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鳴掛斷電話後,想了想不放心,就給他自己的醫院打了個電話,要求醫院的那位高級婦產科主任今天值班。說有可能有一位很重要的病人,今天晚上會送過來。
哎,沒辦法。
老大要做禽獸行爲,他這個做兄弟的,必須要先做好給他擦屁股的準備。
這兄弟當的,真的是太盡心了。
那邊的冷老大掛掉電話後,心裡就活絡開了。
手放在方向盤裡,想着今天晚上的偷妻行動。
首先自然是、必須是能進了“菲菲公主屋”了。
他的小老婆臉皮薄,剛纔可能是一時衝動給他發了邀請的信息。
時間過了後,她可能就反悔了。
不過現在還好,他手機裡有了她邀請他的證據,他晚上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小老婆那裡做偷妻行爲了。
但是爲了以防萬一,他怎麼他進去的行爲還是要低調些,隱蔽些。
這樣既能給了小老婆的面子,又能動作太大引起小老婆的反感。
考慮到這一點,他又必要聯繫一下他的那個小叛徒大甜筒了。
那天說好了,他們兩人結成同盟,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把他們的媽咪留下來的。
結果他竟然給他整出了這麼的一套,整來了這麼多的機器人來對待他。
所以要先打個電話敲敲他,讓他知道他究竟是屬於那一撥的!
當然,他這個時候,不能直接打電話給他的小老婆,也不能打電話給“菲菲公主屋”的座機。
打給了一直專線連接的“小紅”。
小紅既是冷夜魅拍到溫歐菲母子身邊的保鏢,同時也是冷夜魅安排在溫歐菲母子身邊的耳線。
爲了避免這母子三人給他鬧翻了天,這老男人老公冷夜魅他是花了不少的心思,還真是操碎了心。
小紅接到電話後,自然不敢當着溫歐菲的面馬上跟少爺直接通話啊。
她拿起電話一看是少爺打過來的,就知道少爺他找她瞭解少奶奶的情況了。
卻沒有想到,這一次少爺打電話過來是要讓電話給大甜筒小少爺接聽電話的。
心裡非常的納悶,可還是趕緊的上樓去找大甜筒。
大甜筒一聽說是老爸打電話找他,臉色一變,心裡馬上知道他老爸找他的目的了。
他不想接,覺得還是讓他老爸穿一關,試試那些機器人的防禦能力比較着急和重要。
直接拒絕說:“小紅,你告訴那個老男人,我現在沒有空。”
小紅哪敢真的這樣對電話裡的少爺回話啊。
不過呢,其實也不用她回話了,電話那邊的少爺其實也早就聽到了大甜筒剛纔的那句話了。
“少爺,你看。”小紅夾在中間有些爲難。
“告訴他,男子漢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冷夜魅開口命令着小紅。
話說出去後,他發現自己被那個坑爹的兒子給氣糊塗了。就馬上又冷冷的補上一句說:“把你的手機設置成免提。”
“是,少爺。”小紅趕緊的應諾着。她也不想夾在少爺和小少爺之間當遞話筒,他們父子的事情還是讓他們父子之前直接解決好了,她一個下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參與,更是不想參與。
小紅把手機按下了免提鍵,然後在大甜筒的身邊一放:“手機已經在小少爺身邊放着了,我現在先到門外去,免得少奶奶突然的上來。”
“嗯。”
得到那邊清冷的准許聲,小紅轉身離開。
她除了放哨外,還有的事,不想聽到他們父子之間的對話。
那很可能涉及到一些秘密哦。
豪門裡的秘密還是越少知道越好,否則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掉的。
冷夜魅在電話那邊聽到“咯吱”一聲關門聲後,就沉聲開口了:“大甜筒,你作爲一個男人該有男人的擔當。要學會信而有信。”
“我是男孩,不是男人。男孩是可以耍賴的。”大甜筒漫不經心的開口。
那邊的冷夜魅被氣的掐眉,在這個問題上,冷夜魅跟大甜筒就算是爭論的不低於上萬次了。每次爭論來爭論去,結果都毫無意義。
就跟爭論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的無趣和沒有意義。
“那天說好的,你幫我晚上開門的。這是口頭約定,爲什麼不遵守?”冷夜魅以商場上的談判語氣問。
“沒錯,那天是說好了的。但是那個約定是建立於,媽咪還在生你氣,不理你的前提下。而現在,媽咪也不生你氣了,也沒有不理你了。既然這個前提條件沒有了,那我們的約定也就作數了。”大甜筒理直氣壯的、大刀闊斧的開口辯論着。
冷夜魅更加頭痛了。
他這個兒子完全把他商場上的基因給用到這裡了。基因太強大,有時候真的害死人啊。
“你怎麼知道我跟你媽咪和好了?怎麼知道你媽咪沒有不理我了。沒有不理我,她怎麼今天不讓我進房子?”冷夜魅沉着臉質問。
“行了!你騙誰呢。”大甜筒開口說:“我已經給帝豪大酒店的人打過電話了。你跟媽咪在一起共進午餐,還在房間裡面整整呆了三四個小時。現在還想騙我,還真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啊。”
冷夜魅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爲他們父子的對話再一次被拉回了“三歲小孩”的論點上,更爲帝豪大酒店裡的那個專職管家。
他是不是太信任他了,盡然把他和小老婆的信息透露給別人?好吧,兒子算不上是別人。至少在他還沒有娶老婆之前。
冷夜魅深呼吸幾口氣。免得被他這個坑爹的兒子給氣死了。
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勁頭才把自己心裡的那股怒火給壓下去了,然後開口冷厲的命令:“大甜筒,我命令你——”
“我現在很忙,啪。”
冷夜魅那命令的話還沒有真正的出來,就被大甜筒給打斷了。
就單單打斷也就算了,還被他把電話也就給掛斷了。
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冷夜魅的一雙深邃鷹眸裡冒着熊熊烈火。
太陽穴上的那兩根筋又因爲暴怒突突直跳,跳的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