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先生的這一“巴不得”還真視線了呢。
冷夜魅抱着他的小老婆一直睡到了下午。
孟婉君本來是想找冷夜魅商量事情的,但是看冷夜魅和溫歐菲遲遲沒有下樓,作爲過來人的她,自然知道了昨天那一對小夫妻又折騰了一夜了。
自然不適合這個時候去叫醒他們,所以也就只能耐心的在“菲菲公主屋“裡等待着了。
約翰先生自然是貼心的照顧陪伴着了。
擔心孟婉君無聊,他給她搬來了一些書,還給弄來了一些音樂,弄來了一些吃的。
這一天,他爲孟婉君忙前忙後,那殷情伺候的樣子,簡直像是剛剛熱戀的小夥子。
急於在自己心愛的女人證明自己對她的愛,繼續要用自己的行動捕獲她的心。
別院的圍牆是鐵柵欄式的,外面的人都能一眼看到裡面約翰先生像變了個人似的。平時高冷的他,現在想個小青年一樣,圍着一個女人滿前滿後的貼心溫柔照顧着。
這可羨慕死了這別院外經過的女人們了。還有那些本來就過來看熱鬧的人。
在這些人中,有一箇中年女人的眼神裡已噴着火了。
這個人就是一直貼身伺候約翰夫人的麗拉。
約翰夫人在沒有傻呆之前是約翰家的主母,城堡裡的一切內務都她來操持。權力不小。
自然作爲約翰夫人的貼身伺候麗拉,也跟着權力不小。
不僅城堡裡的下人們平時見到她都要恭恭敬敬的跟她打招呼。而且她還可以收到很多的好處。
而現在,自從約翰夫人被灌入了藥水變成傻子,被麥迪接到另外別墅療養後,她的地位立即一落千丈。
雖然,約翰夫人的別院還是她來管理。可是別院和整個約翰城堡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那些本來拍他馬屁的人,也全都沒有了影子。
甚至平時出門時,還會招到別人的恥笑。
這地位的反差,讓她的心裡對溫歐菲憎恨極了。
本來還只是憎恨溫歐菲,現在看到院子里正邊曬太陽,邊享受着約翰先生殷情伺候着的孟婉君的時候,她的心裡的怨恨之火,立即“蹭蹭蹭”的往外冒了。
雖然,麗拉對約翰夫人感情還不至於誓死維護的程度,可對於約翰先生對孟婉君和她自己的夫人的截然不同的態度還是刺激到了她。她也爲自己的夫人而暗暗的憤憤不平。
麗拉的一雙眼睛裡往外噴着火,牙根咬得咯吱響。
如果眼睛裡的噴出來的火能是真火的話,估計現在這個“菲菲公主屋”已經在熊熊烈火中了。
麗拉心裡憤憤不平,卻又知道自己只是一個保姆身份,就算有再多的憤憤不平,有再多的怨氣,那也毫無辦法。她作爲一個保姆還能拿主人怎麼辦?
就在這時,她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聽了一會兒後,眼裡露出了驚喜。然後轉身暗暗的離開了。
幾個小時後,麗拉再一次在“菲菲公主屋”外面出現。
此時的麗拉,咋看跟平時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可以看出她的眼神有些渙散。身體也有些浮漂,走路的姿勢像幽靈一樣。
就在這時,她身上的手機突然有響了起來。
她趕緊的從身上拿出手機,接聽了一個電話。
接完電話後,她那渙散個眼神立即消失掉了,那看起來微微漂浮着的走姿和跟平時一樣了。
麗拉沒有像早上一樣的躲躲閃閃的隱藏在外面的角落裡,而是光明正大的來到了“菲菲公主屋”的門口。
“菲菲公主屋”有專門的保鏢守着。
麗拉還沒有靠近,就被門口的保鏢給攔着了。
麗拉看到自己被攔在外面,立即就衝裡面的約翰先生喊着說:“約翰先生,先生,我是麗拉,請你讓他們放我進去。”
約翰先生正在給孟婉君倒茶,聽到外面的叫聲,倒茶的動作一怔。蹙眉轉過頭瞟了一眼門口。
當看到真的是麗拉站在門口,他的臉色馬上一沉。
這個時候,是誰打擾他和心愛女人的相處,他都不會有好眼色。尤其是約翰夫人身邊的人。
他衝站在不遠處的一個保鏢招招手,下命令說:“馬上趕她走,讓她該幹嘛幹嘛去。”
約翰先生這樣做,只是爲了保全約翰夫人的顏面,給麥迪面子。
只是現在的麗拉卻沒有這麼好打發掉。
她看到保鏢過來要趕人,立即開口大聲喊着話說:“約翰先生,我是給你送東西來的。是夫人以前叫我藏好的一個U盤。當時夫人把U盤交到我手裡的時候,就叫我把這東西藏好了,說是裡面是一些關於約翰小姐照片之類的東西。現在夫人也生病了,我想這些東西應該也不會用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U盤,所以就拿來轉交給你。”
院子裡的孟婉君和約翰先生一聽說是跟溫歐菲有關係的東西,立即全都身體一震。
兩人互望了一眼,果然看到那麗拉的手心裡握着一個白色的像U盤一樣的東西。
下一秒鐘,兩人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急忙往門口走去。
門口的麗拉看到孟婉君聽了果然往門口走過來,眼裡閃過一抹得意的冷笑。
站在門口靜靜的等着孟婉君離自己越來越近。
孟婉君和約翰先生走到門口,卻沒有走出門外。
約翰先生給旁邊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讓保鏢去把那個U盤拿過來。
可是當保鏢走過去的時候,麗拉卻把她自己手裡的U盤往自己的口袋裡一揣,然後一雙眼睛看着孟婉君,請求着說:“夫人,你讓我伺候你吧。這些年約翰城堡裡的大大小小事務我基本都有處理過,我又豐富的處理經驗,如果你收了我,你以後接手約翰城堡的事務,會省心很多的。”
約翰先生和孟婉君聽了心裡都有些不快。
兩人都沒有想到,這個麗拉會把賣主求榮的活幹的這麼的直接,還當着這麼多約翰城堡裡的人做出來。
這臉皮得有多厚,心裡得有多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