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死流氓!混蛋流氓!
溫歐菲一邊暗自咒罵,一邊紅着臉去那邊給這個流氓倒茶。
倒茶回來,她一雙黑葡萄先確定那個正在滔滔不絕演講的男人現在所在的位置。
然後設定出自己安全的路線,繞過演講講臺把一杯茶“安全”的送到演講臺上,然後退到安全距離外。
男人看着她爲了躲避自己而特意繞遠的路線,正在演講着的嘴角微微勾起。
“溫同學,請你幫我把茶遞過來。”
男人的一句話立即把那“安全距離”給切掉了。
小女孩氣的握緊拳頭再握緊拳頭,最後還是乖乖的、咬牙切齒轉身端起茶杯送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深邃眼眸掃過小女孩那憋屈的樣子,嘴角又勾起了不易覺得的得意弧度。
而這時聽衆席上有一位女生,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手腕上的手錶。
心裡默默的倒數着:十、九、八……三、二……一
在女生心裡默唸道“一”的時候,只聽得橫幅上面的六個五顏六色的氣球突然“啪”的一聲同時爆炸開。
隨着那“啪”的一聲響後,六個氣球裡有特殊香味的藥水向整個禮堂裡瀰漫。
聞到藥水的同學們立即個個眼睛猩紅,看起來如狼似虎。
女生一看上面的藥水已經成功散開後,立即捂着自己的鼻子,等着那些女孩子眼睛變成猩紅的時候,立即大聲叫:“同學們,溫歐菲是冷夜魅的情人,你們被騙了。誰殺了溫歐菲,冷夜魅就是誰的了。”
一聲號令,女生們頓時像被打了雞血似的衝向溫歐菲。如狼似虎!
冷夜魅一看不對勁,趕緊的大手一撈把自己的小老婆撈進了懷裡。
往前進兩步,再借助旁邊的牆,把小老婆保護在自己和牆之間。
在藥性的作用下,女生們全都情緒失去控制。
她們並沒有因爲溫歐菲被冷夜魅保護在懷裡而停下對溫歐菲的攻擊。
而是把手裡的筆記本、手機之類的東西直接朝溫歐菲身上砸去。
冷夜魅雙手把小老婆按進自己的胸前,再解開自己的黑色西裝,把小女孩的整個身體全都包裹在自己的懷裡,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抵擋着那些砸過來的硬東西。爲自己小老婆撐起一塊安全的地方。
躲在男人懷抱的溫歐菲雖然看不到那些砸過來的東西,可是能聽到那些東西砸在男人身上發出的“咚咚咚”的聲音。
這一聲聲的“咚咚咚”聲砸在男人的身上,震進小女孩的耳膜裡。
砸的小女孩的心田起了一片片漣漪。
此情此景,說不感動也難。
小女孩發現自己的心第一次爲了男人而心疼。
她擡起眼淚汪汪的小臉:“放開我,你這樣會受傷的。”
男人黑着臉,修長大手趕緊把小老婆的小頭再一次按進自己的懷裡,沉聲說:“放心,你老公的身體早就練的刀槍不入,就算她們扔磚頭也傷不到我毫分。”
小女孩感動的粉脣狠狠的印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很湊巧,小女孩粉脣印的地方正是男人胸前左側的小葡萄上。
隔着薄薄的襯衫,男人胸前那處感受到小女孩粉脣上的溫度和柔軟度。感受着小女孩噴灑而來的溫熱鼻息。
不是隻有女人的這個地方是敏感之處,男人的也一樣。
男人的身體立即一震,喉結快速的滑動着。
“呃。”嘴上立即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悶哼聲。
懷裡的小女孩還以爲那悶哼聲是因爲男人被外面什麼重的東西砸掉了呢。立即擡起頭着急的問:“怎麼啦?哪裡被砸到啦?”
男人眼疾手快的趕緊再一次把小老婆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前,啞聲說:“老婆,雖然我很喜歡你這樣撩我,但是現在不行,我們不能在這樣的‘狂風暴雨’中做那事。節奏感太強,危險係數也太高。”
“砰”的一聲小女孩的三觀又被男人給震毀了。
這個男人,現在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他竟然還有心思想那些污鏡頭。
他的腦袋裡除了這個,還能裝點別的嗎?
果斷的決定不再理睬!雖然心裡還是心疼!
尤其是聽着那沒完沒了的“咚咚咚”聲。
這沒完沒了的“咚咚咚”聲,不知道過了多久,纔在外面的劉徹聽到異常聲音,帶着衆保鏢衝了進來後,控制住了局面。
一沒了聲音,小女孩趕緊的從男人的懷裡鑽了出來。
擡起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已經完全顛覆了平時那完美無瑕的男神形象。
那從來都是一絲不亂的髮型,此時已雜亂無章;英俊的臉上有很多刮擦傷口和靑紫斑;整潔的黑色西裝已經被扯的皺巴巴如抹布,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污漬。
小女孩看着、看着,黑葡萄裡的淚水顆顆往地上砸。
這個男人,爲了保護我,他把他自己完全當成了盾牌,當成了保護膜。不顧一切的爲我撐起一隅安全之地。
嬌嫩臉頰上的兩行淚水嘩啦啦的流成河!
“行了,別告訴我,你這是感動的眼淚,我會乘機讓你以身相許的。”
男人說着眼睛壞劣的瞟向了小女孩的下身。
這一次,小女孩沒有嫌棄他調戲自己,更沒有罵男人一聲“臭流氓”。
而是拉起男人的手往門口拽。
“老婆,你要拉我去哪裡啊?”男人疑惑的問。
“去車上。”小女孩輕輕的砸下一句,腳步更快了。
去車上?她是想給我親自擦藥嗎?
男人沒有拒絕,心甘情願的被小老婆拽向門口的黑色邁巴赫。
進了車裡,男人指着前面的儲備箱說:“藥箱在——”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自己的小老婆衝自己撲了過來。
男人趕緊伸出修長的手臂溫潤接住,寵笑着問:“老婆,你這是還沒有感動完嗎?”
溫歐菲還是沒有說話,她的粉脣對上的男人的薄脣,一雙小手去脫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男人這才感覺到了自己小老婆行爲的反常。
眼睛一亮,身體微微的一怔。
大手捧着小頭,微微移開一些些,性感的喉結滾動了幾下,深邃的眼眸盯着黑葡萄,聲音黯啞的問:“老婆,你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