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歐菲立即跳下牀衝向洗手間。
她得趕緊的刷牙、洗小手,最好能洗的退掉一層皮。在冷夜魅過來之前,把那個陌生男人留下的氣息全都洗掉。
搓搓搓搓搓——
刷刷刷刷刷——
小手都快搓成退了一層皮了,牙齒都刷出血來了,溫歐菲還是覺得很噁心。
真是奇了怪了,這一個月來她的小手和粉脣也不知道被冷夜魅蹂躪了多少次了,可她從來都沒有覺得這麼噁心。
一想到自己的小手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過了,粉脣被一個陌生男人蹂躪過,她身上立即就起雞皮疙瘩,噁心的連把自己小手和嘴巴都剁掉的心思都有了。
“少奶奶,你怎麼啦?你手上的皮都洗破了,嘴巴都出血了,你別再刷洗下去了。”小玲在旁邊擔心的提醒着。
難道是少奶奶的迷幻藥藥性還沒有過?還在發瘋中?
這問題很大,趕緊向少爺報告去。
那邊正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的男人聽了保姆小玲的報告老臉立即一沉,黑如鍋底!
手上燙金簽字筆直接穿透了8張A4紙。
該死的,她現在竟然這麼嫌棄他。用一下她的小手和小嘴,她竟然把自己的小手洗的蛻皮!!!!,把小嘴刷出血來!!!!
蛻皮就蛻皮,出血就出血,她最好直接都剁掉好了。
陰霾的臉黑沉了兩分鐘,又不放心。
轉頭命令劉徹:“叫白一鳴去帝豪大酒店看看,看少奶奶有沒有哪裡受傷了。”
帝豪大酒店那邊,溫歐菲在洗手間裡隱隱約約聽到小玲給冷夜魅打電話,嚇的趕緊衝了出來。
天啊,如果讓那個霸道又佔有慾超強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小手和小嘴被別的男人用過,還不直接殺了過來!
“小玲,你剛纔跟少爺說了什麼?”溫歐菲心驚膽戰的厲聲質問。
小玲還從來沒有見過少奶奶對自己發怒的,嚇的呆愣兩秒鐘,心裡更確定,少奶奶的那個迷幻藥還沒有過。
“少奶奶,”小玲害怕又心疼的看着溫歐菲小心翼翼的回答說:“我,我只是跟少爺說你手破皮了。”
“就說這個?”溫歐菲不放心的確認問:“你沒有告訴他,我喝醉了,而且還被酒吧的員工送回酒店?”
“……”
少奶奶這還需要我報告少爺嗎?少爺他老人家全都知道了,好嗎?
“沒,沒有。”小玲趕緊搖頭否認。
“哦,那就好。”溫歐菲這才放心的把手機還給小玲,嘴上還不忘鄭重其事的叮囑:“不準把這個向他報告,知道嗎?”
“……”
唉!少奶奶,少爺他老人家看你醉酒了,才讓我過來照顧你的,好吧。
鄭重其事的叮囑完身邊的保姆,才放心的轉身回洗手間。
可是——
小女孩又猛的瞪圓了眼睛。
天啊,我怎麼忘了我身邊還有兩個保鏢呢。
冷夜魅一接到小玲的報告,肯定會追究自己的小手爲什麼會蛻皮,然後他就讓劉徹去調查。
劉徹一個電話打給兩個保鏢。那兩個保鏢立即就把自己酒後跟別的男人亂-倫的事實給招供了。
——這一下死定了,死定了!!!!!
“順我者不一定生,逆我者必死!”溫歐菲的腦子猛的播放着冷夜魅的一句座右銘。
她,她酒後跟別的男人亂-倫了,那還不是逆他啦?她必死了!
嗚嗚嗚,還沒有調查出媽媽是不是他殺呢,自己就已經先被他殺了。
她的人生能不能別設計的這麼悲催啊?
小女孩黑葡萄哀傷轉了轉,當即決定趕緊跑路!
留着青山在不怕沒火燒!
怎麼跑呢?
立即啓動腦細胞的最大容量,再狂風暴雨般的高效率思索,最後決定——
猛的轉過身目標對準了身後的小玲。
小玲突然發現少奶奶一雙黑漆的眼睛直盯着自己看,心裡慎得慌:“少,少奶奶,你,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溫歐菲一頓,臉上迅速陰轉晴,笑着說:“小玲,我覺得你今天身上的衣服很漂亮,脫下來我試試唄?”
這種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狼外婆。
可憐的小保姆,見了心裡更慎得慌了。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好看嗎?都穿了三年了?三年前在一個集市的地攤上買的,這跟少奶奶身上穿的,少爺從世界各地定製回來的品牌衣服相差的不只是一兩個十萬八千里呢,這也能好看?
看來少奶奶真的還在發瘋中,小保姆心裡真的爲少奶奶的健康捉急。
“小玲,把衣服脫下來給我試試看唄。”溫歐菲拉着小玲的手撒嬌着。
天啊,少奶奶竟然衝自己撒嬌?
她真的真的瘋的不輕啊!
要不要再給少爺打個電話啊?
“小玲,把衣服給我脫下。”溫歐菲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厲聲命令着。
軟的不行,立即就用硬的了。沒辦法,她要速戰速決,已經沒有時間了!
這一下小玲嚇的連給冷夜魅打電話都顧不上了,她趕緊的顫抖着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剝拉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呈給溫歐菲。
溫歐菲滿意的接過那套廉價的保姆服裝。
十幾分鍾後,總統套房門打開。
保鏢們看到“小玲”頭上包着一條浴巾從門裡面走出來。
一個保姆而已,保鏢們瞟了一眼,立即收回視線,繼續筆挺站在門旁守衛着。
等白一鳴從醫院風風火火的趕到帝豪大酒店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被綁在茶几上,嘴上還塞着一條毛巾的保姆小玲。那個聽說受傷的“主”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五分鐘後,那輛黑色邁巴赫再一次在G市的街道上飆車,一路闖紅燈了。
男人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間,氣的提起腳踹向了那張可憐的茶几。
那張可憐的茶几早上剛被他踹了一腳,倖免於難,現在卻“嘩啦啦”一聲華麗麗的破碎掉了。
“封鎖G市的各個出口,公路和公交車站點都派人蹲點守候。對全市進行地毯式搜查。秘密搜查!給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男人的這一系列命令全都是用沙啞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薄脣裡嘣出來的。可見他被氣的有多嗆!有多着急上火了!
該死的那個躲在暗處的人正愁沒機會對她再下手呢,她卻自己給那個人製造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