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歐菲出了病房後,沒有真的去找醫生,而是先去找冷夜魅。
現在是凌晨時間,想着冷夜魅應該已經睡着了。可當她打開房間門的時候,卻看到冷夜魅還坐在沙發上處理着工作。
聽到開門聲,冷夜魅擡起頭。
當看到進來的是溫歐菲,驚訝的同時,心裡很高興。
馬上放下手中的電腦,站起來,往溫歐菲走去。
“怎麼還沒有睡覺?”溫歐菲以責怪的語氣質問着。
冷夜魅走到溫歐菲的面前,趕緊的伸開手臂把小老婆的小香體摟進懷裡,俯頭在小香體的頸窩裡猛吸幾口香氣,慵懶的聲音在溫歐菲的頸窩裡響起:“孤身寡人的睡不着。”
沒有撒謊,真的是這樣。
夜深人靜的男人最喜歡做牀上的運動了。
就算是顧忌到老婆的身體,不做。那抱着香體也能睡個安穩覺。
似乎把小老婆從美國帶回來後,他又習慣了抱着小老婆睡覺了。
而今天自己的小老婆被丈母孃霸佔了,自然不習慣睡不着了。
冷夜魅說這話時,薄脣貼着溫歐菲的頸窩裡,微涼的薄脣輕輕的摩擦着溫歐菲敏感的鎖骨,溫熱的氣息吹拂着頸窩裡的敏感的皮膚。
溫歐菲那熟透的身體立即緊繃着,呼吸也立即急促了起來。
但是她也沒有忘了過來找冷夜魅的目的。
“老公,等一下,我——”
溫歐菲剛說了6個字,兩瓣粉脣就被冷夜魅給蓋住了。
深夜的男人特別危險,此時的冷夜魅就在危險狀態中。
他薄脣含住小老婆的粉脣吸-允着、溫柔的輕咬着。
溫歐菲立即感覺到一股又酸又麻的電流通過她的粉脣往身體裡注入,直達神經末梢。
她本來垂放在身側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環住了冷夜魅的頭頸上,雙手的手指還動情的掐進了男人的髮梢。
感覺到小老婆身體上的變化,冷夜魅立即微微一彎腰打橫抱起小老婆就往牀上走。
很快,溫歐菲被冷夜魅放在了牀上。
牀單微涼的觸感冰的溫歐菲瞬間清醒了很多,腦裡再一次浮出了自己來這邊早老男人老公的目的。
已經迷離的一雙黑葡萄猛的睜開,開口:“冷夜魅,等——”
話剛說出口,她的粉脣再一次被冷夜魅的薄脣給堵上了,這一次她僅僅只吐了四個字呢。
冷夜魅這一次在薄脣蓋上老婆的粉脣的下一秒鐘,溫熱的舌頭直接撬開了小老婆的貝齒,直接吸取小老婆粉脣內的甜汁和空氣。
根據以往經驗,把小老婆吻的暈乎乎,他就可以下手,並且成功的吃了她了。
對於男人那高手段的撩撥行爲,溫歐菲一直以來都是免疫力低下。很快,就被男人吻的暈乎乎了。
不僅暈乎乎,而且還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體。
冷夜魅非常滿意的勾脣,然後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抓住小老婆的棉質睡衣“刺啦”一聲,直接撕開。
衣服被撕開,一陣涼意襲來,溫歐菲那迷離的眼神立即一亮,再一次響起了自己來的目的:“冷夜——”
溫歐菲的紅腫粉脣裡剛剛張開要說話,冷夜魅再度趕緊的堵住了她。
這一次,她的粉脣裡僅僅只吐了兩個字了。
含住粉脣,吸收着粉脣裡面的空氣。
沒過幾秒鐘,溫歐菲那微微清醒的腦子,再一次被冷夜魅吻暈了。
在小老婆再一次被自己吻的失去了理智的時候,冷夜魅的薄脣才移開溫歐菲的粉脣,然後一路下滑。
小老婆光潔小巧的下巴,美麗的鎖骨,圓潤又光滑的肩膀——
在男人的撩撥中,溫歐菲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小手緊緊的拽住了牀上的牀單——
腳趾頭慢慢的豎起——
身體下意識的弓起一個弧度——
…………
冷夜魅很滿意小老婆對自己的反應,在小老婆完全的打開她自己的身體,做好迎接他的時候,他一把扯開了他自己的睡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冷夜魅那已經灼熱的眼眸眸底突然很沉,掃過那扇該死的門。
該死的誰這麼沒有眼力,在這個時候敲門?!
垂目看着還閉目享受着的小老婆,看來自己的撩功不錯,外面的敲門聲也沒有驚動她。
既然小老婆沒有被驚動,那就繼續吧。
冷夜魅鷹眸一斂,低下頭,薄脣再一次蓋在了小老婆身上的敏感部位。
“唔——”溫歐菲發出了一聲動人的貓叫。
這一聲貓叫聲立即刺激到了男人的感觀,振奮了冷夜魅了身體上的各個神經——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那該死的敲門聲又是在最關鍵時刻想起。
而且這一次比剛纔還響,敲門的時間還長!
終於,身下的小老婆還是被這又響又長的敲門聲音給驚醒了過來。
她猛的瞪圓了一雙黑葡萄,轉頭看着門外。
手也沒有空着,趕緊的伸手去旁邊拽來被子,把自己的身體給蓋住了。
同時,已經從迷離丟魂中的腦袋也完全的迴歸到了正常的思路,立即再一次想起了自己來這房間找老男人老公的目的。
不用多想,這個時候在門外敲門的一定是媽媽。
看來是她老人家在那邊等很久等不下去了,纔來這裡敲門催促的了。
只是這敲門的時間—
溫歐菲收回視線落在了身上男人的俊臉上,果然,那臉上的表情此刻漆黑無比。毫不掩飾的散發出“嗖嗖嗖”的極地般的冷氣。
似乎下一秒鐘就要用他那特製的冰箭射死門口亂敲門的人。
在溫歐菲觀察男人的時候,男人已經從她的身上翻下,他快速的披上睡袍,邊繫着睡袍帶子邊往門口走去,帶着24級的殺氣往門口走去。
溫歐菲見狀立即嚇壞了,她趕緊的開口說:“那個,別出去,門外敲門的是我媽媽。”
冷夜魅大步邁着的腳步頓時剎住,轉過頭,同時一張老臉更黑沉了。
剛纔在邁着大腿往門口走的幾步裡,他的腦回路里已經醞釀着成千上萬種削死門口那個不速之客的方法,結果被小老婆的一句話給砸的支離破碎,成千上萬種的懲罰方法全都粉碎成了塵埃。
這個世界,他不能教訓的除了自己家裡的三個女人外,還有一個就是門外的丈母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