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女孩的後背那嬌嫩的皮膚已經紅如煮熟的螃蟹。被藤條一磨蹭,立即疼的刺骨。
而且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小女孩不只是後背紅了,全身都紅了。
“怎麼回事?這怎麼回事?”小女孩嚇慌了。
剛纔跟男人纏綿並沒有感覺出來,現在兩人已經分開,眼睛看着自己全身紅透了的嬌嫩皮膚,火辣辣的刺疼,越看越疼!
男人暗沉的雙眸盯着溫歐菲兩秒鐘,再擡起頭看着頭上那“哧哧哧”冒着的強大火焰,
立即得出結論:他的小老婆那嬌嫩的皮膚被火氣燙傷了。
同時,內傷的暗自宣佈:他的第N次強撲,宣告失敗!
趕緊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小女孩的身上,沉聲命令:“蹲下,把身體縮在我的外套裡,你皮膚被上面的火氣燙傷了。”
溫歐菲趕緊照做,蹲下身體,儘量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冷夜魅一邊操縱着熱氣球一邊打電話給劉徹。
“準備一條毛毯,再準備一輛車去醫院。”冷夜魅薄脣裡砸出冷冽的命令聲。
打電話時,眼睛瞟向小老婆。
西裝並不能全部遮住小老婆的身體,下面那一雙玉足還裸露在外面。
看着嫩白玲瓏的玉足,想起上面的那玲瓏的美好,男人慾-火中燒的趕緊收回視線,嘴上聲音更是冷徹劉徹那顆心臟:“10分鐘準備好,否則你等着滾去非洲。”
劉徹心臟抖了抖,頭腦愣了愣。
看着被掛斷的手機,操心的想:爲什麼又發火?這到底是撲成功還是沒有撲成功呢?難道是少爺太兇猛了,幾個回合就把少奶奶給弄暈過去啦?
十幾分鍾後,熱氣球下到了地面。劉徹拿着毛毯趕緊的跑了過去。
男人馬上用一個寒冷的眼神制止了他。
劉徹嚇的頓住腳,兩秒鐘後回過神來。趕緊衝暗處那個這幾天伺候溫歐菲的“服務員”招招手。
“服務員”趕緊的跑到劉徹面前,接過毛毯,往熱氣球那邊跑去。
再過兩分鐘,冷夜魅抱着裹着毛毯的溫歐菲走出了吊籃。
劉徹馬上親自開車過去迎接。
冷夜魅抱着溫歐菲上車,冷冽的拋下一句:“瞧你乾的好事。”
劉徹一頭霧水。
直到到了醫院,劉徹才從醫生那裡瞭解到,他們家的小太太皮膚被熱氣灼傷了。
劉徹心裡那個懊惱啊,暗自爲自己的安全憂慮。
當初少爺是說舞會的神秘大獎是一顆漂亮的鑽石的。
而他嘴賤,說那沒有什麼創意,不如最後的大獎是一起乘坐熱氣球。說不定少奶奶一高興,心情大好,少爺可以跟少奶奶在上面直接圓房了。這樣,他和少奶奶的第一次也具有跨時代的紀念意義。
結果,千算萬算,算漏了一步。沒有算到少奶奶被少爺把剝光後,皮膚會被灼傷。
這能怪他嗎?他又不是物理學專家,哪會計算的這麼精細啊?
好吧,怪他。他是助理,必須全能!
——————
溫歐菲全身裸露的躺在牀上,男人沉着臉,頂着全身的浴火在給她塗着冰敷藥膏。
男人從來沒有幹過伺候人的活,可現在卻幹得認真又仔細,嘴上還時不時的溫柔問一句“痛不痛?有沒有太重了”這類的話。
可小女孩卻完全不領情,要麼輕哼男人,要麼怒瞪男人。
把她耍的團團轉,還弄傷了她全身,還指望她給他好臉色看!
其實她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可憐蟲。現在男人因爲內疚,態度出奇的好,她也正好乘機把這幾天欺負去的惡氣發發。
回頭他老人家又兇相畢露,她還是軟柿子一枚,被他捏的死死的。
“我口渴,給我倒杯水!”小女孩惡聲命令。
男人眼眸擡了一下,凝視着她。
也知道她是藉機在耍大小姐脾氣,卻還是沒跟他計較,放下手中的藥膏,先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還自己親自用薄脣試一下溫度,才遞到了她的跟前。
小女孩接過溫開水喝了兩口,“啪”的一聲放下,傲嬌的命令:“白開水沒有味道,我要喝牛奶。”
男人又擡了一下眼簾。
又放下手中的藥膏,去裡面給她倒了杯牛奶。
看着男人去倒牛奶的背影,小女孩心情大好。
一個撒旦般的帝王男人,此時被自己當小跟班呼來喝去的,虛榮心立即大大的暴漲,玩心也大大的爆發。
如果把男人現在這奴僕樣拍下來,那以後一定能賣大錢。
只可惜——
她的手機在剛纔她拿着玩遊戲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沒收了。
努努嘴,表示很可惜!
男人端着一杯牛奶回來,小女孩接過牛奶喝了兩口,放下,再命令:“給我拿一張紙巾。”
男人那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把一條溼巾遞到了溫歐菲的面前。
看着這遞上來的溼巾,小女孩心裡倍爽。
已經得意的忘乎了所以,她再開口命令:“我很無聊,給我唱首歌。”
話一出,病房裡的溫度瞬間驟降,男人一記冷光射了過去,眼神如寒冬臘月裡結出的冰渣。
意思很明顯,叫她適可而止。
小女孩立即被嚇的很沒骨氣的縮了縮頭,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尼瑪,這奴僕的有效期也忒短了吧。好歹她也是被他害的灼傷全身的!
幸好臉上塗着一層厚厚的粉底,又戴了個小白兔面具,纔沒有被灼傷。否則這幾天要頂着紅屁股見人了。
塗好藥膏,小女孩取來病號服要穿上。
男人修長大手一伸,直接抓過病號服扔在了旁邊,啞聲命令:“別穿,就這樣躺着。”
“不行,有人進來怎麼辦?”
“不會,沒人敢擅自進來。”
男人拋下一句,拿起一條薄薄被單蓋在了小女孩的身上,然後轉身急衝衝往洗手間走。
該死的,他忍得全身的血管都要爆炸了。
很快,洗手間裡傳出了沖水的嘩啦啦的聲,並伴隨着男人的悶哼聲,還有“菲菲,我的小老婆”之類的輕聲低吼聲。
病牀上的小女孩聽着這些奇怪的聲音,腦裡想起了以前在狗血小說裡看到的鏡頭。
立即瞪大了那黑葡萄般的眼眸:天啊,他在意-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