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亂的敲門聲響,把催鳳怡從房逼了出來,她甚至還沒搞清楚情況,邵白珊已經衝進她房四處開始查,翻找,那行爲到態度都十分囂張,催鳳怡厭惡的低喝,“邵白珊你這是什麼意思?到我房裡找什麼!”
白珊無視她,找完房,立馬去隔壁的臥房找,房間沒鎖門,一擰就打開了。
催鳳怡手裡捏着一本,狠狠地用力,指尖都泛白了,她緊跟着白珊進了房間,嚴厲道:“邵白珊你不懂什麼是井水不犯河水嗎?你想嫁入衡家就必須學會尊重人!我畢竟是逸新的母親!你以前那麼乖巧善良,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囂張跋扈!這一點和月柔比……”
‘砰——’一瓶化妝水在催鳳怡腳下炸開。邵白珊手裡捏着第二個瓶子,似乎只要她再多嘴一句,瓶子就會往她臉上飛。
白珊仇恨般地怒瞪着她,“你少跟我提秦月柔!你也少跟我提以前,現在什麼都變了!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騙了我,你欺騙了我!現在我這麼痛苦,都是你害的!你現在想我尊敬你?當初我尊敬你的時候,你爲什麼不珍惜!你哪裡值得人尊重了!”
催鳳怡緊閉着眼睛深深地吸氣,滿臉的隱忍。
白珊呼吸急促,恨意滔滔,咬着牙狠狠將整個梳妝檯上的化妝品一掃而光,房間裡響起連綿不絕的碎裂聲響。
“催鳳怡!你毀了我一生,你毀了我們三個人的人生,是你把我變成這樣!是你讓我明白什麼是絕望,什麼又是絕處逢生!我再也找不回自己了!都是你的錯,我們三個人現在糾纏在一起,我和秦月柔誰出現問題,你都別想睡一個安穩覺!”
催鳳怡對上她的視線,暗想,若不是因爲你父親是藥瓶局的局長,你哪有資格站在這裡囂張?若不是礙於你現在的身份,你以爲自己能進得了衡家?想嫁入衡家,還這麼不依不饒,若不是爲了兒子,她纔不會這麼隱忍!
白珊出了她心中所想,冷冷地笑,“我就是會利用父親的地位怎麼着?這些不都是跟你學的?像你這種眼中只有利益的人,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既然吃這一套,我就用這一套來對付你!”
催鳳怡雙臂環胸,已經忍到了極點,忍不可忍無需再忍,兒子是自己,再怎麼恨自己,也還是自己的兒子。她憑什麼要受這個女人的氣?只要這女人放不下兒子,就永遠都沒可能對衡家下手!自己也沒必要在乎她的心情!
明白了其中厲害關係,催鳳怡立馬打開房門,幾步到白珊面前,沉聲道:“撒完潑就給我滾出去!我已經讓你進了衡家,還讓你進入公司上班,你還想怎樣?奪不回我兒子的心,是你自身的問題!你對月柔所做的那些事情,你當我不清楚嗎?你如此惡毒,囂張跋扈!我兒子放不下月柔也是應該的!”
白珊瞪着催鳳怡,正要反擊,卻到對面管家敲響了衡逸新的房門,她立馬拽住催鳳怡的胳膊,奸詐的輕笑起來,“哼!我一會倒要你如何囂張,你既然說我惡毒,我就惡毒給你瞧瞧!我要着你痛苦!”
對面的衡逸新打開房間,又聽到管家的話,視線往對面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