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打空,一個黑夜怪物猛的向俏子染衝來。
“吸血鬼?”俏子染清楚的看到,對方那長長的牙,卻看不到對方的臉。整個人正在那裡發呆。
白鶴絕立馬從遠處跑來,一把將俏子染撲倒,黑夜怪物長長的指甲一下子刮空。
他一隻手扶着凌,一隻手伸進自己黑色的衣服裡,拿出一把機關槍,對着俏子染跟白鶴絕猛甩兩下。
俏子染跟白鶴絕閃過一些子彈,來到一根柱子邊。白鶴絕開槍掃着旁邊的敵人,俏子染眼睛瞄準黑衣人,拿着槍對着他,扣動板手。
“不要。”站在一邊的陳麗看到俏子染的動作,突然衝了過來,一把將俏子染撞到地上,然後拉起凌與那個黑衣怪物一起離開。
白鶴絕也沒去追他們,而是從地上扶起俏子染,看到她臉色蒼白,又看了看她的傷口。
“你還KO嗎?”
俏子染傻了,自然沒注意到白鶴絕關心的眼神,與他所說的話。眼睛緊緊的瞪着跑掉的三個人。
這是神馬情況?怎麼還有?難道那些是被凌訓練出來當殺手的?
碰門被人狠狠踹開。
一羣羣警察衝了進來,“不許動”把凌的那些手下全部按下。
俏子染轉身,看着臉上帶着微笑的白鶴絕“神馬情況?”
白鶴絕一個健步來到俏子染面前,將她按坐在地上。
“拿藥箱來。”
來到的警察聽到白鶴絕的聲音,不敢怠慢,小跑過來把藥箱交給白鶴絕,還向他敬禮。
俏子染正在傻了,這眼前的警察,都是特種部隊來的,聽說他們不但很利害,而且也很狠。現在他們居然向白鶴絕敬禮?這這這可把一向自認聰明的俏子染嚇得不輕。
特別是白鶴絕,剛纔連理都不理向他敬禮的那個小兵,這樣的男人未免也太有個性了。
白鶴絕將俏子染眼神裡的驚訝全看在眼裡,他只是微微一笑,熟練的幫她包好傷口,然後一把握住她的小蠻腰一笑“等下你就知道。”
白鶴絕抱着俏子染,臉上揚着無比陰險的微笑。
俏子染我讓你當着我的面,去親別的男人,我不把三叢四德教會給你,我就不叫白鶴絕。
俏子染還沒回神,人就已經被白鶴絕抱起,他拉開船門。
一陣強大的風吹起,嗡嗡嗡嗡嗡。
俏子染擡頭,才現這是一駕直升機?
從上面突然出現一個梯子,白鶴絕抱着俏子染就爬在了梯子上,接着飛機起飛。
俏子染緊緊的抱着白鶴絕一笑“我們去哪?”其實她心中還是很怕的,因爲此時白鶴絕的眼神,有着一種你中計的奸笑。
“寶貝,你等會就知道了。”
“你們開着去,我以前經常帶人去的那個地方。”白鶴絕“我要好好犒勞一下,我這位英勇的老婆。”
“是。”
飛機開始向郊外飛去,俏子染聽不懂白鶴絕所說的話,只能任由他帶着飛。
不一會兒,俏子染便聞到一陣強烈的糞味,縐着眉頭看着白鶴絕“這裡是哪裡?
”
“這裡是你最喜歡的地方,親愛的也是你最喜歡跳的坑。”
白鶴絕說完這句話,手越來越鬆。
俏子染死死抱着白鶴絕的脖子,眼睛瞥見自己腳下,是一灘大大的糞水坑。
“這是糞坑?”
掉下去不淹死,也會被薰死的,她死也不會與糞同坑,她情願跟白鶴絕玉石巨焚。
“啊哦,你答對了所以有獎。”白鶴絕的手輕輕鬆了鬆。
俏子染捉着白鶴絕的脖子,一個不小心,直接滑到了衣服上,撕。
白鶴絕一大片衣服,被俏子染活活撥了下來,精美的男性軀體,露在俏子染猥瑣的眼神裡。
俏子染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猥瑣一笑“哎喲,身材不錯哦。”
白鶴絕緊張的看着俏子染那猥瑣的表情“你千萬別摸哦。”
只要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堂堂白總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癢的怪癖。
俏子染挑眉“爲什麼?”
白鶴絕臉一紅,咬着嘴脣,不想在跟某女爭。
俏子染一笑,你不說?我自然有辦法證實。
“啊!我的上帝呀,你的肉好緊,好有手感。”
“哈哈哈哈。”白鶴絕一手握着梯子,一手捂着剛纔被俏子染摸過的地方,猛的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說“你敢拔我褲子,你就死定了。”
俏子染吸吸鼻子“原來你怕癢?”她立馬擠眉弄眼的看着白鶴絕,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反正都要與糞同坑,我也要跟你來個玉石巨焚。”
俏子染的手不小心滑到白鶴絕腰上,緊緊的扒着他的褲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某女自然沒想到,這脆弱的褲子哪裡經得住,她的摧殘?所以她立馬聽到,一陣華麗麗的響起。
撕。
褲子被撕開一點點口子,露出一點點黃色的內內。
白鶴絕看着自己快露出來的小褲,立馬拿雙手去拉褲子。
只可惜,事情就是那麼巧,白鶴絕還是慢了三秒。
撕。
一大片西裝褲被俏子染,華麗麗的撕掉,迷人的小海綿寶寶又再次出現。
白鶴絕一抓,只是抓到了俏子染的雙手。
俏子染擡頭鄙視的看着白鶴絕“喂,我說,你不抓住梯子,抓我手幹什麼?”
白鶴絕這纔回過神來“啊?你說什麼?”立馬擡頭。
“啊。。。。。。。。。。”
碰。
碰。
一聲巨響,白鶴絕與俏子染兩個人,一同掉進傳說中的糞坑,糞水四射。
飛機上的駕駛員,很是無奈的搖搖頭,想笑又不敢笑“白老爺叫我們了,走吧。”
“可是下面那兩位?”旁邊坐着一個新手。
駕駛員搖搖頭“看他們的造化。”
直升機,華麗麗的開走。
俏子染喝了兩口糞水,猛的尖叫起來“白鶴絕救救救命呀,我不會遊糞。”
“喁”白鶴絕自己從糞坑裡站起來,那些糞水只到自己膝蓋處,他鄙視的瞪了一眼俏子染,自然不
會告訴她,她只要站起來就不會喝那麼多糞水了。
他白鶴絕,曾經哪裡會想到,自己親自設計懲罰別人的刑法,居然有一天會自己親身體驗。這都怪某女。
白鶴絕狠狠了一眼,正在糞水中掙扎的俏子染。
“跟着這個女人一起,每次黴的都是自己。”轉身狠狠瞪了俏子染一眼,自己向岸邊走去。
他一輩子的老臉,都讓這女人丟光了。
俏子染猛的掙扎了兩下,看到白鶴絕穿着,那迷人的小褲走上岸去,猛的站起來。
“KAO原來只到膝蓋?”臉色十分不爽的起身,立馬乾喁了起來。
“白鶴絕你不是人,本來可以少喝兩口的,你什麼也不說。”俏子染一邊罵着白鶴絕,一邊向岸邊走去。
俏子染一站上岸,看到平日帥氣的白鶴絕,此時居然糞發貼臉,完美的身上,只是下神穿了一條米黃色的海綿寶寶。
“哈哈哈,白鶴絕這是我認識你這麼久,見到你最帥的一面”俏子染捂住肚子猛笑。
白鶴絕瞥眼,看到此時的俏子染,一頭長髮跟自己一樣糞發貼臉,身上只有一點布擋住胸前,然後下神的裙子到大腿,布料少得可憐。
雖然很狼狽,內心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樂跟幸福,搖搖頭,他嘴角還是染上了微笑。
“還不捨得走?”
俏子染吐吐舌頭,與白鶴絕兩人手牽手緩緩向着山路走去。
夕陽西下,二人手牽手走在幽靜的小路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
俏子染臉上掛着微笑,擡頭看着白鶴絕“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
白鶴絕無奈的聳聳肩膀“這是我設計的。”
“啊!!!白鶴絕你。”俏子染甩開他的手,小小拳頭就向他揮去。
白鶴絕伸手,一把擋住“你還說,要不是你,本少爺會親身體驗?”
“活該,你這就自作自受。"俏子染狠狠瞪了一眼他。
白鶴絕有點羞澀的看着自己身下的海綿寶寶,微微靠近俏子染“你那條裙子可不可以借給我穿?”
俏子染咬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伸手指着白鶴絕“你不會是不敢穿這個出去?所以情願穿裙子?”
“算了當我沒說。”白鶴絕紅着臉正要上前走。
俏子染拉住他“算了,我就當是穿着比基尼卻糞裡遊了一下吧。”說着正要再撕一半給白鶴絕。
白鶴絕臉上一笑,這個女人還真是講議氣“不用了,我還是這樣走着回去吧。”
兩人差不多走了兩個多小時的路,才緩緩走出那個山,出到農村,便看到一條海。
俏子染瞪大眼睛“這不是我剛纔,上船的地方嗎?”
俏子染看看此時的碼頭,再次確實了這個方向,離自己的家還有一段路程,臉立馬拉了下來。
“小染。”一陣熟悉的聲音讓俏子染立馬面帶微笑,轉身。嘎嘎,呆在那一秒,超涕身後,跟着許多的記者。
白鶴絕擡頭狠狠瞪了俏子染一眼“還不快跑。”猛的拉起俏子染的手,向前方的公路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