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總算找回自己的主場了,總算找到了做冷老大大舅子的感覺和好處了。
冷夜魅眉宇微鎖,微鎖的原因不是因爲被麥迪找去了主場,被麥迪損了一招,而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想到了一個最讓他忌憚的人。
他手扶額鄭重其事的想了一下。鄭重其事的權衡了一下利弊,他最終還是拒絕說:“不行,你明知道你妹妹菲菲心裡非常的擔心你的健康,如果有一天讓她發現我跟你聯合一起騙了她,她一定會跟我拼命的。”
“噗嗤!”麥迪毫不客氣的笑出場。
冷老大竟然怕自己的妹妹怕成這樣,他好有成就感哦。而且還把這個成就感毫不掩飾的表達了出來。詮釋了出來。
“你不是怕我妹妹會跟你拼命,你是怕我妹妹一生氣不讓你上她牀是吧。”
咳咳咳,心事被猜中,千年的冰雕臉在黑夜中面露尷尬,耳垂微紅。
誰知道,不可一世的冷老大,是個嚴重的妻管嚴,是嚴重的懼內。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小老婆不讓他上她牀。
“咳咳咳”冷夜魅尷尬的咳幾聲,開口爲自己辯解說:“像你這種千年老光棍不會懂的我們這些有婦之夫的那份‘痛並快樂’的。”
“如果你不幫忙,分分秒我就能把我妹妹從你的身邊忽悠走,你要不要試試看?”麥迪雙手抱臂挑釁的問。
冷夜魅聽了鷹眸立即一沉,老臉馬上一黑。
不過麥迪的這個威脅確實把他給威脅住了。
鐵骨錚錚的男人也有軟肋,他的軟肋就是他的小老婆。
而且讓人他更鬧心的是,他的小老婆真的是太相信她的兩個哥哥了。
誰說兄妹之間都是妹控的?她的小老婆就是哥控。
在還不知道嘉利和麥迪就是她哥哥的時候,就已經對她的這兩個哥哥相信至極了。
現在再加上這一份血緣關係,那肯定是相信的程度又拔高了好幾個百分點。
閻王好見小鬼難搪,如果麥迪真的使壞,這讓他防不勝防。那真的好頭痛!
麥迪打了一巴掌後,又給冷夜魅一顆棗說:“你放心,如果我妹妹知道了,我答應把所有責任都攬到我身上來,這樣總行了吧。”
麥迪說這話的時候,冷夜魅那黑沉的臉總算是轉圜了。
經過一番鄭重其事的討價還價後,冷夜魅總算是答應了跟麥迪的合作。
然後兩人又一起商談了一些細節問題,還有M國黑手黨的一些情況等
…………
冷夜魅跟麥迪說完事情回到城堡,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破曉時分了。
走進別院,走進房子,走上樓梯。
看到保鏢還在盡職盡責的站在房間門口守候着。
冷夜魅自己回來了,就揮退了保鏢,然後走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看到自己的小老婆果然還在鬆軟的大牀上睡的香甜。 Wшw▪тт kan▪C 〇
就連睡姿都還保持着跟他離開的時候一個樣。可見昨天晚上她被自己伺候的有多累。
冷夜魅沒有馬上上牀,擔心自己身上有醫院的藥水味,就先去浴室裡面洗了個澡,然後才走出浴室,躺上牀。
一上牀,習慣性的長臂一伸,把自己的小老婆給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把自己的小老婆當成抱枕抱在懷裡,閉眼安心的睡覺。
溫歐菲正睡的昏昏沉沉,突然跌進了一個冰冷的熟悉懷抱,把她給冷到了,有些不爽,就不悅的蹙蹙眉。埋在熟悉的懷抱裡繼續睡覺。
不過睡着沒有幾秒鐘,她又蹙眉了。
閉着眼睛,朝着男人的頭吸着鼻子聞氣味。就像小狗的狗鼻子聞着主人的身體一樣。
就這還沒有完,接下來的行爲更誇張。
她雙手直接抱着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的頭聞着氣味。左邊聞,右邊聞,上面聞,下面聞——
聞的冷夜魅心裡一沉。
壞了,他把身體上的藥水味洗掉了,頭上沒有洗,本是不想因爲溼漉漉的頭髮弄溼了小老婆,現在卻成了小老婆抓住他去過醫院的證據了。
趕緊的轉移話題,把正把他的頭當成骨頭聞的小老婆給抱了下來,笑着撩撥說:“老婆,你這樣子,我會誤會昨天晚上我還沒有餵飽你的。既然沒有飽,那我們現在就再來一次?”
他一點都不介意再來一次。如果不是考慮到小老婆的接受能力,考慮到他要去醫院見麥迪,他昨天晚上就不會那麼快的結束了。
溫歐菲嚇的一個哆嗦,雙腿一個下意識的加緊。
好傢伙,她半條命還沒有回來呢。現在再來一次,那這好不容易回來的半條命,又要被撞飛了出去了。
老男人老公成功的把自己的小老婆嚇着,然後得意的把自己的小老婆的頭往自己的胸前一按,不悅的修長巴掌在小老婆的小屁屁上輕輕一拍說:“既然不想要了,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睡覺,撩起火來,我可不管你身體能不能承受的了了。”
這話很管用,還是屢試屢驗!
膽小的小老婆溫歐菲立即消停了下來,乖巧的埋在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的懷裡繼續睡覺。
不過幾分鐘後,她還是不甘心的擡起頭,一雙黑葡萄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老男人老公,懷疑的問了一句:“你的頭上爲什麼有藥水味?怎麼覺得還是白天在麥迪病房裡聞到的那種藥水味?”
冷夜魅無奈的發笑。
自己的小老婆平時挺迷糊的,卻總是在有些關鍵時刻,聰明的不行。
頭痛,還得給小老婆找個讓她信服的藉口。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擡起了小老婆的小下巴,鷹眸直視着自己小老婆的那對黑葡萄,邪惡又揶揄的笑着說:“你還好意思問我,昨天晚上激動的時候,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頭髮差一點把我的頭皮都給掀下來了。”
“……”
橘黃色的燈光下,小老婆溫歐菲的臉蛋瞬間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爆紅。
內心心虛的自問:靠,我有這麼兇殘嗎?
微微垂目,一雙小手心虛的對着自己的手指,弱弱的問:“你剛纔去擦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