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歐菲想想還是同意了。
一個女人獨自去酒吧,她也確實沒有底。
幾分鐘後,溫歐菲坐着瑪麗的車去酒吧接人。
車開出去不遠,就有幾輛車尾隨在了她的車後。
溫歐菲自己沒有發現,是保鏢和司機發現了。
“約翰小姐,我們被跟蹤了。”
聽說自己的車被跟蹤,溫歐菲的臉色立即煞白了。
幾個月前在華國她被幾輛車追殺的鏡頭立即在她的腦子裡浮出。
她的臉色立即馮家的煞白了。
她不想再經歷一次“死亡”了。
自己兩眼一閉死了不知道,可家人太痛苦了。她不想讓家人再經歷這樣的痛苦。
她顫抖着手,拿出手機撥打老男人老公冷夜魅的電話。
還好,這一次,冷夜魅電話接的比較及時。
溫歐菲在冷夜魅的電話一接起來,就衝電話裡喊救命:“老公,快來救救我,又有幾輛車追殺我了。”
冷夜魅這個時候正在書房裡開一個視頻電話會議。
一聽這個聲音,他立即“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連視頻電話會議都忘了打招呼,就急匆匆的往書房外走去。
邊走邊問:“老婆,你彆着急,我馬上就到。”
冷夜魅嘴上叫自己的小老婆不要着急,可他自己的內心此時已經急的要冒火了。
就在這時,還聽的小老婆在電話裡“啊”的一聲大叫。
緊接着那邊的手機傳來了“啾啾啾、咚咚咚”的子彈設計玻璃的聲音。
冷夜魅一聽那聲音,心裡一緊,瞳孔一縮。
他聽出這子彈掃射玻璃聲音的不一般。那是子彈穿破玻璃的聲音。
按理說,約翰家這麼重視瑪麗肚子裡的孩子,而且明知道現在有很多人在打那肚子裡孩子的主意。
他給瑪麗配置的車一定是防彈玻璃。
而剛纔自己聽到的聲音,又明明是子彈穿破玻璃的聲音。
所以從這可以判斷出,那些人的來歷不一般。
在冷夜魅心裡有這個判斷的時候,電話那邊又傳來了一聲小老婆的驚叫聲:“啊!”
“老婆,別——”
冷夜魅剛想安慰溫歐菲一聲“別怕”,卻在他說出“別”字後,那邊的電話突然掛掉了。
這很明顯,他的小老婆真的出事了。
冷夜魅急的眼皮直跳。後脊背和手心都冒着冷汗。
趕緊的定位自己小老婆的手機,卻發現小老婆的手機的位置微微的移動了一下方向後,就不動了。
冷夜魅知道,這肯定是小老婆手裡的手機被歹人搶走扔掉了。
他的小老婆又出危險了!
他又讓他的小老婆出危險了!!!!
冷夜魅太陽穴的兩根筋突突直跳。
千擔心、萬擔心的,擔心自己的小老婆會出事。
早上他本來是9點鐘就要開視頻會議的。爲了小老婆的安全,他特意把會議推遲半個小時,先送小老婆到瑪麗那裡。然後趕回來開視頻會議。
本以爲在瑪麗那裡,那也是他的地盤,小老婆絕對不會出事的。所以他放心的先回去開視頻會議。等開完視頻會議後,就去接自己的小老婆的。結果他的視頻會議開了一半,他的小老婆又出事了。
他的表情再一次變成了那標誌性的山雨欲來風滿樓!
趕緊的聯繫他的各路人馬出動。而他自己也以飛快的速度趕往小老婆手機鎖定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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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邊,溫歐菲還真的又出事了。
她剛纔驚叫的那一聲,就是有人用槍打爆了開車司機的頭時,她發出第二聲的驚恐叫聲。
整個過程就像是電影裡演繹的一樣。
有幾個人帶着黑色帽子,戴着黑色臉罩,手上拿着槍。靠近了她坐的這輛車。
先子彈打爆了司機的頭,緊接着車門打開,再緊接着她被其中一個帶黑麪罩的人拉下車門。
“救命啊。”
溫歐菲在被那個戴黑色面具的人拽下車的時候,下意識的、條件反射的叫了一聲。
只是她話音還沒有落,旁邊一條溼毛巾捂在了的嘴巴和鼻子。
再下一秒鐘,她整個人都癱軟在了那個拽她下車的人的懷裡。
然後就被那個拽她的人給拽到了另外一輛車上。
溫歐菲一被拽上,那輛車毫不遲疑的立即發動車子,絕塵而去了。
等溫歐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張牀上了。
迷迷糊糊的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此時正有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她嚇的猛的睜開眼睛。
迎目看到的竟然是楊少漠。
楊少漠此時正在親她的頭頸,就像平時冷夜魅在牀上親她一樣。
她頓時全身毛骨悚然,下意識的把楊少漠一推,生氣的質問:“少漠哥,你這是要幹嘛?”
只見楊少漠擡起頭看着溫歐菲,啞聲說:“菲菲,你又到我的夢裡來了。嘿嘿,我又在夢裡見到你了。”
夢?少漠哥竟然以爲這是在做夢?
溫歐菲的一雙黑葡萄猛的瞪圓了,她仔細的觀察楊少漠,看到楊少漠身上有酒味,眼神鬆散着,表情迷糊。
少漠哥這是喝醉了嗎?
溫歐菲想起了剛纔給她打的那個電話。
好看的眉毛立即微微的擰起。
剛纔在電話裡,她確實看到少漠哥喝醉了。
可是那喝醉了的少漠不是在酒吧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而且還和自己在一個房間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溫歐菲正暗自分析着的時候,溫歐菲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涼。
發現自己前面的鈕釦已經被楊少漠解開一顆了。她立即回過神來。
具體怎麼回事,她已經沒有時間想了,眼下最關鍵的是,她怎麼從少漠哥的身下逃開。
看楊少漠的樣子,已經醉的不輕,她要從他的身下逃開,還有些困難。
溫歐菲一隻手趕緊的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拍打着楊少漠的臉,邊拍打邊大叫着:“少漠哥,你醒醒,我是菲菲啊,我是菲菲。”
楊少漠一點沒有在意,他的修長大手抓住溫歐菲的小手,啞聲說:“別叫了,我知道你是菲菲。”
“知道了,你還對我——”溫歐菲非常委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