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能算是強-奸-犯嗎?
這樣的行爲也太反常,太匪夷所思了吧?!
冷夜魅側身掃了一眼那邊的藍浩。
藍浩立即點點頭,起身往另外一邊露臺走去,去露臺上打電話給劉徹。
這邊冷夜魅捧着小老婆的修長手指,輕輕的擦拭着小老婆嬌嫩臉頰的淚痕,沉聲說:“老婆,你不能相信那些壞蛋忽悠你的話。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判斷出、感覺的到,老公是真心愛你這個人的。”
“聰明的人?你不是一直都說我這小腦袋是個笨腦袋嗎?我看這撒謊忽悠我的人,根本就是你,而不是他們!”
男人聽了立即一張老臉一沉,直接俯下頭,薄脣蓋住了小女孩的粉脣。
該死的,竟然把自己的老公跟那兩個人渣相提並論!
還有,孔子說的很對,這世界唯有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跟女人沒有什麼道理可講,跟一個愛計較又愛鑽牛角尖的小女人講道理,那純粹就是浪費口舌!
所以直接堵住那張小粉脣,省事!又省心!
“嗚嗚——”
小女孩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氣猛的推開了男人,瞪圓了一雙黑葡萄確認着:“剛纔你和那個女孩的意外之吻是——”
“那是騙你的,我跟她在今天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面。”
男人不悅又不耐的直接打斷了小女孩的問題,回答完,再一次俯下頭去追逐小女孩的粉脣。
“哼哼——”
小女孩從鼻孔裡發出兩聲冷笑,揚眉說:“你看,承認自己撒謊忽悠我了吧。”
男人的頭上立即100根黑線滑下。
沒想到也有一天老謀深算的自己也有被小老婆將一軍的時候。
還是那句話,跟女人根本必要講什麼道理!
女人,就是非常的欠收拾雌性生物。絕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在牀上收拾一頓,自然就老實了。
什麼廢話都多餘,直接拎起那個小身板就往樓上走。
“喂,你要幹嘛?放開我!”
男人什麼都沒有回答,黑沉着一張老臉,鷹眸冷冷睥睨了一眼,只管自己邁開修長大腿繼續往樓上走去。
溫歐菲頓覺有無數的冷箭“嗖嗖嗖”的往自己身上射,危機四伏、危險萬分!
嚇得揮舞着雙手雙腳大喊救命:“小玲、小紅快來救救我啊。小紅,你不是我的保鏢嗎?快來救救我——”
小紅和小玲站在客廳裡捂着嘴偷笑。
完全是一副“見死不救”的態度。完全是!
“嗚嗚嗚,你們怎麼能這樣啊。不是說好的要做中-華好姐妹的嗎?平時我們不都已經論姐道妹了嗎?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卻見死不救呢?嗚嗚嗚——”
“啪!”
男人的大掌毫不客氣的拍在了小老婆的小屁屁上。
該死的,她跟一個保姆和一個保鏢混的這麼好,都稱姐道妹上了。
而對他呢?動不動的跟他玩“疏離”,時不時的給他玩逃跑!!!!
男人表示他已經醋勁大發了!!!!
“啪!”
氣不過的男人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小老婆的翹臀上,還加重了些力道。
“嗚嗚嗚——痛——”小女孩痛的大叫。
藍浩正好打完電話從露臺外進來,看到冷夜魅邊拎着小嫂子上樓邊對小嫂子“施暴”,立即露出一臉看不下去的表情。
不怕死的開口說:“冷老大,你這也太過分了,怎麼能虐待小菲菲呢。”
已在樓梯上的男人立即腳步一頓,側目,冷戾的質問:“你剛纔叫她什麼?”
“小菲菲啊,我們都是這樣稱呼的,是不是啊,小菲菲?”藍浩唯恐世界不亂的再補加一句:“誰叫我們關係好呢。”
“嗯?!”男人垂目手裡拎着的小老婆。
溫歐菲嚇得直接雙手捂住自己的小臉,趕緊縮成一團當縮頭小烏龜。
心裡:嗚嗚嗚,這個藍浩,還嫌她死的不夠快嗎?
“滾。”
冷夜魅衝藍浩冰渣擲地的砸出一個字。繼續往樓上走去。
他可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跟兄弟的耍嘴皮子上。
這個時候,還是拎着自己的小老婆上樓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他的身體裡那股火已經壓抑了好幾天了呢。
而樓下藍浩還在誇張的大叫:“冷老大,小嫂子,你們幹嘛上樓啊?你們的對手戲我們都還沒有看過癮呢。只管在樓下繼續演,反正我和小玲她們都成年了,不用擔心接下來的鏡頭有什麼少兒不宜的激情行爲。小菲菲,要不要我再帶你跑——”
“砰!”的一聲甩門聲,徹底把藍浩那“唯恐世界不亂的聲音給關在了門外。
兩秒鐘後,小女孩直接被男人給甩在了鬆軟的大牀上。
“不準碰我,我還沒有原諒你。”小女孩怒瞪了一雙黑葡萄,以表示自己還在生氣中,企圖逃避爲人妻的義務。
“做了後,你就會原諒了!”男人瞟了一眼,把自己腳上的鞋子一踢,直接壓向了小女孩的身體。
“走開,我嫌棄你髒,那個姑娘說你跟她親密過。”小女孩的一雙纖細小手推着壓在自己身上的“龐然大物”。
“做了後,你就跟我一樣髒,也就不會嫌棄了。”男人身體下沉,壓的跟緊。
“我要去上學,我沒有時間。”
“做了後,你才知道有沒有時間。”
“不要,我今天身體不舒服。”
…………
小女孩的那點小心思,完全不夠男人看,男人深邃的眼眸瞟了一眼小女孩,薄脣微抿的俯下頭——
“老婆,你知道懲罰不乖的你,我會用什麼手段嗎?”男人薄脣附在小女孩的耳窩邊,邊輕咬着小女孩那可愛的小耳垂,邊曖昧的問。
溫熱的帶着強大荷爾蒙的男人氣息噴灑向小女孩的耳窩。
小女孩立即緊張的全身緊繃。
男人牙齒輕咬、摩擦着小女孩那天生敏感的耳垂,
小女孩感覺好像有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過耳垂貫穿向全身,直達神經末梢。
全身又是酥酥麻麻的。
“想知道我會怎麼懲罰你嗎?”男人微微擡頭揚揚眉問。
小女孩一雙黑葡萄盯着男人的那張俊臉。
男人的俊臉雖如常,眸底卻已壓着火苗。
小女孩這個時候就算是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出男人嘴裡所說的“懲罰”一定帶污,還可能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