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悠悠醒轉來的保安兄弟,甫一擡頭,就瞧見那邊浩浩蕩蕩的肅殺場景,頓時一驚,再次華麗麗地嚇昏過去。
黑澀會啊……
曾有一個個學生從遠處經過(近處已經被正虎堂的人給封鎖了),遠遠看到這邊光輝燦爛的某妖孽男,都禁不住尖叫!
明星!
電影明星!
好帥啊……
“少爺……”
康仔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其實,心跳還未恢復正常,跳得怦怦的,幾乎要從胸膛裡躍出來。
好害怕啊……
如果傳出去,刀風血雨裡肆虐而笑的康哥,竟然也會如此膽怯……
任誰都不會相信的!
正虎堂,哪個小弟不知道,康哥什麼都不怕!
腸子流了,他都可以照常廝殺,照常持槍瞄準射擊。
而實際上,康仔就是對這位冷冷的少爺,懼怕不已。
“嗯,她呢?”
陳默天立在尚且微暖的秋風裡,衣角似乎在微微飛揚,給他這個冰封一樣嚴厲的人,平添了幾分人情味。
她……康仔當然知道,她指的是誰。
“哦,她在車上睡着呢。”
“嗯?”
一聽到“睡”字,陳默天的臉就沉了下來。
眉宇間,禁不住跳了跳。
該死的!
這丫頭爲什麼會在康仔的汽車上睡着呢?!
這件事,顯得有點異常。
康仔低着頭,不敢直視陳默天。
低頭時,就看到了陳默天鋥亮嶄新的咖啡色鞋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筆直的褲縫,一絲不苟的,敞開着的休閒西裝裡面,熨燙好好的襯衣,連個褶子都沒有。
少爺還是一個潔癖控啊……
“她怎麼會睡在車上?!”
陳默天冷颼颼地問。
康仔憑空打了個寒戰,他相信,如果他這個問題不能夠好好的回答,他的腦袋就會有危險飛到天上去。
“額,是這樣的,我在這裡等莫小姐說話,送她東西,結果她坐在車上,還沒等我說完話,她就先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吧,還是晚上熬夜沒睡好啊,看着她很疲倦的。我也不敢喊醒她,就讓小弟關好車門,守在這裡了。所以……”
“所以我說過來,你不讓過來?!”
陳默天眼縫一跳,犀利地瞟向康仔。
康仔被這一眼,看得渾身發毛。
“怕、怕……少爺誤會……”
“哼……”陳默天冷笑一聲,透射性的目光仍舊淡淡地縈繞在康仔的頭頂上,
“這個理由,未免牽強一些……不過,我也懶得追問了。”
康仔僵在那裡——
嗚嗚,少爺沒有相信他剛纔的謊話。
陳默天打開車門,先怔在那裡。
小丫頭……蜷縮着身子,躺在康仔那輛越野車後排,像是一隻倦極了的小熊仔,頭髮絲絲縷縷地搭在她的臉上,可以看到她微撅起來的紅脣,隨着呼吸微微地蠕動着。
可愛的……讓他胸中發燙!
陳默天擱在褲兜裡的左手,禁不住攥緊了。
他的女人的睡姿……怎麼能被別的男人看到?
同時又禁不住皺了皺眉頭。
汗了,淺淺這丫頭……還真是心寬啊。
隨意在哪裡,她都可以安心地睡着,就不怕被人給賣掉了?
陳默天寒着一張臉,站在汽車門邊,也不說進去,就那樣死死盯着車裡的小東西。
周圍的空氣驟然降低下來。
彷彿在冰窖裡一樣……
康仔站在陳默天一側,看看少爺的臉色,再看看裡面睡着的小丫頭……
不免上下牙打顫。
少爺啊少爺……麻煩你,說句話,成不?
別拿這種神秘莫測的臉色給俺們看,俺們的心臟快要報銷了啊啊啊啊。
康仔悄悄吞下去幾口吐沫,陳默天終於說話了。
冷得嚇死人的語氣!
“你想憋死她?連個窗縫都不知道留出來,空氣太差了!”
康仔立刻被秒殺了……
傻了好幾秒鐘,他那才醒悟過來,撓撓頭皮,驚慌地解釋:“這不是怕吵到她嗎?”
心底卻在想:其實她挪過來也沒有幾分鐘……
趕緊過去,打開了一點點窗縫。
陳默天白瞪了一眼康仔,悻悻地上了汽車,關上了車門。
康仔看着消失了少爺的汽車,乾咳了幾聲。
“你、你們,都在周圍布好防!”
“是!康哥!”
康仔圍着汽車,揹着手踱步。
少爺……進了汽車,他總不會忍不住,在車裡就幹啥幹啥吧?
康仔忍住了從哪一滴滴的窗縫向裡打探的yu望。
陳默天坐進汽車後排,目光隨即就變得柔和而溫暖。
他輕輕看着睡着的小東西,從上到下地打量着。
彷彿,在用他的目光輕輕愛撫着她一般。
“丫頭,你還真睡得着啊。”
陳默天微微嘆口氣;忍不住,伸過去胳膊,摟抱着她的脖頸,唯恐真的打擾了她的清夢,很小心的。
團抱起她的上身,放在自己的腿上。
讓莫淺淺舒舒服服地枕着他的大腿睡覺。
而陳默天則低頭,看着自己腿上的丫頭,薄脣邊盪漾起一抹輕笑。
瞧這丫頭那粉嘟嘟的臉蛋,像是個可愛的娃娃,怎麼看怎麼讓人喜歡。
俏嬌的小鼻子,惹得他總想低頭去親一下。
肉乎乎的嘴脣……豔麗的石榴紅,微微撅着,彷彿等着他去品嚐她的滋味。
今天她穿了最最簡單地t恤牛仔褲。
黑白條的最最普通的體恤,寬鬆鬆地遮着她的身子,如此躺着,他很快就瞄到了她胸前那二團驕傲的豐滿。
這丫頭真會長啊……
陳默天吞下口吐沫,輕輕地、輕輕地落下去他的魔爪……
“嗯哪……”
莫淺淺鼻腔裡柔軟地哼了哼,咂巴下嘴巴,小臉扭了扭。
大概,是陳默天那隻偷香的魔爪,引來睡夢中的小丫頭有些不適,她微微蠕動了幾下。
小臉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
好像是一隻小動物,在尋找更爲舒服的窩兒一樣,臉上浮現出來一抹滿意的微笑,繼續睡。
呼呼呼……
陳默天低頭看着小丫頭,嗓子眼裡都在冒着火。
全身的神經,全都繃緊了。
該死的!
人家女人睡着覺,他卻自顧自地崛起了……
活到二十六歲,他從未在女人身上失控過。
自從遇到了這個姓莫的傢伙……
他就總是在她身上頻頻失控……
而自從吃到了她的肉之後,他突然發現,原來他即便沒有什麼興趣,還勉強可以再其他女人那裡發泄一下堆積的欲-火……而如今……
很不幸的發現,他現在挑食挑剔得天理難容了!
他現下只能吃莫淺淺一個人了!
強壯如虎的他,就這樣,因爲極少在小東西身上發泄,而堆積了滿身滿心的……燥熱的……狂熱的火焰!
陳默天這一刻,暗暗下決心:絕對不能長此以往地折磨自己!這叫什麼事?堂堂的正虎堂的當家者,堂堂的天一集團的終極大BOSS,竟然都是長年累月處於半飢餓狀態的?
這傳出去,可就太丟臉了!
也讓自己情何以堪啊!
所以!他決定!
在將來的日子裡,他要將他的伙食(莫丫頭)就放在他嘴邊。
想什麼時候吃,那就什麼時候吃。
想什麼時候解饞,那就拉過來就解饞!
一想到,身邊時刻尾隨着鼓着腮幫滿嘴抱怨的莫丫頭,陳默天就一腔熱血衝雲霄。
那樣的日子,才叫逍遙的日子!
才配得起他正虎堂少柱子的水平!
警車停在女生宿舍樓下,立刻引來校方領導和老師的警醒。
校長帶領着一羣中層領導骨幹,呱嗒呱嗒往女生宿舍狂奔。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派狼狽時,終於和警察同志一起撞進了204房間、
嘭!
房門洞開。
裡面的場景,領校長大人當場目瞪口呆。
這是……這是本校的新生?
太牛叉了吧?
竟然……
隨着警察同志公式化的那句“不許動!”呼喝出來,屋裡的三個人類一起轉頭看了過來。
只見,藍海心一腳踩着廖芳澤的肚子,滿臉的獰笑。
而曉晨則趴在地上,正被藍海心一棍棍地敲打着她的屁股。
一女欺凌二女……悽慘的場景啊!
所以,當審訊藍海心時,到過現場的警察哥哥,就情不自禁問藍海心一個極其專業的問題:說!你是不是同性戀?而且是喜歡變tai、有虐待傾向的同性戀?
貌似,藍海心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秒,馬上就狂吼回去:“靠!我就是同性戀,也不能拿那兩個狗屎來發泄啊!我要就要莫淺淺來蹂躪!”
某海心同志還在看着天花板獰笑時,一個板磚扔過來,“不許嘻嘻哈哈,端正你的態度!”
此是後話。
此事,看到攻入房間的警察和學校領導老師,廖芳澤咧着她的慘不忍睹的嘴巴,嗚咽着招手:“菩薩啊,救命啊——我的屎巴巴都被她踹出來了啊啊啊啊啊……”
據擠進去半個腦袋觀瞻的同學反映,當時的場景,很能夠用“慘絕人寰”來形容啊。
後來,當然是後來,藍海心橫行在歐文大學時,總有老生諄諄教導新生都是這樣介紹藍海心的:“看到沒?千萬別惹那個學姐,知道不?想當年,她可是一人殺得宿舍血流三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