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你不是也把你女人做到受傷要送醫院吧?”劉徹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好奇問。
白一鳴也不掩飾:“劉徹,你在冷老大身邊呆久了也學會未卜先知的本領——等一下,你剛纔好像說‘也把你女人做到受傷要送醫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冷老大已經成功撲上小嫂子啦?”白一鳴激動的問。
這語氣和激動心情堪比當初他自己撲上於寶貝了。
“呵呵。”劉徹尷尬的笑了兩聲,趕緊說正事:“少爺已經把少奶奶送往醫院了,你趕緊叫一個婦科專家到醫院去。”
“好,必須的!”
本來那個婦科專家是給自己於寶貝叫的,現在那個婦科專家就先給小嫂子吧。
至於自己家的於寶貝,還是自己親自動手好了。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進了市第一醫院。
一對閨蜜同時被安排在了VIP病房裡。
大約一個小時後,兩對門的VIP病房外,站着兩個頭髮有些凌亂的男人。
相比起冷夜魅,白一鳴衣冠整齊多了。
至少他穿着西裝和皮鞋。雖然西裝有些皺巴巴,皮鞋上被誰踩了幾腳鞋印。
而冷夜魅確實“落魄”的很,身上披着一件繫帶的灰色長睡衣,腳上套了一雙家居布鞋。
兩個男人各自掀目看了一眼狼狽的對方。
同時很有默契的往旁邊一個小露臺走去。
來到陽臺上,同時仰望天空。
“聽說你也把女人做壞了?兩人都是老司機了,還能進醫院?這是吃了多少藥?”把老婆給做壞了,心情不好,拿別人毒舌一番。
“切,冷老大,你特-麼的這是典型的‘50步笑100步’。小嫂子那麼嬌小,又是第一次,你就不能悠着點。是不是把25年積攢的力氣全都發泄出來了。直接把人做進了醫院?兩人到底開了多久?你那條棒有沒有受傷,要不要我給你擦點藥?或者——”
冷夜魅一記冷冽的眼光制止了白一鳴的冷嘲熱諷。
白一鳴非常識趣的聳聳肩膀閉嘴。
半餉,冷夜魅開口:“受傷後,多久才能恢復?”
“喂,冷老大,不會吧。小嫂子都還在受傷呢,你就惦記着再上的事情啦?我知道你剛開葷,意猶未盡,但是你總得顧忌到小嫂子的身體——”
“一個星期後,能癒合嗎?”冷夜魅再一次直接打斷了白一鳴的碎嘴。心裡想着一個星期後,他的小老婆正好是排-卵-期。
“一個星期後,差不多可以了。恐怕小嫂子會有陰影。你到時還得悠着點——”
“女性排卵期的一個星期裡,哪天最容易懷孕?”冷夜魅又一次打斷了白一鳴的嘮叨。
“什麼?你準備下個星期就讓小嫂子懷孕?”
白一鳴直接瞪圓了眼睛。
這都什麼心理?
一般正常男人不是開葷後,多嚐嚐葷味後,再讓老婆懷孕的嗎?他這是——
“不行,”白一鳴馬上槍斃掉冷夜魅的想法說:“小嫂子這一次受傷,用了消炎藥,讓她懷孕至少也要在兩個月之後——”
“那不早說!”
男人冷戾的砸出四個字,轉身就走。
既然這樣,那還跟他廢話什麼,還是趕緊回去陪自己的小老婆。
回到病房。
看着病牀上還在昏迷小老婆,心裡又是內疚和心疼。
一臉的霧霾和冰寒!
“少爺。”小玲小心翼翼的輕聲叫了一下。
“出去,我來照顧。”男人蹙眉命令。
小玲趕緊的退出了病房。
小老婆的燒還沒有退下去,小臉被燒的紅彤彤。
看着眼前這張紅彤彤的嬌嫩小臉,男人腦裡想起了在別墅裡她被他撞狠了時,那張帶着情潮的嬌羞嫵媚小臉。
男人頓覺身上一股電流竄入,全身立即就是一熱,該死的腹部的老二又有感覺了。
狠狠的閉上了眼睛,趕緊控制住自己齷齪的想法,人都已經被做進醫院了。
“渴、渴、渴——”
牀上的小老婆突然發出難受的輕喃聲。
男人聽到聲音後,趕緊睜開眼睛,看着小老婆蹙眉在說着什麼。
趕緊的蹲下身體,把頭湊了過去。
聽清楚後,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
先自己薄脣試了試,確定水溫合適後,再去喂小老婆。
“老婆,水來了。”
男人一手抱起小老婆一手把水遞到了小老婆的嘴邊。
可是昏迷中的小老婆連張嘴喝水都不知道。
怎麼辦呢?
男人蹙眉兩秒鐘,自己喝了一口水,薄脣貼在了那滾燙的粉脣上。
把水裡一點一點的度進小老婆的小嘴裡。
被燒的口乾舌燥的溫歐菲嚐到水味後,感覺很舒服。
“要,要,要——”小女孩下意識的低聲叫着。
男人再喝了一口,往小女孩的小嘴裡度。
度完,無奈又寵溺的教導着:“想喝水知道跟我說‘要要要’,什麼時候在牀上的事情上也學會跟我說要要要?”
一杯水度完後,小女孩的衣服前襟溼了一大片。
男人又拿了一條幹毛巾,輕輕的擦着小女孩的胸前。
手指一不小心,碰到了小女孩胸前的那兩座小山。
腦裡立即閃出了,他把她撞狠了時,這兩座小山晃動時的勾人心魄樣子。
又是一股電流竄進了身體,又是全身一個熱血沸騰。
該死的,他又走神了!男人閉眼狠狠的罵了一聲自己。
趕緊的棒小老婆把身上溼了的衣服換掉。
剛給小老婆換掉衣服。
特護拿着一條藥膏走了進來。
“冷先生,這是給冷太太塗下身傷口的藥膏——”
“放下,我來。”男人直接打斷了特護的話。
“是,冷先生。”
特護放下藥膏,轉身離開。
離開前突然轉身建議了一句:“冷先生,冷太太的傷口會有灼熱的痛,如果能給她冷敷,會緩解她的痛苦。”
男人聽後眼睛立即一亮。
平時賺幾個億時,也不見眼睛有眨一下,現在卻爲特護的這麼一句話,發出亮光來。
“記得冰敷後,再給冷太太塗上藥膏。”特護再囑咐一句,離開。
特護一走,男人立即就去冰箱裡取出些冰塊。
來到牀尾,掀起小女孩下身的被子,再把包了冰塊的紗布放在了小女孩的受傷之處。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