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知道了,快吃。”他催着她,然後按着她坐在了餐桌前,再繞到她的對面,兩份早餐很快就放在了餐桌上,真不喜歡對着他那張惡魔臉吃東西,她低着頭絕對不看他的迅速的吃着,吃得比平時快了不知多少倍。
“胃不好還吃那麼快,慢點。”
“嗝。”他突然間的說話,嚇她打了一個嗝,隨知道,這嗝不打就一直沒有,一打就沒完沒了,怎麼吃東西都打嗝,一邊吃一邊打嗝,木菲兒尷尬極了。
男人站了起來,不知道他要去幹嗎,很快的,他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喝了就不打嗝了。”
她擡手接過,一口氣喝光,很神奇的,還真的就不打嗝了,這招真靈。
後面,再也不敢快吃東西了。
吃好了,擡頭時,卻不想相少柏早就吃好了,甚至比她還快,此刻正慵懶的如才睡醒的豹子似的斜倚在餐椅上看着她呢。
他那目光,讓她想起裙子裡的小衣和小褲,那上面,彷彿還有他手指的溫度,讓她很不自在,站起身,“要不要去了?”
“換了藥再走。”
“哦。”她倒是把這個給忘記了,只好乖乖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男人拿過了醫藥箱,解開她傷口上的紗布,再細細的塗抹上了藥膏,她什麼也不管,只是,一點也不習慣他的兩手擺弄她傷口的感覺,她卻沒的選擇。
“好了,早晚換一次,就不會留下疤痕,三五天就好了。”
“謝謝。”她淡淡的,這回終於可以走了。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鳳園,確切的說她是故意的慢了半拍的要走在他的身後的,眼看着他拎着醫藥箱,還有那一袋子可能是帶給她路上穿的衣服,她真想問他要出門幾天呀,可是,問了有用嗎?
她還問他要去哪兒呢,可他壓根就不理會她,什麼都是一手遮天,根本不管她的感受。
車門開了,他坐進去,再開的門卻是副駕駛座,她停在那裡,“我想坐後面,一會兒躺一下。”
“不行,坐我身邊。”
還要坐他身邊,真肉麻,“我不舒服。”她想要尋個機會去趟藥店買兩根試孕棒,不查清楚了,心裡總有一個疙瘩。
“又胃痛?”
“嗯。”只好這麼應了,不然,她根本沒機會去藥店吧。
卻不想,他居然才上車又下了車,“醫藥箱裡有。”
無語了,只怕,有他在的時候,她去藥店無望了,看着他下車的背影,木菲兒的手再次落在小腹上,那裡面,就真的就有一個小生命嗎?
可她真的不知道,再沒有經過檢查之前,什麼也不能確定。
也許真的只是一次月經週期的錯位調整,也許不是懷了他的孩子,因爲,她一點可能懷孕的反應和徵兆也沒有,她沒有嗜睡,也沒有愛吃什麼酸的東西,也沒有經常性的嘔吐什麼的。
這樣一想,一直緊繃的心緒才略略的放鬆了一些,是她
多慮了吧,她怎麼會懷上這個惡魔的孩子呢,不要,堅決不要。
“給。”她正沉思着,男人的聲音從她的頭頂飄來,原來相少柏已經轉了回來,兩粒綠色的膠囊遞向她,“你的胃藥。”
木菲兒隨手接過藥,他的水也遞了上來,“水剛好,我試過了,不冷不熱。”
杯子接過在手中,看着杯子邊沿處的水漬,想到他有可能才嘗過那個位置,她突然間有些噁心的感覺,不着痕跡的就着另外一邊急忙把那藥吃了。
她胃沒事,可,卻必須得吃。
他真溫柔,也很體貼,溫柔體貼的讓她這時倒是真想吐了,她才吃了藥,他就接過空了的水杯放在一個暗格裡,車子重新啓動,疾馳向她不知道的遠方。
木菲兒突然想起了爸爸和媽媽,沒他們在身邊,她就覺得尤其的孤單,甚至於有一點點怕。
是怕與相少柏單獨一起吧。
車子很快就駛離了T市,道路兩旁現出了山巒,遠遠近近,重重疊疊,空氣真好,好得讓她不由得按開了車窗,汩汩的風頓時吹了進來,吹亂了她的長髮飄揚而起,心情多少好了一些,可,只那麼一會兒,一直沒出聲的相少柏就道:“關了,灰塵多。”
“哦。”她不情不願的關了車窗,眼睛繼續神往的看着車窗外,真想下去走一去,去呼吸一下這山間的氣息,這裡真好。
可,身邊的男人一張冰山臉,彷彿她欠了他多少似的一直冷着一張臉,那她也不理他。
終於,攬勝車拐下了泥土路,開始發揮了他的越野能力,很快的就駛進了一片樹林裡,停下,熄火。
相少柏就把車停在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山野間,
可,這裡沒有休息站也沒有加油站,他要幹嗎?
帶着重重的疑問看着他,他卻不以爲然的下了車,然後繞到她的車門前打開車門,冷聲道:“下車。”
她乖乖的下車,心跳突然間開始加速,心更慌了,卻,什麼也不敢問他,只乖乖的走在他的身後。
突的,他一下子停了下來,兩個人的身旁是一株老樹,樹葉青蔥翠綠着,就在她擡頭掃視和猜想着這株老樹的年紀時,腰上突的一緊,隨即,整個人便被一帶而被扣在了樹幹上,木菲兒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裙襬已經被撩了起來再被掖在腰間。
耳聽得“嘶”的一聲響,木菲兒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他早上要讓她穿裙子了,原來穿裙子是方便他對她做任何。
樹蔭下,陽光透過重重的樹葉輕輕灑在他的身上,那張臉該死的俊,她卻恨不得把他的臉撕爛了。
痛,很痛。
她咬着牙靜靜的看着他,彷彿他現在什麼也沒有對她做似的,彷彿,他就只是在看着她而已。
可他,卻分明是在對她做着禽獸也不如的事情。
沒有任何愉悅的感覺,她如木偶一般的任男人爲所欲爲,陽光依然灑在他的身上,漫起金色一片
,可他的面孔卻再也不帥了,而是猙獰着讓她不恥。
“怎麼?不舒服?”他突然擡頭把視線落在她的小臉上,眼看着她緊抿的脣,那脣上因爲牙齒太用力而泛起了白意,甚至還有一條條的紅痕,“喜歡就叫,沒人不讓你叫。”
她半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就算是有也不會在他身前有任何表現的,“你快些吧,別影響了趕路。”輕輕的笑,不想讓他看出她心底裡的悲哀和狼狽,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卻,又怎麼也逃不開他的魔掌。
“怎麼?不喜歡這裡?女人不是都喜歡刺激嗎?還喜歡被罵賤,那樣纔有感覺,或者,你喜歡去車裡?”
她搖搖頭,不想折騰了,只想讓他快點結束這樣的折磨,“就在這兒吧。”
“我就說嘛,你一定喜歡這裡,你很想懷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他冷笑的看着她道。
“嗯,是的。”她低聲應,只希望一切快一點結束。
那樣的表情突的讓他怒了,從樹幹上,再到草叢中,當重又回到車裡的時候,木菲兒覺得她全身仿如散了架似的,一動也不動不了,渾身都粘膩膩的,裙子上發上都是草葉,倒是相少柏全身都整整齊齊的仿似什麼都沒有做過似的。
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其實,她很想躺到後排的位置上,可是,相少柏是抱着她直接把她丟到副駕駛座上的,她是真的懶着求他了,目光呆呆的望着車窗外,可是眼裡閃過的是什麼,她一概不知,大腦裡一片空白。
出來還不到一天,她覺得相少柏就象是換了個人似的,全身時時都處於亢奮中,時不時的就把車停下來,然後,或者是在車裡,或者是在荒效野外,給了她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發情期嗎。
她知道小貓小狗有發情期,卻不想原來男人也有。
真想洗個澡,可是,根本沒有這個可能,他困了就在車上打個盹,醒了就繼續開車,吃的都是帶來的速食食品,她很少吃,她覺得自己要死了一樣,每每想起鳳園棚頂上的那個天窗還有風鈴,那些,就象是一個遙遠的夢似的,離她越來越遠,遠不可及。
相少柏很少說話,她也亦是,幾乎就不說話,他給她吃的,她就接過來,想吃就吃一口,不想吃直接扔到垃圾袋裡,老天呀,一定要原諒她的浪費,她是真的什麼也吃不下。
三天三夜,那絕對是屬於木菲兒的惡夢,當車子終於停在了有人煙的地方時,她的眼睛裡也才閃爍出了一點還活着的靈動。
車停,他下了車,然後繞過車前,如每一次那般抱着她下了車,或者,他早就知道她現在連走路也困難了吧。
小小的農家院,進去的時候,所有給她的感覺都是破敗不堪,她被丟到了一張牀上,不知道他從哪裡弄來了一個木桶,燒了一大桶的熱水,指着那水道:“給我洗乾淨了,不然,髒死了。”
髒嗎?如果她髒,那她身上的髒東西也都是他的,他纔是真正的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