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桃夭將錢夾合上,拿在手中晃了晃,衝靳未央燦爛一笑,“既然錢夾裡的錢,數目對不上,那就說明,這錢夾根本不是你的,那我還是把它放到我撿到它的地方去,以免錢夾的主人找不到它着急。”
還沒等靳未央明白過來這句話什麼意思,葉桃夭使出最大的力氣,揚手將錢夾遠遠的扔了出去。
“…………”這下輪到靳未央傻眼了。
葉桃夭抓住已經走到她身邊的程素衣的手,“衣衣,快跑!”
她看也不看靳未央的反應,抓着程素衣的手,撒腿就跑。
靳未央:“……”
他只是閒極無聊,和他這位素未謀面的小夭妹妹開個玩笑好嗎?
這位小夭妹妹怎麼這麼鬼?
他摸摸鼻子,悻悻的走過去,將他的錢夾撿起來,施施然走到停在路邊的一輛豪車前,開門坐上去。
汽車後座,已經坐了一個男人。
即便是坐在車裡,男人依舊戴着一副寬大的眼鏡,遮去了大半張臉,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樑,和如刀削般線條冷硬的下巴。
男人身上氣息冷厲,氣勢極盛,讓人無法忽視。
如果葉桃夭在這裡,她會發現,這個男人,正是她母親祭日那天,她去拜祭母親,在墓蒼山與她偶遇,然後主動給她讓路的那個男人。
靳未央在男人身邊坐下,扔了扔手中的錢夾又接住,笑意盎然的勾起一側脣角,“叔叔,您沒告訴我,我那位小夭妹妹,這麼好玩兒啊!早知道小丫頭這麼有趣,我早就來凰城逗弄逗弄她了,怎麼會等到現在?”
靳玹思目視前方,一動不動,如一座冷硬的雕像,“我讓你來凰城,是讓你保護她,不是讓你拿她當你的玩具。”
靳玹思一向惜字如金,靳未央難得從自己叔叔嘴裡,一口氣聽到這麼多字,不由得歪頭看向靳玹思,托腮問道:“叔叔,外界都在瘋傳,我那位小夭妹妹,並不是葉權的種,您這麼緊張她,她該不會其實是您的種吧?”
靳玹思冷冷啓齒:“閉嘴!”
靳玹思身上的氣息,冷的可以凍死人,汽車裡的溫度,一瞬間至少下降了四五度。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兼保鏢,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靳未央卻絲毫不以爲意,吊兒郎當的邪笑着說:“叔叔,如果小夭妹妹真是你的種,你可一定要對我說實話呀!不然哪天我要是把我那位可愛的小夭妹妹拐上了牀,您再對我說,那是我親堂妹,我們不就亂綸了嗎?”
“我讓你閉嘴!”靳玹思忽然伸手,快如閃電,扣住靳未央的咽喉:“不許玩弄小夭的感情!不許欺負她!不許傷害她!不許做任何不利於她的事!聽到沒有?”
“聽到了!我保證!”靳未央舉起雙手討饒,“叔叔,人家開個玩笑而已,你怎麼當真了?我像那麼禽~獸的人嗎?“
“不像!”靳玹思鬆開扣着他咽喉的手。
靳未央洋洋得意,“我就說嘛,人家玉樹臨風,器宇軒昂,風~流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