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酒館裡走了出來,仰頭看了看已經放晴的天空,陽光難得的從雲層中的縫隙中透露出來,一道道光柱看起來竟然給人聖潔的感覺。
阿德里安長長的吸了口氣,感受了下雨後空氣的清新,拉了拉帽子把自己的眼睛遮了起來,雖然他可以肯定沒有記者發現自己出來了,也相信不會有人在街上認出一個導演來,但是小心謹慎總是好的。
他很隨意的在街道上走着,一邊打量着那些形態各異的招牌一邊考慮自己的事情來。《費城故事》、《真實的謊言》、《四個婚禮一個葬禮》還有答應讓?雷諾的電影以及安妮?賴斯的小說,光是計劃都已經有這麼多了,更何況《侏羅紀公園》正在製作當中,《鬼馬小精靈》馬上就要上映——自己還得去參加首映式,因爲製作發行這部電影的是迪斯尼。
還有《辛德勒的名單》的投資也要開始準備了,斯皮爾伯格大概一結束《侏羅紀公園》的製作就會投入到這部電影中,他已經等待了太久。
這樣算下來,差不多有8部電影和博思沃斯影業有聯繫,雖然對於一家中等規模的電影公司來說,一年或投資或製作的電影數目絕對不止這麼多,可要知道這些電影幾乎部部票房都是過億了的還好它們不會全在今年上映,否則絕對會讓很多人的眼鏡跌到地上去。
似乎有些太急太快?阿德里安搖了搖頭。接下來的幾年只會更多今年之後他個人拍片的速度會降下來,但是公司製作、投資以及發行的這類電影只會增多。
縱觀整個90年代,好萊塢出品的高票房電影在特效上遠遠不如21世紀之後的那些電影那麼絢麗奪目,但一些內在的東西卻比那以特效爲賣點的電影高出許多。因爲,在很多人的眼中,90年代的好萊塢纔是最爲出衆最爲矚目的時候,因爲每年至少都會有一部從效果到內涵都堪稱精品的電影。
得出這樣的結論的原因有很多,特效的大規模運用是一個方面,高投資的興起、東歐電影市場的打開等等因素也不無關係。阿德里安不想去思考這些問題,他要做的只有一點,讓90年代出品的絕大多數精品電影身後都有着他或者博思沃斯影業的身影
他完全可以做到這點,還有誰比他更清楚哪些電影會大賣哪些電影口碑高的呢?反正現在資金充足,通過投資、製作又或者發行,完全可以在這些出色的電影橫插一腳。是的,他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將這些電影“重新”製作一次後能拿到和記憶中相等的票房,但對於賭博來說有7成的贏面就足夠下注了。
這樣做似乎很瘋狂,可一旦真的做到了,獲得的遠遠不止金錢上的利益,有些東西累積起來之後爆發出來的影響力絕對可以讓人瞠目結舌的,阿德里安的帝國在未來需要這樣一種影響力,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計劃好了的。
停下腳步,再次深吸了口氣,然後伸手攔了輛的士。看着車窗外往後退去的街景色,阿德里安不再去思考和電影有關的東西,接下來該好好的放鬆下了。
出租車很快來到了克萊瑞奇酒店外面,付過了車費後阿德里安徑直走過大堂來到了電梯前,進去之後他很自然的按下了14樓的按鈕,就彷彿住在這裡似的。
隨着電梯的上升,他很快來到了14樓,在走廊盡頭的鏡子面前整理了下衣服——哪怕他穿的衣服實在很普通。阿德里安大步來到了1416號房間的門口,伸手按響了門鈴。
“請問找哪位?”幾分鐘後門後響起了女性的聲音。
“房間服務,女士。”阿德里安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微笑。
房間的門隨即打開了,在細肩連衣裙外套着黑色絲質短外套的美豔女郎隨即出現在阿德里安的面前,她那深褐色的頭髮已經留到了肩膀,棕色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性感的厚脣微張着,似乎在渴求着什麼。
“什麼服務都有?”她倚在門口,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慵懶的誘惑。
“什麼服務都有。”阿德里安挑眉說道。
下一秒鐘,莫妮卡上前抱住了他,絲毫不在意的堵住了他的嘴巴。阿德里安雖然有些意外,但同樣毫不客氣的索取起來,同時摟住她的腰肢往房間裡面走去,順手關上了門。
砰,這就像是個信號,擁吻着的兩人隨即變得熱烈起來,阿德里安伸手將莫妮卡的絲質外套剝了下來,而莫妮卡也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即使這樣兩人的嘴巴也沒分開過,兩人就這樣一邊接觸着對方的防衛,一邊嘴貼嘴得往房間中央移動過去。
最後,撲通一聲,兩人雙雙摔在了地上,跟着響起了更爲粗重的喘息聲,一男一女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在酒店的地上開始了最爲原始的動作。
一番酣暢淋漓的大戰之後,阿德里安躺在地上將莫妮卡摟在懷裡溫存了起來。
“你今天好像特別興奮。”莫妮卡從失神中清醒過來後,抓住把玩着自己柔軟的手,扭過頭來看着阿德里安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那是當然,我們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阿德里安笑着說道,然後在她精緻的鎖骨上吻了吻。其實,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像那句老話說的那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藉着和內威爾出來商量電影的機會,到克萊瑞奇酒店和特意到倫敦來的莫妮卡幽會,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確實很刺激。
“最近怎麼樣?電影宣傳工作已經結束,休息得好嗎?”阿德里安繼續問道。
“還不錯,逛逛街,做做美容、運動以及健身等活動。”莫妮卡慵懶的回答着。
“不用看都知道。”阿德里安讚歎的說道,握在她腰肢上的手開始揉捏起來,並慢慢的往下和向裡,“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很迷人,莫妮卡。”
如果凱特也在這裡,那會是怎樣一副情形?因爲“偷”聯想到的畫面讓阿德里安更加的刺激,原本就沒有消退下去的東西頓時再次起來了。
“你在想什麼?你的小女友?”感覺到了的莫妮卡乾脆轉過身一把抓住。
“你真的這麼認爲,莫妮卡?”阿德里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是的,我就是這麼認爲的,女人的直覺”莫妮卡的語氣裡有種說不出的味道,手上的動作也加大了力度。
“好吧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阿德里安哈哈笑了起來。
莫妮卡咬住了嘴脣,忽然翻身按住了阿德里安,跟着叉開雙腿跨在了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他一眼,將東西扶起之後重重坐了下去。
“你很厲害……艾德……”她喘息着,眼睛微眯起來,“我記得……我似乎比你大了五年左右……但是……並不意味着……並不意味着……”
“並不意味着什麼?”阿德里安調笑的接道,還惡作劇般的搖了搖腰。
“哦該死”莫妮卡尖叫了聲,身體前傾的抓住了阿德里安的雙肩,惡狠狠的盯着他:“你以爲這樣就我會屈服?告訴你,艾德今天下午我要把你榨乾到一點都不剩你休想在回去之後和你的小女友親熱”
睫毛微微動了動,用臉蛋蹭了蹭枕頭,莫妮卡終於從酣睡中醒了過來。她雙眼微睜,轉過身下意識的想要去抱身邊的人,知道胳膊摟了空才發現,自己是一個人躺在牀上,光溜溜的身體上裹着單薄的被子。
愣了幾秒鐘,莫妮卡終於反應了過來,她放下胳膊神色複雜的聳了聳肩,然後仰面躺在牀上幽幽的嘆息了聲。這時她才發現牀頭燈亮着,看看玻璃窗外面,天早就黑下來了。
好吧,至少他離開前很細心。莫妮卡有些自嘲的說道,她正打算支起身體坐起來,忽然被放在牀頭櫃的小卡片吸引住了。
那是張很簡單的小卡片,看得出是純手工製作的,封面上畫着簡筆畫,雖然只是有寥寥幾筆,卻將莫妮卡趴在牀上沉睡的模樣很好的勾勒了出來。
莫妮卡拿起了卡片,將牀頭燈扭得更亮了些,然後打了開來。
“嗨,親愛的莫妮卡,當你看到這條留言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可惜找不到更好的材料做卡片。很抱歉今晚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但我想告訴你,在我回去的路上,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的脣。晚安,好夢。”
雖然只有幾句話,靠在牀頭上的莫妮卡還是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次,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封面的簡筆畫上。這樣的簡筆畫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阿德里安在封閉拍攝的那段時間雖然沒有給她電話,卻每週都會給她寫一封信,信上並沒有寫太多東西,但每封信最後都會有一副小小的簡筆畫,雖然簡單卻完全把握住了神韻,一看就知道畫的是誰。
長長的嘆了口氣後,莫妮卡穿上睡衣從牀下來了。她沒有開燈,赤足走到冰櫃前從中拿了瓶香檳拿了個杯子,然後坐到落地窗旁的椅子上,爲自己倒上一杯後慢慢的品嚐了起來,外面的光線透過玻璃灑了進來,灑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