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個大口的往裡面灌着紅酒,另一個在慢條斯理的品嚐着手裡的那杯酒。
兩個英俊又矜貴的男人成了酒吧裡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一中一西,一黃一黑。
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尤其是那些來酒吧掠豔的女同胞。她們看着這邊的眼睛裡都冒着花泡泡。巴不得直接撲上了這兩個男人。
只是這兩個男人冷氣場太大了,這強大的冷氣場又逼的她們不敢上前半步,有賊心沒有賊膽,只能花癡的觀望着。
冷夜魅和麥迪傲視萬物般的繼續忘我的喝着酒。
“魅,你討厭我嗎?”
“……”冷夜魅沒有說話,端起自己酒杯上的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不對,呵呵呵,你沒有資格討厭我,我是你的大舅子,呵呵呵,大舅子,呵呵呵——”麥迪傻笑着端起酒杯繼續往嘴裡面灌。
這一次,冷夜魅總算是側目賞給了麥迪一個清冷的眼神,然後轉回頭,繼續喝自己酒杯裡面的酒。
“在你們華國,大舅子比姑爺的地位高,所以你以後就得聽我的。呵呵呵,以前在一起行動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我聽你的。現在總算是你得聽我的了。我現在的地位比你高,我現在比你厲害——”
冷夜魅再一次側目睥睨了一眼正囂張着的麥迪,這一下他開口說話了:“哼,知一點皮毛,就得瑟啦。你最多隻能算是我的小舅子,大舅子是嘉利。小舅子還是得聽姐夫的。”
麥迪聽了擡起頭,醉眼迷離的眼神慢慢的變的複雜幽深,半許纔開口問:“你還會認我這個小舅子嗎?”
冷夜魅再一次側目睥睨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但是麥迪知道,剛纔冷夜魅的那一句話,就是承認了。
就因爲冷夜魅的這一句話,他鬱悶的心情也舒展了很多。
“啪”的一下,把手裡的酒瓶放在了吧檯上,然後衝調酒師勾勾手指:“兩杯,跟他手裡的一樣的。”
調酒師眼眸微微的擡了一下,眼睛輕輕的掃了一下兩個矜貴的男人,低頭開始手中的動作。熟練的動作中有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很快,兩杯低度數的雞尾酒端了出來,一杯放在冷夜魅的面前,一杯放在了麥迪的面前。
麥迪一隻手端起一杯,然後看着冷夜魅,把其中的一杯酒遞到了冷夜魅的跟前,說:“來,爲我們把兄弟的友誼轉變爲親戚的親情乾杯。”
旁邊的調酒師,眼眸閃過了驚慌。
冷夜魅垂目看了一眼麥迪接過來的酒杯,還是沒有說話,默聲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接過麥迪遞過來的酒杯,再在麥迪另一隻手端着的酒杯上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一口乾完。清冷的開口說:“好了,酒瘋也發的差不多了,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麥迪見狀,笑着的也把自己酒杯裡的酒一口乾完,站起身跟上了冷夜魅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走幾步後突然感覺到了身體上的異常。冷夜魅感覺到了腦袋上有一些些的昏沉,而麥迪感覺到了身體上有一股莫名的燥熱。
“砰”的一聲,這時突然酒吧上面的一盞吊燈炸開,緊接着酒吧的燈全都滅掉了,整個酒吧進入了一片漆黑中。
“麥迪,有人給我下藥。你怎麼樣?”黑暗中冷夜魅啞聲開口。
“該死的,我也中招了。”麥迪也在黑暗中暗罵了一句。
“走,去洗手間。”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去洗手間衝冷水,藉助冷水保持自己頭腦的清醒。
兩人在黑暗中靠着超強的意志力來支撐着自己的意識。
就在兩人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的時候——
“老公,麥迪,救救我。”
黑暗中,溫歐菲微弱的求救聲響起。
冷夜魅和麥迪同時心口一緊,瞳孔一縮,頭轉到聲音的來源處。
就在這時,兩人突然感覺到身邊一陣冷風颳向了頭頸。
被下了藥的身體反應慢了半拍,兩人立即中招了。
十幾分鍾後,米蘭的某個總統套房裡。
套房裡有兩個房間,主臥裡躺着已經被昏迷過去的冷夜魅,次臥裡躺着昏迷過去的麥迪。
門外瑪麗踩着五米高的高跟鞋,穿着一套溫歐菲經常穿的同款式的白色連衣裙,紮了一個溫歐菲平時經常扎的馬尾巴,優雅的往總統套房走來。
門外的人看到瑪麗,報告說:“瑪麗小姐,那兩個男人已經在房間裡了。”
“爲什麼把兩個男人都弄過來?”瑪麗不悅的質問。
“對不起,瑪麗小姐,你告訴我的是從華國來的那位先生。黑暗中我們看不清楚對方的外貌,只好把兩人都帶出來了。帶出來後,又擔心半路把另一位先生扔下引起警方的注意,所以只得把兩位先生都帶過來。不過現在我們現在已經把從華國來的那位先生送進主臥室裡,而另外一位先生此時放在側臥室。不會影響——”
“知道了,知道了。”瑪麗不耐煩的打斷了門口黑衣人的話:“行了,在門口守着,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是,小姐。”
吩咐完門口的人,瑪麗激動的打開房門。
這麼多年了,今天終於有機會跟心愛的男人親密的接觸了,終於可以跟心愛的男人纏綿了。
瑪麗打開房門,小心翼翼的走進房間。
走進房間,看看自己的身體。
想着自己現在雖然穿着跟溫歐菲一樣,但是外貌相差卻很大。
暗自思考了一下,她把總統套房裡的燈全都關掉。
這樣在黑暗中,冷夜魅看不到她的人,再在藥性的作用下,她應該可以“以假亂真”的。
關掉燈後,瑪麗往總統套房的主臥室走去。
藉着窗外的月光,看到牀上躺着的人,她的心砰砰直跳。
激動的往牀邊走去。
然後直接撲在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身體上,八爪魚般的抱住男人的身體,頭靠在日思夜想男人的胸膛上,呼吸着男人特有的具有雄性荷爾蒙的體味。
伸出手,摸着冷夜魅的臉。
10年前,她就想這樣親密的摸着男人這張俊臉了,卻在10年後的今天才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