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白拉起顧攸裡的雙手,然後合握在掌中,溫柔地道:“有了你,我還要愛其他女人做什麼?於非白一生有你,已經足夠了。”
顧攸裡微呆了幾秒,然後臉知後覺地,刷地一下全紅了。
整個人,不太好意思起來了。
真是太奇怪了,她和於非白親都親過了,睡也睡過了,可是居然還會因這一句,突然不好意思起來。
怪不得男人都喜歡,用甜言蜜語來騙女人。
果然,殺傷力太強了。
也只怪,於非白是個冷性子的人,很少對她甜言蜜語,久了多了估計就不一樣了。
說了話,顧攸裡半天都沒出聲,於非白垂眸,便看到了顧攸裡,微微羞紅的臉。
於非白心中泛起一陣陣,清暖而又溫柔的情愫,輕笑着逗她道:“怎麼不說話?”
聽出於非白的調侃與戲謔,顧攸裡恢復過過,嘟嘴看着他:“說什麼呀?該說的我剛纔不是都說了!總之,我懂你的意思,你呀是我的人……”
“嗯!”於非白勾脣笑着,傾魅迷人。
只有“嗯”而已?
顧攸裡挑了挑眉,蹭起身子與他貼面而站:“只有‘嗯’而已,你不是應該再說些其他什麼嗎?”
多來幾句甜言蜜語,多練練她的抵抗防禦能力。
於非白心裡發笑,看着顧攸裡彆扭的小模樣,心裡別提多歡暢的。
他修長的雙手繞過她的腰攬着,眸光魅若春水,嗓音沙啞迷離:“對,我是你的,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全部都是你的!”
每說一小句,就輕輕吻一下她,從額頭,到眼睛,鼻樑,再臉頰,最後停留在她的脣上:“你這個小妖精,滿意了嗎?!”
顧攸裡抿脣笑着,然後主動吻了吻他的脣。
於非白反客爲主,手按着她的後腦勺,將她朝自己一壓,舌頭撬開貝齒,攻城略地般吻了起來。
霸道強勢,卻不失溫柔。
因傷被禁慾了,那麼吻也要吻個夠本。
長長的一個纏綿熱情的吻,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吻到海枯石爛。
讓她在他身下化身成妖,融化在他身體裡。
陳君睿在苗昔的精心照顧下,身體復員的還算快,醫生說陳君睿的身體一切良好,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估計也是因爲他性子開朗,躺在病牀,半條命都沒有了,還很是樂觀。
顧攸裡這幾天,每天都會去看他,煲湯煲粥送給陳君睿喝,每次陳君睿都還給顧攸裡,講一些令人心慰歡樂的笑話。
一個月後,在陳君睿的強烈要求下,終於出院了。
而苗昔,也以照顧之外,跟着住進了陳君睿家。
對於苗昔的心,陳君睿不是不知道,只是現在的他,所有的愛都還放在顧攸裡身上,真的暫時無法考慮其他。
中秋節到了,今年於老爺子沒在讓大家都回老宅過節。
不過私下打了電話,給於非白和顧攸裡,讓他們回老宅。
顧攸裡挺意外的,因爲於非白以前說過,於老爺子要求過,過節一家人必須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