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盤菜從面前端過,飄來一陣陣的菜香,溫歐菲饞的情不自禁的咽口水。
男人看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覺察的寵溺弧度,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小手:“小饞鬼,餓了吧?”
“嗯。”溫歐菲毫不掩飾的點點頭。”
“那就趕緊進去吃吧。”男人在小女孩的額頭捉弄的彈了一個響指。
小女孩瞪眼摸摸自己發疼的額頭,不悅的抗議:“進去就進去嘛,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美食誘惑,趕緊邁開小腿跟上了男人的腳步。
“這麼美味的菜餚,就算不餓也想對它們大開殺戒啊。”小女孩心裡雀躍的嘀咕着。
溫家客廳裡,溫大成、沈愛芬和溫凱麗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等待着保姆給他們準備的晚餐。
突然進來一羣人,端着一盤盤精美的菜放在大廳一側的飯桌上。
緊接着,正在廚房裡準備着晚餐的保姆,已被兩個保鏢趕出了廚房。
沙發上的三人立即眼睛發亮。
這是女婿要請他們吃大餐嗎?
美味的大餐誰都愛,更何況是冷夜魅請吃的飯菜,那可是代表着地位的飯菜。
三人的心臟砰砰砰的跳,眼巴巴的等着冷夜魅請他們入座。
冷夜魅牽着溫歐菲的小手,走進溫家。
如進自家房子似的,直接來到飯桌旁落座在了主位上,然後再輕輕的把溫歐菲按在身側。
眼睛看着桌子上美味的飯菜,嘴上清冷的叫了一聲:“劉徹。”
早已經在旁邊伺候着的劉徹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是,少爺。”
接着,他轉個身,衝客廳裡的所有溫家工人宣佈:“這棟別墅裡的所有工人從現在起全部放假,放假時間爲一個星期。放假期間的工資二小姐三倍補償。”
有的玩,還有三倍工資,溫家的工人全都樂開了花。
飯桌上的溫歐菲立即慌了,她扯扯冷夜魅的衣袖,輕輕問:“喂,你想玩死我啊?我哪有錢付他們雙倍工資啊?”
“我的副卡。”
哦,對,她有這個男人的副卡。
溫歐菲的腰桿立即挺了起來。
男人見了微微揚眉。
那邊的劉徹繼續發話:“這個星期內,大家都不準回溫家工作,有違抗命令者,從此以後就別想在G市出現。”
這放假還有強制的,不過能三倍工資玩還真不錯,誰還會傻傻的回來上班?
“給你們十分鐘,收拾東西離開。”劉徹最後命令。
工人們轉身要離開,可還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這家女主人。
“嗯?再不走,十分鐘後可不是請了,而是直接扔出去了。”劉徹的話冷氣逼人。
工人們嚇得鳥獸般各自跑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去。
沙發上的三位溫家主人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喂,你讓他們都走了,接下來誰來伺候我們啊?”溫凱麗第一個跳腳問。
“對啊,對啊,劉助理,他們都走了,這溫家這麼多事情接下來誰來做?”沈愛芬小心翼翼的開口。
“劉助理,冷少這是什麼意思?”溫大成儘量保持着該有的客氣問。
劉徹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溫先生別急,等一下就知道了。”
那邊的飯桌上,冷夜魅等着劉徹發佈完命令後,就溫聲對身旁的溫歐菲說:“吃吧,是帝豪大酒店送來的,應該味道還不錯。”
“嗯。”
溫歐菲輕糯的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食之無味。
那邊三人眼巴巴的望着呢,怎麼吃?
男人知道小女孩的心思,他伸頭在小女孩的耳邊:“想想以前他們不給你吃飯,讓你整夜餓肚子的情形。”
想到中午小女孩講述的心酸經歷,男人心疼的瞳孔縮緊。
陰沉的臉上翻滾着濃濃的殺氣。
竟然這麼欺負他的小太太,就算今天的目的不是爲了切斷小太太的後路,他也要好好的懲罰他們。
小女孩猛的擡起頭,她黑葡萄般的眸子對視着男人深邃的眼眸。意思問:你的意思是爲我報以前的那些仇嗎?
小女孩的心裡有些酸暖,沒想到她中午就那麼隨便一提,今天晚上他就帶着她報仇雪恨來了。
男人沒有說話,可那深邃的眼神已擺明了答案。
小女孩轉過頭,視線轉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三人。對上了三雙射着恨意的眼睛。
養姐溫凱麗的臉確實還腫着,說話吃飯時,嘴巴都還有痛。
本來指望和冷夜魅吃飯,能有機會勾搭上他。現在看到那邊的人根本沒有讓他們上桌的意思。餓着肚子看別人吃飯,這份羞辱她豈能受得了?她恨得咬牙切齒。
她不敢對冷夜魅怎麼樣,就把這份恨意全都射向了溫歐菲身上。那恨意已經升級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後媽沈愛芬的臉色已經一陣黑一陣紅。她在這個家已經作威作福10年,早就已經習慣把這個養女踩在腳下了。
現在這個養女翻了身,完完全全的打了她的臉,她豈能善罷甘休?眼睛裡的怒火壓都壓不住,噌噌噌的往外冒。
只有親生爸爸溫大成的眼神才微微含蓄些。雖然沒有恨意,卻也很明顯的壓着火。
小女孩心裡很害怕。心裡很明白,再惹下去,她以後真的再也回不來了。
收回視線,暗自吸吸鼻子:“不用——”
“就算你現在要放過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你了。”
小女孩的那點心思還不夠這男人看,他立即打斷小女孩的話。
“……”小女孩握着筷子的小手微微發抖。
男人見了,有些過意不去。貌似這藥下的太猛,小太太有些招架不住。
可是爲了守住他的小老婆,該下的藥還得下。該卑鄙無恥的時候還要卑鄙無恥。
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勾住那潔白精緻的下巴,強迫小女孩面對自己,讓這黑葡萄般的眸子對視着自己深邃的眼睛,薄脣裡吐出迷惑的讓人戰慄的聲音:“看見身後那三隻虎視眈眈的猛虎了吧,只要你一離開我的庇護,他們頃刻就把你撕的渣都沒有。”
小頭被這樣強迫擡着有些難受,可小女孩卻沒有反抗,她抖抖粉脣:“你昨天虐他們是故意的是不是?昨天就挖好陷阱讓我跳進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