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行了,一點一點的,我都害怕你也看上淺淺了,我可不能再增加一個兄弟情敵了!”
雷蕭克不屑地撇嘴,“我至於嗎我?我還和你們哥倆搶食吃?我太沒出息了吧?告訴你們,我纔看不上莫淺淺那種單純稚氣的丫頭呢,不好玩。”
金勳斜睨着雷蕭克,“切,你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說葡萄酸吧。”
“切,真是的,不是每個人的眼光都和你們一樣的。我覺得藍海心那樣彪悍的女人才叫有趣……”雷蕭克不由自主說出來的話,他說完也嚇了一跳。
金勳撐大眼睛,審視着雷蕭克,“藍海心?你喜歡上了藍海心?”
雷蕭克的臉黑了黑,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嘰咕着,“我什麼都沒說啊我。”金勳極少關心自己以外的事情,比如現在,他心裡想的,都是他和莫淺淺將來如何如何。
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去問一問雷蕭克,昨晚他有沒有把藍海心送回家。
倒是雷蕭克先提起來,“咦?昨晚……逸軒有沒有把人家那個白什麼的小姑娘送回家啊?”
金勳直接就說,“他不送她回家他能把她弄到哪裡去?真是的,肯定送回去了啊。你放心,逸軒是個刀子嘴豆付心,他心軟着呢,他總不能把一個花季少女丟在大街上吧,哈哈。”
有幾個女人試探着走到這二人身邊,其中兩個女人捧着一臉的桃花,癡癡地仰望着貌若潘安的金勳,怯怯地說,“這位帥哥……能不能認識一下啊……”
人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換來金勳的豎眉一瞪眼,沖沖地說,“走開啦!讓我老婆看到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快走快走開啦!”揮舞着兩手,就像是轟趕蒼蠅。
嗚嗚嗚……幾個好容易鼓足勇氣上來的女人,全都捂着臉哭着跑開了。
雷蕭克“噴兒!”就笑了,“你老婆?小子,你什麼時候有的老婆啊?”
“這不是……在裡面學習呢嘛。”
雷蕭克扯了扯嘴角,一頭黑線,“那莫淺淺是你老婆?你也不怕默天聽到了給你幾拳?”
金勳齜牙笑,“女朋友嘛,不都喊老婆?哎呀呀,上帝啊,求你了,你就讓我得到淺淺吧,我求你了啊。”
“得,得,寒磣死我了,我這都被你弄得起雞皮疙瘩了。咱們的上帝不聽撒嬌話。”
雷蕭克摸出來上手機,不放心地給劉逸軒打過去電話,嘀咕着,“我就怕逸軒中途丟了人家白什麼的小姑娘,逸軒素來討厭異性,尤其是喝醉了的髒的傢伙,萬一他丟了人家,出了什麼事,咱們怎麼和裡面這兩個丫頭交代啊……喂?逸軒啊……嗯,是我啊,蕭克。”
那邊顯然已經接通了,雷蕭克站直了通着電話。
“嗯,昨晚……那個白什麼的女孩子你送她回家了嗎……什麼!你說什麼!”
雷蕭克一連兩遍拔高嗓門的“什麼”着實引起了金勳的注意,金勳也站直了,撐圓了琉璃一樣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雷蕭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難道逸軒真的把人家丟在半夜的大街上了?不是吧?逸軒那麼狠心?娘哎,真要是這樣,淺淺會不會殺了我?”
雷蕭剋扣斷電話,眼睛撐得很圓很圓,狠狠倒吸了一口氣,驚叫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怎麼?”
“逸軒……竟然……跟我們倆一樣,把女人帶回自己家裡去了!”
“啊!”金勳也萬分吃驚,眨巴眨巴幾下眼睛,他又皺起臉,拍打着雷蕭克的胳膊,沉吟,“不對,不對……你剛纔說什麼?跟我們倆一樣……把女人帶回自己家裡去了?這麼說來……你昨晚把藍海心帶回你家了?!”嘎。雷蕭克一下子怔在那裡。
狠狠咬住自己下嘴脣。天哪,他怎麼一不小心就吐露出來了呢?金勳盯着雷蕭克,雷蕭克瞄着金勳,兩個兄弟之間,流淌着詭異的沉默的空氣。
藍海心和莫淺淺坐在一起,左扭扭,右扭扭。
莫淺淺是個很乖的孩子,聽課時都很認真,可是身邊的藍海心像是毛毛蟲一樣不停歇,她最後也受不了了。
“海心啊,你到底怎麼了啊,你是不是屁股上長了痔瘡了啊,你來回地亂動什麼哦?”
“你才長了痔瘡呢!你就不能說點好話?你咒我呢?”藍海心狠狠瞪了一眼莫淺淺。
兩個人的小臉都湊在一起,咬着耳朵說着悄悄話,唯恐被臺上面的什麼旅美教授發現了。
“那你……爲什麼總是動來動去的,好像哪裡很癢癢似的。”
藍海心癟癟嘴,忍了又忍,最後,嘆息一聲,咬着牙說,“我……我昨晚……喝多了之後……被雷混蛋給……誘……奸了……”轟……藍海心這樣說着,兩腮已經通紅了。
“油煎?他敢把你丟進油鍋裡?”本來兩個人的聲音就小,藍海心說到那個詞語時又不好意思,小聲了一點,莫淺淺就聽錯了,聽成了“油煎”。
本來哭喪着臉的藍海心一下子沒撐住,“哧哧……”又笑起來。
“你個死丫頭,他敢油煎我?是you、奸!誘騙的you,姦殺的奸!you、奸!”
莫淺淺呆了兩秒鐘,猛然張大嘴巴,張大眼睛,一聲尖利地尖叫,“他竟然you奸你!”
刷——全體教室裡的精英們,連帶着臺上的教授,全都齊刷刷地看着莫淺淺。
莫淺淺嘴角抽啊抽的,緩緩垂下了腦袋。
藍海心直接將臉趴在自己腿上了。
靠了,就不該這麼着急把這件事捅給莫淺淺,她本來就是個大驚小怪的傢伙,看看怎麼樣,丟大臉了吧。
過後,莫淺淺越想越難過,自己被陳壞熊強了也就罷了,爲什麼她的好朋友也和她的命運一樣悲催?陳壞熊的朋友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混賬王八蛋!莫淺淺含着一包眼淚,撇着嘴,替藍海心難過着。
休息時,莫淺淺垂着腦袋,像是被人偷去魂魄一樣,無精打采地和藍海心一起走出教室透透氣。
“嗨,小寶貝,累不累?努,給你蘇打水喝。”金勳和雷蕭克都還沒有走,金勳向莫淺淺擺了擺手,走過去。
那些在教室裡學習的各個公司的精英們,本來就看莫淺淺和藍海心看不起,覺得她們倆年齡小,狗屁不懂。
當他們走出來,看到金勳和雷蕭克迎向這兩個女孩子時,他們全都悚然變色!原來如此啊……這不是財經報紙上出現過的兩大家族的掌門人嗎?金少!雷少!莫淺淺擡起腦袋,越過金勳,一下子先看到了淺笑着的雷蕭克。
雷蕭克正朝藍海心討好地淺笑着,順便晃着手裡的橙汁。
莫淺淺猛然間鼓起了心底的怒帆,瞪圓了眼睛,大步流星就向雷蕭克走過去,金勳都愣了。
莫淺淺走到莫名其妙的雷蕭克身邊,小拳頭一下下打着雷蕭克的胸膛,嗷嗷叫起來,“你爲什麼這麼壞!你爲什麼欺負我們海心!你這個大色狼,強jian犯!你們一個個全都混蛋!you奸少女你就不覺得害臊嗎?下流!無恥!無恥!”
金勳、藍海心、雷蕭克……還有一干高管學員……全都被莫淺淺的歇斯底里驚呆了。
太勁爆了!堂堂的雷少,竟然被冠以那些驚悚的帽子!藍海心滿臉通紅,紅裡還透着紫,慌里慌張將氣勢洶洶的莫淺淺一把扯到了牆角落。
藍海心跺着腳,幾乎要急哭了,“哎呀,我的小祖宗,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添亂了!我、我、我和雷壞蛋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шωш●Tтkд n●C ○
“爲什麼!他那麼欺負你,我爲什麼不管?我受欺負也就罷了,爲什麼我的好朋友也要跟着受氣,他們以爲他們有錢就多麼了不起啊!氣死我了!”
藍海心的臉,紅得十分可疑,她糾結半晌,結結巴巴地終於說“不、不怨他了……”
“嗯?你說什麼?”莫淺淺歪歪腦袋,完全要迷糊了。
哦,男人強要了女人,還不怨男人?這是什麼世道?
“哎呀……昨晚……昨晚……是、是……是我把他壓倒的……”
“哦……”莫淺淺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馬上,她就撐大眼睛,猛一聲尖叫,“你說什麼!你壓倒他?什麼意思?”
藍海心伸手捂住莫淺淺的嘴巴,咬着她耳朵快速地說,“我都給你招了,行了吧,小祖宗,你折騰得我都要崩潰了!我說他昨晚you*,那意思就是說……他昨晚洗完澡穿着一條家居褲的樣子,太迷人了,我又喝多了酒,有點容易、容易火亂冒,我就沒有忍住,將他給撲倒了……”
莫淺淺使勁眨巴着眼睛,還是不能夠理解。
藍海心潰敗地嘆息,用最最直白的話來解釋,“意思就是說,昨晚,是我強迫的他,不過前提是,誰讓他把自己弄的那麼性gan,故意引誘我吧。咳咳,我承認,昨晚,是我主動的,不過,老子滴,我沒有想到搞到後來成了他主動勇猛了,差點把我給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