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謹不能兩面兼顧,急得跳腳,只得嗷嗷亂叫,“秦月柔!這纔是你的真實目的吧?先脫掉衣服,騙我光你,你就是想猥瑣我吧?十歲那年就想扒我褲子,總是提給我畫裸圖的事情,你你……嗯。”
抓抓抓住了,溫謹身子有些僵硬,臉上有着舒適又隱忍的複雜表情,更多的是羞澀與不知所措,他已經幫月柔穿好了裙子,雖然內衣與下身的遮掩還沒來得急整理,最起碼身子是被長裙包裹住了,不走近,人家也知道她沒穿內衣。
“你、你你快鬆手。”溫謹緊緊抓着她肩膀,視線往兩人的縫隙之間掃,月柔的手解開他褲腰的扣子,擠了進去,隔着單薄的布料握住了,她臉上有着明顯的好奇,這份好奇心,促使她握着他分身,還捏了捏。
“小謹,你越來越大了,好熱。”她昂着腦袋,面無表情地說着很惡寒的話。
“這都是誰造成的啊,是誰啊?”溫謹想也未想就羞憤的衝她怒吼,卻沒注意間被她使勁推倒在沙灘上,主要是命根子還握在她心裡,他沒有還擊之力,而某個小色女就跨坐在她大腿上,那雙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小謹,我把自己送給你當生日禮物吧?”她嘴角勾起了笑,鬆開握住的分身,身子往上挪着,直接坐在那處,小身子趴在他身上,手攀住了他肩膀,腦袋在他胸口輕蹭着,溫謹能感覺到她柔軟的小籠包貼着自己,神秘之還蹭着他命根子。
暖暖透着女兒家的體香鑽入他鼻息,他的手鑽入了細沙內,用力攥緊了一手的沙,他掙扎着急促的呼吸,聲音卻滿是無奈,“你個小色女,知不知道自己纔多大?你才4歲,這麼小還想這檔子事。我要的禮物,只是想吻吻你,想要你初吻。”
月柔擡起頭望着他,溫謹鬆開沙子,緩緩擡高手,摟住她的小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捧着她小臉,本想直接吻她的,可着這雙又大又圓,衝滿好奇的眼睛,他實在是親不下去。
他猶豫着一會纔開口,“這個時候,你若是能閉上眼睛,你會很感激你的。”
月柔很乖的閉上眼睛,溫謹湊頭緩緩靠近,親上這個早就想吻的緋色紅脣,輕輕地觸碰,到緩緩深入,吸吮着她的甜蜜與柔軟,月柔的小手從他胸口移到他腰上,將他摟緊了,這個吻持久又耐磨,直到身下的小身呼吸有些不暢了,他才放過她。
吻移到她耳垂、脖頸處、在她身上落下屬於他的味道。
這種甜蜜又溫馨的感知,伴隨着月柔在醫院的牀上醒來,站在牀邊的祈自謙問她做了個什麼夢,說她笑了,很開心的樣子。
月柔搖搖頭,則過身子,扯着被子將自己掩蓋起來,眼淚滑下,身子微微顫抖,她是愛溫謹的,是愛他的,卻將他忘記的那麼徹底,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麼對他?那個一心一意照顧自己深愛着自己的男人,她卻將他徹底忘記。
還愛上了他的哥哥,現在還懷着他哥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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