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小姐?哪個瑪麗小姐?”冷夜魅蹙眉冷冽不耐的問。不是裝的,還真忘了這號人了。
就知道老闆已經忘了。
張秘書盡責的提醒着說:“就是10年前,你在英國的時候,遇到人追殺,她替你擋了一顆子彈,後來毀了子宮的那個瑪麗小姐。”
聽到張秘書這麼一提醒,冷夜魅這纔想起了曾經有那麼一個女孩。
畢竟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冷夜魅的表情纔有所緩和,沉聲開口說:“先把她安排在會客廳,我等一下就回公司。”
旁邊的溫歐菲聽了心裡一沉。
剛纔她從冷夜魅的嘴裡聽到一個女人的名字,就立即敏感的豎起了耳朵和自己的全身的刺了呢。
仔細觀察着冷夜魅的表情,當看到冷夜魅聽了張秘書的解釋後,表情緩和下來,她心裡立即很敏感的泛出了醋意。
記憶中,冷夜魅除了對自己外,從來沒有給別的女人好臉色和耐心過,而今天他聽了那個女孩的名字,竟然沒有直接叫張秘書把她打發掉,還叫張秘書把她安排在會客廳,還說等一下就回去見她!
溫歐菲越聽心裡的醋意就越往外冒。
等冷夜魅掛掉電話後,立即轉過頭裝作很隨意的問:“瑪麗是誰?”
冷夜魅側目瞟了一眼:“吃醋啦?”
“哼,誰吃醋啦?”溫歐菲輕哼出聲,心裡:當然吃醋了,不吃醋纔怪呢。
冷夜魅再睥睨了一眼那明顯變色的小臉,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弧度,開口說:“怕你老公被別人搶走,那就好好守着。穩穩坐住你冷太太的位置,別人自然就沒有機會搶了。”
這話她愛聽,不過嘴上還是不悅的說了一句:“按你這麼說,只要坐住正室的位置,男人就跑不了了,那怎麼還有那麼多男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呢?怎麼有那麼多男人出軌呢?”
“我就只會對你硬,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薄脣波浪不驚的砸出一句。
“……”
溫歐菲的小臉立即被男人這波浪不驚的話給砸的絳紅。
她又被男人帶污溝裡去了!
“爸爸,你什麼東西只會對媽咪硬哩?”後面的小甜筒又是在關鍵時刻湊上一句。
這一下溫歐菲的小臉已經不僅僅是絳紅了,直接紅黃藍綠青白紫的五彩斑斕了。整個人外焦裡嫩的。
她養的什麼破女兒,怎麼總是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還總在關鍵時刻!
“這個,你問媽咪。”冷夜魅平穩直訴的吐出一句。
“你爸爸的手指——”
溫歐菲本來想隨便吐一句話忽悠自己的女兒的,結果不小心腦袋短路,竟然說了這樣的話。
“咳咳咳——”她立即被自己的口水嗆着了!
整個人也在風中凌亂了。
轉頭心虛的偷偷看那個正在開車的男人,看見他的嘴角的幅度毫不掩飾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樣子很欠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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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魅把溫歐菲母子三人送到醫院裡,就開車走了。
溫歐菲看着那匆匆開車走掉的男人,心裡有些爽,雖然那個男人剛纔說只要她守住冷太太的位置,就不會被人搶走的。
可是憑藉女人的第六感覺,那個叫什麼瑪麗的女人來者不善。
“菲菲,怎麼啦?”於麗娜停了車過來。看到溫歐菲看着冷夜魅開走的車而發呆有些奇怪,就開玩笑的問:“不會不捨得你老公去上班吧,你們現在已經到了幾個小時不見如隔三秋啦?”
“切,你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啊,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醫生剛剛來醫院上班,你就跟來了。”溫歐菲笑着反擊說。
“我可不是跟着他來的,我是來找他談正事。”
“什麼正事,不會是等一下又被他在辦公室裡收拾一頓吧。我說你們兩人還真惡趣味,怎麼老喜歡在辦公室裡做那事呢。那個,你們該不會是在辦公室裡玩制服遊戲吧,白醫生牀醫生服,你穿護士裝?”溫歐菲眨巴着眼睛故意色眯眯問。
“媽咪,什麼是制服遊戲?這個遊戲好玩嗎?有小朋友參加嗎?”
於麗娜沒有回答,旁邊的小甜筒又是在關鍵時刻擦進一句非常“猛萌”的問題。
“……”
又是成功的一個問題,把溫歐菲給雷的外焦裡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在這方面還是於麗娜擅長,她蹲下身體,輕輕的掐了掐小甜筒的嬌嫩可愛的臉頰笑着說:“小甜筒公主,這個遊戲不能讓小朋友玩。只能大人玩的哦,小甜筒可以長大了跟大白哥哥一起玩。”
“我不要跟大白哥哥一起玩,要玩也跟大甜筒一起玩。”小甜筒抓住大甜筒的手非常認真的回答。
然後又轉過頭看着大甜筒確認着問:“哥哥,我長大了要跟你玩制服遊戲哦。”
“嗯。”大甜筒非常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妹妹要玩遊戲也要跟他一起玩,否則磕着碰着怎麼辦?
“噗!”溫麗娜誇張的笑出了聲音。
“這個不行,小甜筒、大甜筒——”
於麗娜還想跟兩兩個小寶貝普及“制服遊戲”的人員規則的呢,溫歐菲趕緊的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從於麗娜那狼外婆的表情中給解救了回來,笑着警告於麗娜:“喂,收起你那狼外婆的表情,別把我的兒子和女兒教壞了。”
於麗娜笑着站起來,然後在溫歐菲的耳邊輕聲說:“想當年我就看上你的香體了,苦於本姑奶奶是女性,不能真的跟你玩玻璃,只好放棄這一偉大夢想。現在好了,我生了一個兒子。可以幫我完成那未實現的夢想了,所以你家的這小小香體,我是要定了!對了是我替我兒子要定了!”
“滾!”溫歐菲笑着推開了於麗娜,牽起自己的一雙兒女笑着往裡面走去。往電梯門口走去。
於麗娜笑着跟在她們母子三人後面,也跟着往電梯門口走。
兩人進了電梯,於麗娜收回了自己玩笑的表情,嚴肅認真的說:“菲菲,你知道我們昨天爲什麼心情不好嗎?”
溫歐菲疑惑的看着於麗娜說:“昨天我就想問了,看你心情不好不想說的樣子纔沒有問。”
於麗娜看着電梯內壁幽幽的說:“我發現我越來越沒有了自我。整天無所謂事事的——”
就在這時電梯“噔”的一聲,到了醫院辦公區樓層,於麗娜的腳邁出前拋下一句:“菲菲,我可能要跟白一鳴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