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約翰先生說話了,孟婉君和溫歐菲立即都眼睛一亮。
“爸爸——”
“約翰——”
母女兩人異口同聲的叫。
約翰先生睜開眼睛,看着心愛的女人和疼愛的女兒,兩人正擔心的看着他。
雖然很享受她們擔心自己的樣子,但是還是很心疼自己讓她們擔心了。
所以那蒼白的臉上趕緊的扯出笑容,啞聲說:“放心,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的後背就被炸的血肉模糊了。”溫歐菲含着眼淚說。
孟婉君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手輕輕的擦着約翰先生臉上疼出來的冷汗,柔聲勸着說:“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不用,你放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旁邊的醫生此時也趕緊說:“夫人,這一下你真的可以放心了。竟然先生已經醒過來,那就表示剛纔的爆炸確實沒有傷到先生的頭。”
這一次,醫生沒有再忽悠了。說的是事實。
“去給我在這裡安排張病牀,我就在這裡處理傷口,養傷就行了。”約翰先生衝醫生命令着說。
醫生秒懂了約翰先生的意思,趕緊的說:“是,好,我馬上去安排。”
醫生趕緊的到一邊打電話讓助理送一張適合病人的牀,還有些處理傷口的設備過來。
在醫生打電話的時候,冷夜魅伸手扶小老婆站起來。
溫歐菲疑惑的轉過頭,正想質問老男人老公,就看到老男人老公,正在給她使眼色。
溫歐菲立即轉回頭,看到媽媽正擔心用毛巾給爸爸擦着臉上的冷汗。
而爸爸約翰先生,蒼白的臉上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呢。
溫歐菲輕輕的點點頭,跟着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走出了大廳。
看着站在門口的醫生,溫歐菲又擔心爸爸約翰先生背部的傷口。
“我爸爸背部的傷口不及時處理,真的沒事嗎?”溫歐菲問門口的醫生說。
“小姐放心,傷口上的血已經凝結着了。只要先生不做大的動作,不會有新的血流出來。至於傷口消毒,遲幾分鐘不會有事的。”醫生盡責的說。
既然約翰先生要用苦肉計,他自然要全力配合了。
“哦。”
既然醫生都這麼說了,溫歐菲也放心了。
只是心疼爸爸了。
痛的只冒冷汗了,還傻傻的要堅持着,就因爲想打動媽媽的心。
“爸爸真可憐。”溫歐菲躲進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的懷裡,眼睛看着大廳裡的爸爸心疼說。
“男人爲了挽回自己心愛的女人,這點痛不算什麼。”
“嗯?!”
懷裡的小老婆猛的一擡頭,一雙黑葡萄瞪的大大的,盯着冷夜魅,那意思是在問:“你以前是不是也經常向我使用苦肉計?!”
冷夜魅的腦袋一個激靈,趕緊說:“當然,像我們夫妻這麼恩愛的一對,我老婆又這麼的賢惠、善解人意,男人自然不需要演什麼苦肉計了。”
“哼!”我相信纔怪呢。
“唔——”
男人及時的用自己的薄脣堵住了自己的小老婆,直接用吻把小老婆的腦袋給吻昏掉。
他的小老婆那小腦袋一般情況上不是很聰明,但是在有些關鍵時刻,卻聰明的很讓人頭疼。
不過幸好,老男人老公有殺手鐗。一言不合,一看不對勁,直接吻昏掉省事。
“咳咳咳——”
就在兩人吻得不知道天昏地暗的時候,幾聲咳嗽聲在他們身邊響起。
被自己老男人老公吻的昏昏沉沉的溫歐菲,立即一個機靈回過神來,趕緊的推開了自己的老男人老公,往後一看,竟然看到的是爺爺約翰老先生。
爺爺約翰老先生雖然有些尷尬的看着他們,卻是噙着笑意的。
西方的老人比較開放,如果是東方老人,看到長輩在親熱的接吻,肯定要趕緊的避開了。
可西方老人可以在旁邊的淡定的等年輕人吻完。
約翰老先生本來是要等他們親熱完的,但因爲實在有事情要了解,所以只得先打斷了孫女和孫女婿的親熱。
溫歐菲畢竟是東方女孩,早就躲到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的胸前,一張小臉紅的滾燙的可以煎雞蛋。
冷夜魅倒很淡定,他修長寬厚的手掌寵溺的摸了摸自己小老婆的發頂,然後轉頭跟約翰老先生說:“爺爺,我們現在去書房。”
溫歐菲知道爺爺跟冷夜魅兩人要談什麼:“我跟你們一起去。”
她也要知道,到底是誰炸傷了爸爸,是誰要炸了她的菲菲公主屋。
“乖,聽話,牀和醫療設備應該已經送來了,你趕緊去看看爸爸媽媽,看有什麼要搭把手的。”
勾心鬥角的事情,不適合讓自己單純的小老婆知道。那些血腥的鏡頭更不適合在小老婆的面前在播放一次,噁心到她,避免她晚上做噩夢。
“老公——”
溫歐菲還想說自己也要去書房的。
“乖,去。爸爸這個時候要做傷口處理手術了。媽媽一定會心疼傷心,這個時候需要你這個女兒在旁邊安慰安慰媽媽。”冷夜魅在自己的小老婆的發頂上寵溺的一啄,柔聲哄騙着說。
溫歐菲雖然明知道這是老男人老公不讓她參與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找的藉口。可是聽說媽媽會傷心,還是趕緊的先進屋找爸爸媽媽去。
溫歐菲走後,冷夜魅和約翰老先生先後一起來到了書房。
雖然這“菲菲公主屋”是剛剛裝修完成。但是這裡面的保全措施早在決定動工裝修之前,就已經做好了。
兩人進去後,冷夜魅直接走向了電腦,快速的把剛纔麗拉靠近“菲菲公主屋”到她引爆炸彈的這一段視頻從監控裡錄像裡翻了出來。
監控裡,只見麗拉從一條小路里走了出來。
冷夜魅一眼就看到了麗拉走路的樣子有些奇怪。身體有些浮漂,走路的姿勢像幽靈一樣。
馬上把鏡頭拉近一看,當視線落在麗拉的眼睛上的時候,看到麗拉的眼神有些渙散。
冷夜魅的一雙鷹眸立即一沉:“她被人用藥過了。”
麗拉的這種渙散的眼神他非常熟悉。
五年前,他的小老婆溫歐菲就被陳品下藥了好幾次,當時就是這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