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白淡淡地掃了顧攸裡一眼,然後說出了一句,讓顧攸裡差點噴血的話:“很鼓,像懷孕一樣,你要減肥了!”
顧攸裡被這一句,給震得外焦內嫩,風衝凌亂。∷。m?#
她無限哀怨地看着於非白,假裝自言自語地喃喃着,可卻是故意說給於非白聽:“果然,女人們都說的沒有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喜歡你的時候,那對你是千依百順,不喜歡你的時候,真是什麼惡毒的話都說得出來,人家肚子明明扁的,居然撒天謊地說像懷孕一樣,還說要減肥,混賬男人,嫌棄我胖了是吧,行,好嫌棄就嫌棄,大不了分手!”
分手兩個字一出聲,她便感覺迎面一陣寒風吹,令她混身不由得一顫。
“再給我胡說八道,看我不把你從窗戶丟出去!”於非白目光淡漠地瞥了她一眼。
然後冷漠地別開了臉,刻意漠視她的存在。
於非白的冷漠,徹底將顧攸裡的怒火給點燃了。
不說就不說,她咬總行了吧!
像個得不到食物的野貓,顧攸裡張嘴就對着於非白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於非白倒吸一聲,一把推開顧攸裡。
他擡手捂着耳朵,目光沉沉看着顧攸裡:“你是狗嗎?”
顧攸裡倨傲地揚起頭,回答的很理直氣壯:“你要是承認你自己是屎,我就承認我是狗,因爲狗最喜歡吃屎了!”
於非白真是哭笑不得,嘴角原本下意識彎了彎,可隨即又恢如常。
他頎長挺拔的身軀,從椅子上緩緩起來。
邁步,離開……
決定來一個眼不見爲淨,她要在書房,那他就把書房留給她。
顧攸裡欲哭無淚,只能在心裡大喊:於非白,你個臭廝,你脾氣咱那麼臭啊!
她站在原地瞪着於非白離開的身影,嘴裡喊着回頭回頭,你只要回頭我就原諒你!
可是於非白回答她的,依舊是頭也不回。
突然,顧攸裡眸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
於非白擡手,正準備拉門出去,身後突然傳來“哐”一聲響。
眼眸餘光輕瞥,便看到顧攸裡臉色慘白,嬌弱無力,搖搖晃晃地跌坐到椅子上,然後整個人無力地趴在書桌上。
於非白臉色一沉,霍地轉身飛奔了過去,第一時間來到顧攸裡身邊,將她抱在懷裡:“攸裡,攸裡……”
剛纔清冷無情的臉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焦慮擔心。
“昏倒”的顧攸裡悠悠轉醒。
她擡手撫着額頭,猶如有千萬難受般,低低輕吟道:“頭好暈啊,我這是怎麼了?”
於非白精銳地眯起眼眸,她的精神看着是有幾分恍惚,但是她的眼睛卻是清靈的,明顯表面是裝出來的。
這個小騙子……
清冷的眸微縮,於非白松開她,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好玩嗎?”
依舊是不慍不火,但很明顯依舊是生氣的,而且比剛纔更生氣。
顧攸裡嘟了嘟嘴,不敢跟於非白硬碰硬,只敢默不吭聲地,小委屈地看着於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