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於麗娜又改變主意答應了?
溫歐菲有些好奇,就拿出手機給於麗娜發了一條微信。
而這時,旁邊的又一女生輕聲叫着說:“你們看,你們看,網絡上還說要請於麗娜的那個閨蜜一起同臺演出呢。”
溫歐菲身體猛的一怔熱。
好端端的怎麼會扯上她了?
“於麗娜的閨蜜?是誰啊?很有名嗎?”另一個女生一臉蒙-逼的問。
“上次於麗娜在她自己家鄉G市開了一場新歌發佈會,發佈會上邀請了她的閨蜜同臺。她的閨蜜歌聲可好聽了。比於麗娜唱的還好聽。不過很奇怪的是,她的閨蜜唱了那首歌以後就消失掉了。據說有很多經紀公司向於麗娜打聽那個女孩到底是誰,可都被於麗娜給拒絕了。大家都紛紛猜疑,於麗娜是妒忌她閨蜜的能力才拒絕告訴那些經紀人她的閨蜜到底是誰的。那一段時間,於麗娜的形象在公衆面前大大的打了折扣。”
“……”
溫歐菲聽了暗自瞪圓了眼睛,還有這事,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完全是她家老男人搞的鬼,竟然讓於麗娜背黑鍋,還真是過意不去。
而這時,溫歐菲的手機裡收到了於麗娜的微信。
“菲菲,金浩凱是不是找你了?”
“是的,他上個星期就找我了,就因爲他找我,我才被冷夜魅給狠狠的收拾了一頓。”溫歐菲實話報告着。
許久,於麗娜又發來一條信息:“離他遠一點,我們這一行裡,有很多人爲了出名和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而不折手段,你還是提防着點。”
“好,知道了。”她本來也沒有打算跟那個人深交爲朋友。
下午上完課後,溫歐菲跟小紅嚮往常一樣的走出校門。
就見那個送花的姑娘已經站在門口了。
溫歐菲一看見她,就側身離開。
“溫小姐,你的花。”送花姑娘趕緊的跟上。
溫歐菲頓住腳步:“你告訴那個向你訂花的先生,我不會接受他的花的。”
送花姑娘咧嘴一笑,自我介紹說:“溫小姐,其實我不是送花姑娘,我是金浩凱先生的助理。金浩凱先生現在在那邊的車上,請你過去。”
溫歐菲轉過頭,瞟了那輛很普通的藍色轎車一眼,轉回頭說:“麻煩你轉告他,我只想安靜在這個學校裡學習,請他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了。”
溫歐菲話剛說完,金浩凱助理的手機響了。
那個助理趕緊的接起電話。
溫歐菲在她接起電話後,轉身帶着小紅離開。
可是她剛走了兩步,就聽到那個助理又追了上來:“溫小姐,金先生請你聽一下電話。”
“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溫歐菲繼續往前走。
“溫小姐,金先生說,如果你不聽電話的話,那他明天就去學校裡找你了。”
溫歐菲氣的頓住了腳步。
重新轉過身,擰着眉不悅的盯着那輛藍色轎車。
看來這個人,還真如於麗娜說的那樣,是那種“爲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人。
不知道怎麼搞的,溫歐菲眼睛盯着那輛藍色轎車,心裡突然想起了冷夜魅的那輛黑色邁巴赫。
幾個月前,冷夜魅也爲了得到她、爲了把她控制到他的身邊而不折手段。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她對他只有恐懼,那種對高高在上的人的恐懼,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覺得金浩凱很討厭,像牛皮膏藥一樣的討厭。
或許,這就是緣分。
“溫小姐,金先生請你接聽電話。”金浩凱的助理在旁邊提醒着。
溫歐菲厭惡的蹙蹙眉,還是接過了那隻手機。
不等對方開口,就先冷冰冰的發話:“金先生,請你自重。你這樣已經嚴重的打擾了我的正常生活了。”
“溫小姐,別生氣啊。你知道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覺得和溫小姐很投緣,想請溫小姐在我的演唱會上共同演唱一首歌而已。”
“金先生,那天我的態度就很明確,我不會參加你的什麼個人演唱會的。”
“溫小姐,今天網絡上的消息,想必你也看過了,我這也是逼迫無奈啊。這個信息都已經發出去了,如果我邀請不到你和於小姐,我會失信於歌迷,我在歌迷心裡形象會大打折扣。”
“哼,金先生,信息是你發出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溫小姐,這個你可誤會我了。這信息還真不是我發出去的。是上次我見了你後,就回去把我的這個想法告訴了主辦方。可沒有想到主辦方會不經我的同意就先把信息發出去了。所以我現在也是被逼無奈啊。”
溫歐菲聽了頓了一下,原來是這樣啊。
那邊金浩凱聽到電話那邊沒了聲音,立即確認問:“溫小姐,你體諒我的難處,答應我了?”
溫歐菲立即回過神來正色說:“對不起,不管這個信息是怎麼發佈出去的,我都不能答應你的這個邀請。”
“這就是我的態度!”
溫歐菲再冷冷的拋下一句,直接把手機塞回到了旁邊金浩凱助理的手裡,轉身離開。
大約走了二十來米後,發現金浩凱開着他的藍色轎車緊跟在旁邊。
“少奶奶,要不要我去給他點眼色?”小紅已經完全不耐煩了。
“不用。別理他。”
溫歐菲拉着小紅的手只管自己走。儘量低調,不想把事情搞大。
而這時,金浩凱從藍色轎車裡鑽出頭來說:“溫小姐——”
金浩凱還想說什麼,溫歐菲就立即給打斷了說:“對不起,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話說完,人已經拉着小紅跑進了旁邊的小巷,直接繞小路回家。
藍色轎車裡另外一個人,一雙幽深的眼緊緊的盯着那個跑進小巷的倩影,嘴上沉聲說:“晚上直接去她的公寓。人都有軟肋,抓住她的軟肋,自然就聽話了。”
“任老闆,你爲什麼一定要請到她?其實我們也不是非得請到她不可。我們得罪那個冷夜魅——”
“你只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那個任老闆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