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魅雙手抱着自己的小老婆呢,哪空得出來接聽電話,就任憑那個電話先響着,計劃着等自己把小老婆抱樓上躺下後,在回個電話。
那古板的來電提示聲響了一會兒後自動停下了。
不過在響聲自動停下後的兩秒鐘,那標誌性的古板來電提示聲再次響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什麼電話,連續的打兩個?
這時,冷夜魅抱着溫歐菲已經重新來到大廳裡。
溫歐菲看老男人老公的電話響個沒完,就說:“老公,你先把我放在那邊沙發上,先接電話吧。”
冷夜魅的鷹眸看看那邊的沙發,心裡也正惦記着那邊的大甜筒和小甜筒的安慰,就同意了小老婆的建議。
就抱着自己的小老婆往沙發那邊走去,把小老婆輕輕的放在沙發上,然後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劉徹打過來的,劉徹在冷夜魅接起電話的時候,立即就激動的說:“少爺,少爺,好消息,好消息。”
冷夜魅眉頭立即不悅的一蹙。
這個劉徹,跟在自己身邊還只有一天兩天嗎?做事情竟然這麼的浮躁沉不住氣?!
“什麼事?!”冷夜魅沉聲問。
劉徹在那邊立即感受到少爺他老人家的不悅,這才發現自己的情緒激動過了頭。
爲了比被少爺他人家踹,他趕緊的正色報告說:“少爺,當年的那場車禍又有最新線索了。”
“什麼線索?!”冷夜魅心裡也一個激動。
當年的那場車禍不僅害的自己的小老婆家破人亡受盡欺凌,也害的他整整捱了十年的頭痛煎熬。
所以他一直耿耿於懷,一直在派人追查。
只是時間過了太久了,當年又沒有監控視頻之類的科技設備,所以調查起來非常的困難。
整整查了十幾年了,還毫無頭緒,找不到那個害自己和小老婆的人。
心裡一直很懊惱。
所以現在冷夜魅一聽,心裡能不激動嗎?
這就像是不管多高冷、多成就的男人,對自己的初戀都會持有一份獨特的情感。
雖然這個比喻不大貼切,但也和這個意思差不多啦。
怪不得剛纔劉徹也這麼的激動呢。劉徹跟在自己的少爺身邊這麼久了,自然知道少爺對當年的事情有多耿耿於懷了。
“說!”冷夜魅發出第二個命令的時候,心緒已經完全的平復了。
一個冥王般的男人,遇事時,心緒有那麼幾秒鐘的波動,已經算是比較難得了。
“下面的人得到搜查到一張老照片,我已經把那張老照片發到你的手機上了,你點開看——”
劉徹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少爺手機裡傳來的聲音有些異樣,他馬上知道少爺他老人家沒有聽他說完,就先點開微信看那張照片了。
他立即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等待着少爺他老人家看完照片後,再給他指示。
這邊冷夜魅點開了自己的微信。
很快一張照片彈了出來。
下一秒鐘,冷夜魅的鷹眸立即一沉。
沒錯,這張照片確實是當初車禍的現場。
當初車禍現場照片,當年陳品爲了刺激冷夜魅,蒐羅到了一些些。
這張照片,跟當年陳品收羅到的那些照片裡的畫面非常吻合。所以照片應該不會錯。
照片裡的這個男人確實在當年陳品蒐羅的那些照片裡沒有看過。
所以這個男人就算跟這場車禍有沒有關係,那也絕對是一個目擊證人。
只是,照片裡的這個男人留下的只是一個側影,並且還戴着一個鴨舌帽。
現在又過了十幾年了,就算這個人還活在世上,那這身體也很可能已經走樣了。
這尋找起來的難度真的非常的大。
不過,就算是難度再大,那也必須要找到。
那件事事情有裂口、有線索,就是好事。
冷夜魅那不動聲色的冰雕臉上,一雙深邃的鷹眸越來越幽深。
“你在看什麼啊,看的都發呆了?被哪個美女給吸引住啦?”半躺在沙發上的小老婆溫歐菲開玩笑的問了一句。
冷夜魅聽了鷹眸微微一亮,轉過頭,表情已經跟平時一樣,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小老婆溫歐菲,問:“這個你看看。”
“給我看什麼?我可不看美女,我只看帥——”
溫歐菲話沒有說完,她那標誌性的黑葡萄猛的瞪圓了。
“這,這,這張照片怎麼跟以前陳品給我看的那些照片一樣啊?”溫歐菲疑惑的問。
“是的,這張照片就是當初我們發生車禍時拍下的照片。”
“哦,這張照片有什麼問題嗎?哪裡弄過來的?”溫歐菲在疑惑的問。
“哪裡弄過來,你就別管了。你先看看這個人,這個背影你有沒有印象?”
“這個背影——”溫歐菲盯着那張照片好一會兒,結果還是搖搖頭,遺憾的說:“不知道。”
當初發生車禍的時候,溫歐菲也就只有八歲,對於一個僅僅八歲的小女孩,能記住的東西並不多。而且當初發生車禍就是那麼一剎那間。車禍發生後,溫歐菲就又昏迷了過去了。
所以溫歐菲有沒有看過這樣的一個男人都不知道,別說是記住這個男人了。
冷夜魅當然也知道自己小老婆當時的情況了。
他也是抱着一絲絲的希望問一下自己的小老婆,看小老婆在8歲以前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現在小老婆既然搖頭了,他也就此作罷。
既然有這麼一個背影,總會能找到這麼一個人的。只是時間遲早的問題。
對於這一點,冷夜魅是有絕對的信心的。
發現那邊的劉徹電話還沒有掛,就拿起手機命令着那邊的劉徹說:“把這張照片發給藍浩。”
“是,少爺。”劉徹在那邊立即畢恭畢敬的應諾着,他自然馬上明白少爺的意思了,只是要讓藍浩弄出這個人現在的模擬側影來。
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藍浩在這方面又是專家,搞出來的模擬側臉精確度非常的高。這樣找人起來就方便多了。
“少爺,那你和少奶奶什麼時候回來?”劉徹藉機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