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林樂的忐忑不安,夏曉檸這一夜倒是睡得不錯,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再加上喝了酒所以在車上就睡着了,並且睡得特別的是,就連後來被冷皓辰抱回了臥室,她竟然都絲毫沒有察覺。
夏曉檸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舒服的大牀上,睡衣也已經被換過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了。
夏曉檸坐起來伸了伸懶腰,揉了揉因爲喝酒而有些頭疼的腦袋,剛剛想下牀就看見冷皓辰走了進來,溫柔的時候:“你醒了,真好,把這碗醒酒湯喝了,能舒服一些。”
夏曉檸衝着冷皓辰甜甜的笑着,然後大口大口的喝了醒酒湯,然後伸手抱着冷皓辰的腰說:“皓辰,你最近越來越會照顧人,越來越貼心了啊!”
聽着夏曉檸的讚美,冷皓辰蹙了蹙眉,低頭看着夏曉檸說:“檸檸,這話我怎麼聽,都覺得不像是在誇我,感覺怪怪的。”
夏曉檸鬆開冷皓辰,然後跑去了浴室,站在浴室門口看着冷皓辰說:“好了好了,不要想了,不重要了,你快下去等我吧,我洗漱一下,就下去陪你吃早餐!”
夏曉檸一覺醒來被冷皓辰的溫柔弄得心裡暖暖的,浴室就把昨天林樂的事兒,都忘在腦袋後面了。
兩人一起吃了早飯,然後她照例又跟着冷皓辰去了公司,到了23樓,夏曉檸主動地和林樂打招呼,可是林樂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壓根就沒看到夏曉檸。
夏曉檸這纔想起昨天林樂的異樣,於是轉頭看向冷皓辰說:“你先進去吧,我去看看樂樂。”
夏曉檸小心翼翼的走到林樂的身邊,低聲的問:“樂樂,你在做什麼啊!怎麼看你情緒不太高啊!”
這次林樂終於聽見了,轉頭看向夏曉檸,尷尬的笑了笑回答說:“沒什麼啊!大概是昨天喝的太多了,沒睡好吧!”
夏曉檸看着深色異常的林樂,夏曉檸並沒有揭穿她,反而點了點頭說:“好,那你休息一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夏曉檸擔憂的看着林樂,但是最終還是推門進了總裁辦公室,才一進門,夏曉檸就快步的走到冷皓辰的跟前,拉着冷皓辰的袖子說:“皓辰,你有沒有覺得樂樂不太對,昨天樂樂就很反常,今天更是不正常,你說她到底怎麼了啊!”
冷皓辰一邊批閱文件,一邊頭也不擡,看似十分敷衍的回答說:“我怎麼會知道,我連你的心,我都猜不透,她的我更不明白,這你應該問楚帆纔對啊!問我有什麼用!”
夏曉檸想了想也對,這心思哪有那麼好猜的,這樣想着夏曉檸就自顧自的嘀咕說:“或許是她最近工作太累了吧,應該是我想的太多了。”
夏曉檸給自己一頓洗腦之後,笑眯眯的看着冷皓辰說:“好了,不想那麼多了,還有那些需要審覈的?我來幫你吧!”
冷皓辰頭都沒擡,只是隨手從桌子上拿了幾本文件就遞給了夏曉檸,夏曉檸看着冷皓辰隨意的樣子,結果文件看了看,然後晃了晃手裡的文件說:“皓辰,你都不用看看嗎?就這麼相信我啊?”
冷皓辰擡頭看着夏曉檸,然後一把將夏曉檸拽到了懷裡,然後將頭靠在夏曉檸的肩頭上說:“你現在完全可以獨當一面,只是你不想做罷了,好了,爲了讓我能早點陪你回家,一起幫忙吧。”
夏曉檸回頭看着肩上的冷皓辰,笑眯眯的說:“好吧,看在你這麼辛苦,有這麼給我帶高帽子的份兒上,我就幫你好了,這些文件就交給我了,保證完成任務。”
夏曉檸說完,從冷皓辰的懷裡跳了下來,然後一邊翻着文件,一邊問:“皓辰,你今天晚上還有應酬嗎?我們能一起回去嗎?”
冷皓辰十分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拉着夏曉檸的手說:“對不起,我今晚還有應酬,怕是又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自己回家,注意安全,不行我讓楚帆送你回去?”
夏曉檸不高興的撇撇嘴,但是一想到冷皓辰這麼辛苦的爲了公司,卻又捨不得了,於是嘟着嘴說:“不用了,我沒那麼脆弱,沒關係的,你現在都把保鏢放在我身邊了,還有誰敢輕舉妄動啊!他們不想活了?”
自從上次的教訓之後,夏曉檸的身邊那些隱形的保護者,紛紛現身,穿着黑色的制服,跟着夏曉檸招搖過市。
夏曉檸實在是受不了這羣人了,無奈的想冷皓辰提意見,不顧很快就被堅決的駁回,不過這一次的起義,也並非毫無意義,至少他們不再穿着那身黑衣服嚇唬人了。
不過即使是不穿黑色制服,穿了便服的他們,依舊很是招搖,只要身邊的人稍一留意,就能發現他們的存在,不過冷皓辰已經做出了讓步,她也不能得寸進尺,只能讓他們就這麼跟着了。
其實夏曉檸明白冷皓辰的用心,所以也不便多說什麼,只能讓這些人就這樣陪着自己,不過有了他們,夏曉檸心裡的確覺得安心多了。
就在夏曉檸爲了晚上冷皓辰不能陪她一起回家而鬱悶的時候,冷皓辰又宣佈了一個壞消息,“檸檸,我中午有個應酬,你和樂樂一起解決一下午飯吧。”
“啊?晚飯不陪我就算了,午飯也不陪我了啊!”夏曉檸沮喪的嘟囔着,然後白了冷皓辰一眼,明顯不滿的說:“好吧,那你忙你的,我去內室了,有事叫我。”
夏曉檸說着,就自顧自的進了內室,冷皓辰看着撒嬌的夏曉檸無奈的笑了笑說:“對不起,我只有讓自己足夠強大,才能保護你啊!”
而與此同時,門外的林樂,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主動找楚帆坦白,於是鼓起勇氣走下23樓。
可是這一次,林樂站在楚帆辦公室的門口,卻遲遲不敢進門,知道秘書小姐提醒,她才敷衍的敲了敲門。
林樂莫名的覺得自己很心虛,一陣敲門聲過後,就再也不敢敲了,只能低聲的試探的問:“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