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推搡了幾下,他站立的姿勢更加搖晃了。
麥迪被推搡的頭更暈,他撐着搖晃着自己的頭,再一次沉聲喝令說:“馬上給我滾,本大爺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計較。”
這些保鏢都是欺軟怕硬之人,看麥迪被自己推搡的搖搖晃晃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除了口出狂言外,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就立即更加猖狂了。
“哈哈,小子,就憑你還想對我說滾?”保鏢冷笑着揮起一拳擂向了麥迪的臉上。
麥迪本來是有能力躲過的,可是在他的頭往旁邊偏了那麼一點點的時候,突然停止住了。
保鏢的一拳立即紮紮實實的擂在了他的下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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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顎立即流血了。
麥迪下意識的伸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裂痕,立即看到了自己手背上的血。
流血了?!
麥迪不僅沒有生氣,嘴角還勾起了一抹冷笑。
流血的感覺真的很好,痛的感覺真的很好,這樣才能麻痹了自己胸口那顆心的痛。
麥迪在爲這一拳能麻痹自己的疼痛而冷笑,可這在那個保鏢看來,麥迪的冷笑就是在挑釁!
“小子,算你有種,還敢冷笑我。”
保鏢怒罵一聲,那拳頭立即如雨點般的降落在了麥迪的身上。
麥迪卻沒有任何反抗,躺在地上仍憑着這個保鏢的拳打腳踢。
直到把麥迪揍的嘴裡把剛纔喝的酒都吐了出來。整個人就如一條死鹹魚一般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才最後重重的在麥迪的身上踹了一腳,然後才拉着那個金髮女郎離開。
在酒吧裡打架,這樣的事情跟普通人吃飯一樣平常。大家都見怪不怪了。甚至連點同情心也沒有施捨給麥迪。
打架結束後,圍觀的人全都散開了。照樣是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摟摟抱抱的摟摟抱抱——
酒吧的保安在打架結束後,就跟平時一樣的過來清場了。
他們走到麥迪身邊,把被打得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的麥迪給拖出了酒吧。
爲了不讓人死在酒吧裡,他們在麥迪的身上搜出了手機,隨便的撥打了一個電話。好讓人過來把麥迪給拖走。
酒吧保安撥出去的正好是瑪麗的電話。
瑪麗前段時間被約翰夫人切斷了所有與外界的聯繫方式,昨天她剛剛恢復了與外界的通話。
這段時間近乎軟禁的生活,讓瑪麗對約翰夫人的行爲很生氣。心裡很氣憤。
她很喜歡冷夜魅沒錯,但是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和理智,她不願意成爲約翰夫人的棋子,不願意被約翰夫人當槍使。
所以她暗自打算,離開那裡後,再也不淌約翰夫人所挖的那灘渾水了。
可是卻在她決定放棄的時候,她知道了她辛辛苦苦經營多年的瑪麗成衣定製公司已經易主了,現在已經被冷夜魅收購掉,劃入了溫歐菲的名下,成爲愛麗絲品牌服裝設計公司的分公司了。
知道這個消息後,瑪麗的臉上露出了猙獰。
她捨命救下的男人,不僅不要她,反而爲了他自己的老婆,連她辛苦多年打拼下的事業也給剝奪掉了。
憑什麼?憑什麼?本來屬於她的東西,現在都成了那個女人的。
她付出生命救下的男人,她千辛萬苦創造的公司,現在都成了那個女人的了。
她不甘心啊!她怎麼能甘心啊!
瑪麗握緊了自己的一雙拳頭,對着天空暗自發誓着:她一定要把這一些奪回來,一定!一定!一定定!!!!
從天空中收回了陰狠的視線,她的手覆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約翰夫人一直在等待着她的肚子有懷孕的消息。可她心裡很清楚,她這個已經受傷過的肚子懷孕成功率很低,就那麼一次,懷孕的可能性太小了。
而且那一次還是和麥迪在一起,就算是懷孕也會是麥迪的種。
瑪麗摸着自己的肚子思量再三,她覺得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去冷夜魅那裡偷一次種。
再眼睛看了一下別墅,好幾個保鏢守着,根本就出不去。
就在瑪麗想着該怎麼從這裡出去的時候,她接到了酒吧保安打來的電話。
聽說麥迪正被人揍的奄奄一息的躺在酒吧門口,瑪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保安聽說少主人生命垂危,立即同意陪同瑪麗到了酒吧門口接少主人。
接到麥迪後,瑪麗以不能讓麥迪知道自己現在住的別墅爲由,讓保鏢扶着麥迪到酒吧的附近酒店裡開了一個房間。
麥迪雖然看起來被揍的奄奄一息,其實那只是表面現場。他是經過基地特訓過的,在裡面經過捱揍訓練。所以剛纔那個保鏢的那一點點功夫根本就不能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此時他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樣子,也只是他不想醒、不想活而已。
保鏢把麥迪扶進房間後,瑪麗又轉頭吩咐跟着的保鏢,讓他叫酒店服務員送些藥過來。
酒店服務生看着幾個男人在前面走,一個漂亮的女人左顧右盼的跟在旁邊,腦補的以爲他們要玩幾P呢。
就多問了一句:“先生,你們還要口服藥嗎?”
保鏢沒有聽進去服務生真正話意,還以爲是問要不要口服消炎藥。
想着要多帶一些藥,讓瑪麗她自己選擇好了。就點點頭:“嗯,要。”
於是服務生在給消炎藥的同時,多了一粒脣藥。
瑪麗並不知道這些。她在給麥迪擦了外傷藥後,就拿起那粒藥喂進了麥迪的嘴裡。
藥吃下去沒有過多久,藥效就發生作用了。
麥迪本來就酣醉着,服下那粒藥後。那粒藥在酒精的作用下,藥效提升了好幾倍。
在這樣高強度的藥效下,本來就心情不好情緒失控,破罐子破摔的麥迪,仍憑自己內心的獸性大發。
他擡起頭,猩紅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
立即伸手一抓,就把她給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麥迪的手直接抓住了瑪麗的衣領,讓瑪麗幾乎呼吸不過來。那猩紅的眼睛似乎爲暴怒的獅子,要把眼前的獵物撕碎、吞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