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身邊的保鏢更多,恐怕不好下手。”一保鏢說。
“廢話,這個我還不知道啊。”任夫人肅冷的說:“只有綁架了她,動了冷夜魅心口裡的人,才能確保他會乖乖的配合,把你們老闆給放了。”
“話是這樣說,恐怕——”
“事在人爲,我們先回去好好的計劃。”任夫人一副女將軍的語氣命令着身旁的兩人。
三人很快消失在了黑夜中。
病房裡的溫歐菲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的再一次靠近。
她靜靜的享受着跟媽媽呆在一個房間的那份溫馨和靜怡。
這情景讓她想起了小時候。
在溫家別墅裡,媽媽坐在院子裡畫她的設計稿,她在旁邊玩着花花草草,追逐着小蜻蜓和小蝴蝶。
歲月靜好。
溫歐菲情不自禁的從椅子站起來,來到了窗戶邊,看着窗外的燈火闌珊。
突然,她的眼睛不經意間瞄到了那輛停在一路燈下的藍色跑車。
醫院這個地方,豪華的跑車並不多,而且還是藍色。
溫歐菲立即就猜定那輛跑車就是麥迪的。而麥迪此刻一定就坐在那輛跑車裡。
溫歐菲早就聽小紅說了上次能夠成功的脫險,多虧了麥迪的及時出現。
好像麥迪已經救過她很多次了,可她卻一直沒有好好的感謝他。
或許可以請麥迪吃頓飯,以表示感謝?
打定主意,溫歐菲走向門口,打開房門。
“少奶奶,你要出去嗎?”在門口守候的小紅趕緊上來問。
“我不出去,你幫我去約一下麥迪先生,你就說我明天中午請他在老地方吃飯。”
冷夜魅剛纔看小老婆在陪着她媽媽,就先回車裡簽署了幾份文件,又打了幾通電話。然後才上樓準備帶小老婆去共進晚餐。
結果一上來,就聽到他的小老婆要邀請麥迪吃飯的話。
而且還親暱的說是老地方!
他們兩人之間竟然有老地方了?他怎麼不知道?
她和他這個老公都還沒有有什麼老地方呢。
電梯門口的男人頓時醋勁大發,全身散發出了冷冽的氣息。
這邊病房門口,小紅盡責的提醒着:“少奶奶,你要不要先跟少爺商量一下?”
“商量什麼?他是我的什麼人啊?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小女孩氣呼呼的說。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小女孩心裡就有一肚子的火。
電梯這邊的男人聽了立即眼神漆黑如刀鋒,冷芒四射。
踩着暴戾的步伐走向那個揚言跟他沒有關係的小老婆。
“少爺。”小紅驚恐的叫了一聲,趕緊的把自己的身體往旁邊挪了好幾米,還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會成爲少爺暴怒的炮灰。
“跟我沒有關係?”一聲寒冷徹骨的聲音在走廊裡響起。
話到,人到。
兩秒鐘後,溫歐菲的小下巴再一次不能限免的被男人的三根手指掐住。
男人強迫小老婆的一雙黑葡萄與自己對視。薄脣再度開啓:“跟我沒有關係?嗯?”
尾聲上揚,危險更甚!
小女孩被嚇的心尖顫了顫。
下意識的想立即遁身逃走。
然而此時哪還容得她隨意逃跑?
既然沒辦法逃跑,那就只能豎起自己身上的刺自保了。
小女孩深呼吸一口氣,高傲的仰仰頭,聲音從小鼻孔裡冷哼而出:“對,沒錯,我跟你就是沒有任何關係,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我跟你有關係嗎?”有關係還特麼的,在她中了催情藥的時候,還置之不理?
男人本來就黑沉的臉色立即漆黑無比!
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冷嗤着質問:“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你還讓我抱着你睡覺?沒有關係你還讓我吃你上面的兩個小饅頭?沒有關係,在一個星期前,你還讓我擦你下面洞?沒有關係,那天還因爲我沒有把老二給你用,到現在還生我的氣?沒有關係——”
小女孩的腦袋立即“轟”的一聲炸開。
她的三觀再一次被男人給炸塌了!
她整個人被男人那毫無廉恥的話給雷的外焦裡嫩!
這個男人還要臉皮嗎?他還是人嗎?竟然在走廊裡說出這樣污的話來?!
他知不知道走廊裡有小紅、劉徹還有十幾個保鏢?
不,他不是人,他絕壁是一個畜-生!
“混蛋,你給我閉嘴。”小女孩趕緊的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男人的那張臭嘴巴。
“嗚嗚嗚——”
那張臭嘴就算是被捂住了,還不消停。
小女孩那張小臉已經被他氣的又紅又黑。
她虎着一張又紅又黑的臉,拽住男人的領帶就往旁邊那間他們最近當臥室住的VIP病房走進。
“哈哈哈——”兩人的身後傳來了小紅、劉徹還有十幾個保鏢的大笑聲。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這幾天少奶奶生少爺的氣是因爲少奶奶要撲少爺,可少爺不讓少奶奶撲。
不過奇怪,少爺爲什麼要拒絕少奶奶撲他呢?這個有待觀察。
VIP病房裡,溫歐菲非常輕鬆的把那個大嘴巴的男人給甩在了門後。
然後轉身就走。
可她剛轉身,那個男人的修長大手就從後面把她的小身板給攔腰抱住,緊緊的抱在了他的胸前。
“老婆,別再生氣了。”男人甘醇的聲音在小女孩耳邊響起。
“充-氣-娃娃也送了,剛纔我這不聽話的老二也被你給暴虐了一頓,你的氣也該消了吧?”男人的薄脣輕咬着小女孩的精緻耳垂,衝着小女孩的耳窩裡噴着熱氣。企圖用男人引誘他的小老婆。
小女孩沒有說話,那天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心口裡堵着的氣哪有那麼容易消退?
男人看小女孩不吱聲,繼續溫聲再哄:“對不起,老婆,那天是老公錯了。”
男人說着牽着小女孩的小手放到了他自己的褲腰下,非常有誠心的說:“別生氣了,今天這個地方交給你了,隨你怎麼用,今天保準管你飽!”
“……”
到底是他要管她飽,還是她管他飽?
他這是把她當成傻瓜呢?
不過——
小女孩的一雙黑葡萄轉了轉腦裡閃出了一個報復的計劃來。
她暗自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一雙纖細的小手拽住男人的領帶,眉眼彎彎的笑看着面前男人的那張俊臉,粉脣張頜着:“你剛纔說‘隨我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