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自謙額頭滴汗,“喂,你這是什麼眼神?我說的你不明白嗎?”
就是太明白,才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
衡逸新冷笑,“別以爲你這麼說,我就不會計較你對月柔動手腳的事情,你親了月柔的脣?那是情人才能做的事情,你還向她索吻,你不知道月柔不諳世事,什麼都不懂嗎?你就是故意佔她便宜的!還有……什麼叫我註定無法幸福?什麼又是衡家會不得安寧?你是江湖術士嗎?你是在詛咒我嗎?”
這是有意在曲解他意思對吧?只是爲了能光明正打他出氣對吧?真是黑!
衡逸新重新攥起拳頭,步步逼近他,祈自謙嘴角抽搐着後退,“喂,你不是吧,不過一吻而以,這麼認真做什麼,月柔都不在意。”
“不過一吻而以?月柔都不在意?”衡逸新臉色難的重複着他的話,後者淡定的點頭,“對啊!”
“對你妹啊!”衡逸新忍不住爆粗口,怒吼一聲,揮動拳頭。
‘砰’結結實實的一拳頭,打在衡逸新臉上,祈自謙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就捱了一拳,哪能還被動?關鍵時刻躲掉那一拳頭,還還了對方一拳頭,打完人拍拍手,嘴角掛着得意的笑,特別是發現衡逸新那意外的表情,更是開心。
“喂,你不會認爲,我會站以待斃讓你打吧?當我傻不成。”
“混蛋!”衡逸新齜牙,一抹嘴角,眯着眼睛再次砸拳頭,祈自謙也一邊躲避,一邊反擊,直到兩人臉上傷口加多,俊臉都不好的時候,才停下來,氣喘吁吁的躺在草地上喘氣。衡逸新對於那一吻,怎麼都無法釋懷,說要接着打。
“你親月柔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祈自謙你記着,我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你哪天結婚後,我親回你老婆,這纔算扯平!”後面兩句話是報復性的玩笑,衡逸新哪裡會真有這種嗜好,雖然對方親月柔這事,他確實無法釋懷。
祈自謙滿臉黑線,此時非常慶幸當時沒有真的親上月柔。
話又說回來,衡逸新吃醋發火,還挺有趣,如果自己不用捱打就更好了。
天慢慢黑了,賽馬場的燈光亮了起來,晚上的比賽要開始了,兩人打的累了,就開始感覺到肚子餓,祈自謙從地上爬起來,往停車位置走,打開車門的剎那,扭過頭來幸災樂禍地笑,“月柔在樹下的椅子上等你,你剛纔打我很爽嘛,現在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接不接人隨你,我可沒那個工夫,得吃飯去了。”
衡逸新猛地從地上坐起來,追上去時,對方已經發動車子走遠了,耳邊還飄着從車裡傳出的話,“你知道月柔的,很聽話的,要她在那裡等,就會一直等下去的,你好自爲之哈,希望小白兔別被人欺負了去纔好啊。”
混蛋!之前說得好聽,要他好好選擇一次。
這本跟就是在逼他選擇月柔。
衡逸新盯着絕塵而去的車尾,只能反身去找她,不管今後他們到底如何,他都不能放月柔一個在那裡,一個大美人獨自坐在那裡,不被欺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