新的救世主,但只有一件事香水做不到,它無法讓他如常人一般愛與被愛。”

畫外音中,萊昂納多向着未知進發,他的心裡已經滿是死志。

最愛的女孩死了,最終的香水也已經配製完成,自己再沒有了存活的價值,那麼,就讓這個世界,讓香水,和他自己都見鬼去吧!

萊昂納多來到了巴黎,他記憶中的味道讓他回到了出生的地方,這裡全是些飢餓的流浪漢,無家可歸的可憐蟲。

他把香水打開,將所有的香水倒在了自己的頭上,頓時金光閃爍,吸引了無數的貧民。

“我愛你……”

幻境再次出現,人們蜂擁而至,將萊昂納多撕碎,吞進肚裡。

鏡頭上什麼都沒有了,萊昂納多被這些人吃了個乾乾淨淨,而這些人心裡充滿了聖潔的光輝,因爲他們覺得自己所做所爲都是源自內心中純粹的愛。

天亮了,整個集市又恢復原來的樣子,那改變世界的香水只剩下最後一滴,緩緩被地心引力帶向污穢的地面。

當它滴下來的時候,屏幕一黑,香水,結束了。

結束了?結束了?

蘇珊娜在最後一點時間都是站着看完的,卻沒有人怪她,因爲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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