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一個電話再一次把白一鳴給限時叫到了醫院裡。
白一鳴還不知道這邊又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呢,他還以爲半個多月沒有見葷的冷老大下手太猛,時間太長,又把小嫂子給弄發燒進了醫院了呢。所以非常的有意見。
但是冷老大召喚,他也不敢不執行啊。’
畢竟他是人家花了幾千萬請過去的家庭醫生呢。
人來了,怨氣還是在的。
所以在看到冷夜魅抱着已經昏迷的溫歐菲急匆匆的往醫院裡面衝,小嫂子身上的衣服還明顯的不整齊,那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了。
於是,他對抱着小老婆匆匆衝進來的冷老大發着牢騷說:“我說冷老大,你能不能下手悠着點啊,就算你積攢了半個月的子彈需要全力發射,那也要考慮小嫂子的承受能力啊。昨天剛剛幫助你把小嫂子給搞定呢。你這樣一弄,是想把小嫂子再嚇跑嗎?我跟你說,這一次小嫂子不是因爲你的家暴嚇跑,而是被你的牀上的‘洪荒之力’嚇跑了。我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如果小嫂子這一次再被你嚇跑,別期望我和藍浩再幫助你——”
“馬上給她檢查身體,再讓人去化驗那針筒裡的藥水是什麼東西。”冷夜魅冰渣擲地的嚴寒聲音打斷了白一鳴的叨叨絮絮。
白一鳴這才發現事情並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樣,雖然還是滿腦子的疑惑,可還是趕緊的先做事情去。
檢查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注入溫歐菲身體裡的那液體是迷幻劑,射進去後,人會變得神經錯亂。
白一鳴拿着化驗單來找冷夜魅的時候,冷夜魅正緊緊的抱着自己的小老婆,一副生怕小老婆再失蹤的樣子。
此時溫歐菲半躺在冷夜魅的懷裡,冷夜魅習慣性的把小老婆的頭靠近自己的胸口,離自己的心臟最近的地方。
男人修長的大手一會兒摸摸自己小老婆的發頂;一會兒摸摸小老婆嬌嫩的臉頰。薄脣一會兒附頭親親小老婆的發頂;一會兒附頭親親小老婆的小臉蛋。
每次小老婆出事,他都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把小老婆揉進了自己的心臟,這樣永遠不會被人帶走,不會被人傷害。
可恨的是,他有再大的能耐,這樣的念頭也只能這樣想想,卻永遠實現不了這個心願。
“你讓小嫂子躺在牀上,你這樣抱着她,不利於身上的血液流通。”白一鳴無奈的提醒着。
雖然理解冷老大的患得患失的行爲,但是作爲醫生該提醒還是要提醒。
冷夜魅老臉一沉,很明顯的不高興白一鳴的這個提醒。
但是人家畢竟是醫生啊,該聽的還得聽,尤其是對小老婆好的話。
有些不捨又不放心的放下自己小老婆的身體。
放平,再輕柔的給她蓋好被子。
白一鳴等他做完這些後,把一張剛剛取出來的化驗紙遞到了冷夜魅的面前:“這東西陳品以前用過,趕緊讓他來醫院一趟。”
白一鳴接過那張化驗單掃了一眼。
他智商再高,也看不懂這些醫學上的各類數據。
放下化驗單,馬上給陳品打電話。
陳品和葉玉婉雖然沒有真正的住在一起,但是兩人的關係一直保持在黃昏戀的境界上。
所以現在在他的眼裡,溫歐菲就是一個準女兒的存在。
聽說這個準女兒又出事了,他立即火急火燎的往醫院趕過來。
陳品來到醫院,當接過白一鳴手中的那個針管的時候,很明顯的怔愣了一下。
“不是懷疑你,是問你,能弄到這些東西都有什麼途徑。還有這使用不同劑量後的效果。”白一鳴替冷夜魅解釋着。
陳品僵硬的表情這才鬆懈了下來。他拿起針管在燈光下照了照,再放在鼻子上面聞了聞,又擠出來一點,用手摸了摸。
然後擡起頭分析着說:“這是黑手黨專制的迷幻藥,估計是傳說中純度最高的那種,我以前沒有接觸過。因爲這種藥性太強,煉製起來又比較難,所以在黑手黨裡面控制很嚴格。一般級別的人弄不到。”
聽陳品這麼介紹,旁邊的冷夜魅臉色越來越沉重,因爲這個時候他想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小老婆的小竹馬楊少漠。
如果陳品說的是事實的話,那這個東西就很可能是那個楊少漠弄出來的。
他真的要走到這一步了嗎?真的要破釜沉舟的不惜毀了菲菲也要得到菲菲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冷夜魅轉過頭,視線落在了小老婆溫歐菲的臉上,修長寬厚的手掌輕柔的撫摸着小老婆的睡顏,目光變得越來越溫柔。內心非常的擔心,更是左右爲難。
擔心小老婆如果知道她的青梅竹馬變得這麼恐怖,那得有多傷心難過?!
如果不讓她知道,小老婆再一次碰到他的時候,就不知道戒備。那小老婆又得多一份危險。
陳品一直觀察着冷夜魅的表情,當看到冷夜魅那目光裡完全掩藏不住滿滿的擔心的時候,就關心的問:“菲菲她已經被注射了這種迷幻藥了嗎?”
雖然是疑問句,可也是肯定句。
如果不是被人注射了迷幻藥,冷夜魅豈會這麼火急火燎的招他過來。
“哪裡有解藥?”冷夜魅答非所問的問。
冷夜魅問這話的時候轉過頭來,他轉過頭看着陳品的時候,那溫柔的眼神和柔和的表情完全消失掉了,代替它的就是完全的冰雕面癱臉。
“沒有,”陳品馬上搖頭否定說:“聽說這藥就沒有解藥。”
冷夜魅的的瞳孔立即一縮,心口硬生生的揪疼。
“用了後會有什麼效果?”冷夜魅控制着自己的聲調問。
陳品遲疑着沒有馬上回答。因爲很嚴重,所以在想着措辭。
“直接說。”冷夜魅立即讀懂,馬上冷厲的命令道。
陳品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開口回答說:“我聽說,不管是誰被用了這個藥,那個人就完全的變成了木偶,別人叫她幹嘛,她就幹嘛。”
“也就是說完全的成了白癡?”白一鳴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