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魅微微點頭。
這一下劉徹雖然沒有看到少爺手中的資料,可也已經明白了少爺驚慌的原因了。
“她不是姓孫嗎?怎麼是甑家的女兒啦?”劉徹疑惑的問。
“她孃家姓孫,甑家把她嫁給賴明時,擔心甑家的黑背景會影響到賴明的仕途,就把她改爲了孃家姓氏。”麥迪平鋪直訴的介紹着。
“哼,你爲了保護我老婆,還真花了不少心思啊?”冷夜魅冷嗤道。
“我最近閒的蛋疼!”麥迪再一次拋出那句不死不活的話。
下一秒,他又重複的拋出第二句話:“你保護不了她,我就帶走。就算是強制!”
“有本事,你別給我機會。”這是麥迪拋出的那天第三句威脅的話。
“哼!”冷夜魅輕哼。
心裡膈應的慌。
那一天麥迪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曾經瀟灑的砸下一句:“我不會給你機會的。”
結果只過了幾天,就把機會送給人家了。
這個甑家女兒!!!
冷夜魅把這份賬算在了那個姓甑的女人身上。
竟然敢打他小老婆的主意,竟然讓他打臉!!!!
鏡頭切換到冷夜魅小老婆那邊。
一輛黑色的防彈車正被迫停在了路中間。
外面子彈的“啾啾啾”聲衝刺着車裡人的耳朵。
溫歐菲和於麗娜都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驚魂動魄的場面,兩人嚇得身體微微顫抖。
白一鳴是男人,以前跟着冷夜魅也經歷過不少這樣的事情,所以沒有嚇的顫抖,可也是一臉的擔心和害怕。
不是害怕他自己,是害怕自己保護不了大哥的女人,和自己心愛的女人。
溫歐菲捂着耳朵趴在最下面,於麗娜趴在溫歐菲的身上,白一鳴趴在於麗娜的身上。
三人就這樣疊在一起。
大家都知道外面的人目標是溫歐菲。
白一鳴作爲男人,作爲溫歐菲老公的兄弟,自然有義務保護好嫂子。
可是他一個男人不適合用自己的身體去撲嫂子啊,所以萬全之計就是先讓自己的女人撲着嫂子,而他自己再撲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了。
這樣既能保護大哥的女人,又能保護自己的女人。
只是,白一鳴和於麗娜的姿勢真的很曖昧啦。
兩人的姿勢完全成了H鏡頭上的後-進-式姿勢。
這樣的鏡頭瞬間讓白一鳴身上的某處硬-了起來。
於麗娜發現感覺到自己屁股上頂着一個硬的東西,還以爲是被白一鳴的皮帶扣膈着了呢。
伸手去推。
結果手抓到了白一鳴身上的那硬東西。
白一鳴嘴上立即發出了一聲悶哼:“呃”。
可又顧忌到最下面還趴着小嫂子呢,爲了掩飾自己的叫聲,直接張嘴咬住了自己女人的肩膀。
“啊!”於麗娜吃痛的叫。
本來已被男人咬傷的地方此時再一次遭殃,自然是疼的要命。
“白一鳴,你屬狗的嗎?你又咬我。”於麗娜痛的低吼。
“對不起,寶貝,我餓。今天做完手術,就去機場接你,接完你後又來見嫂子,一直沒有空去吃晚飯。”
白一鳴這話是說給最下面的溫歐菲聽的,因爲他真正的答案是他身上的另外一個地方餓。
爲了讓自己家於寶貝明白他的話,他還拿着自家於寶貝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上硬地方,可憐兮兮的說:“我真的餓,沒有騙你們。”
“對不起。”最下層的溫歐菲真誠的道歉說:“都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白一鳴波浪不驚的說:“只要你的好閨蜜知道我現在真的很餓,知道男人也需要吃飯的就行。”
白一鳴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用他身上的東西頂了頂於麗娜的翹臀。
於麗娜的臉已經紅的如火烙。燙的可以直接烙雞蛋餅了。
7份怒氣,3份羞赧。
幸好在漆黑的夜裡,旁人也看不見。
這個壞蛋男人此時那花花腦子裡還惦記這件事情。
這一個月來,這個男人在這方面不知道暗示多少次了。可於麗娜一直裝傻迴避着。
沒有想到在這麼生命危險時候,他那個腦裡還惦記着這件事情。
無可救藥的精-蟲上身男人!
最下層的溫歐菲有些小臉掛不住,雖然她不知道上面的兩人到底都做了什麼互動。但是以她跟自家老男人相處的經驗看,上面的兩人此時肯定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動作。
“咳咳咳”溫歐菲尷尬的輕咳了三聲:“我說,你們要秀恩愛,能不能換個場地後再秀啊。”
於麗娜的臉立即更紅了。
可白一鳴那張厚臉皮卻還是面不改色:“嫂子,你錯了,這個時候更應該秀恩愛,能轉移注意力。”
白一鳴說着他的下身又在他家於寶貝的翹臀上蹭了蹭。
平時沒有機會,今天乘機會拼命的揩油。
於麗娜氣的不行,可又不能掙扎,只得轉身怒瞪着他。
兩人的眼神在黑夜中對視着——
“砰”
一顆子彈直接射在了玻璃上。
如果不是玻璃是防彈的,白一鳴的身上已經中子彈了。
白一鳴那戲弄的表情猛的一收。
視乎外面的情景比自己預料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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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們設計的方案是,讓另外一隊人馬充當他們三人走另一條大道,作爲誘餌把那躲在背後的人給揪出來的。
就算那些人發現中計,又來這條路上堵,那他們這邊的保鏢也足夠保護他們的安全。
可是眼下,好像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外面的子彈聲比預料的密集很多,而且從剛纔那聲擊打玻璃聲看,已經離這裡很近了。
白一鳴大手一伸,勾起於麗娜的下顎,嚴肅黯啞的說:“寶貝,我很愛你,但是我今天必須要保護好嫂子。”因爲嫂子不僅是冷大哥的女人,而且還是冷大哥的藥。
“如果等一下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救一個人的話,我會捨棄你而救嫂子。你能理解我嗎?”
於麗娜的大眼睛靜靜的撲閃着,心裡已經被身上的男人給震撼到了,被男人這嚴肅勁給震撼到了,震撼的洶涌澎湃了。
自從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他在她面前就是一個字: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