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一想到她,就頭疼的厲害,爲什麼?爲什麼?”冷皓辰用力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試圖減輕那樣難受的感覺,緊接着腦海裡還是浮現出了一連串的畫面,一個接着一個,陌生有熟悉的畫面。
慕凌風轉頭看着夏曉檸擔心的樣子,然後笑着安慰說:“好了,你也不要這麼擔心,南宮墨又不是小孩子,他不會有事的,你就不要這麼操心了,也不怕到時候長皺紋!”
“好了,哥!”夏曉檸看着慕凌風撇撇嘴,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我真的沒有開玩笑,我認識南宮這麼久了,從來沒感受過他那樣的情緒,他真的不太對勁。”
看着夏曉檸依舊擔心的樣子,慕凌風就知道自己的話沒有起作用,於是點了點頭說:“好,你放心,我用最快的速度開過去。”
慕凌風果然是說到做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樓下,夏曉檸都顧不上等慕凌風,自己就直接按了電梯上去了。
到了門口夏曉檸用力的敲了敲門,可是裡面一點回應的聲音都沒有,夏曉檸用力的敲着,然後大聲的對着門喊:“南宮,你開門啊!你怎麼了啊!你快開門啊!”
夏曉檸叫了半天,裡面都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慕凌風也停好了車,已經上來了,看着夏曉檸還在敲門,快步的走過去說:“是不是他不在家啊!”
夏曉檸轉頭看了看慕凌風,然後迅速的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南宮墨的號碼,很快,熟悉的專屬鈴聲就在屋子裡面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的聲音,夏曉檸反而更慌了,拼命地敲打着門,大聲的喊着:“南宮墨,我知道你在,你開門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把門打開啊!”
看着夏曉檸喊得嗓子都啞了,手也敲紅了,尤其是那隻受傷的手腕,紗布的位置也開始滲出了血色。
慕凌風蹙着眉頭,一把拉住了夏曉檸,然後用力的晃了晃,大聲的吼着:“夏曉檸!你給我清醒一點!”
慕凌風的叫聲的確很有用,夏曉檸真的就這樣的安靜了下來,大口大口喘着粗氣,眼神兒慌亂的看着慕凌風。
看着這樣的夏曉檸,慕凌風很擔心,但是一直沒有開門的南宮墨他也很擔心,此時夏曉檸已經慌了陣腳,那麼他絕不能在亂了,他必須冷靜,理性的分析。
慕凌風想了想,突然看向夏曉檸激動地問:“曉檸,南宮墨有沒有告訴你他的備用鑰匙放在那裡?”
夏曉檸無力地搖了搖頭,然後突然眼前一亮,看着慕凌風沙啞着聲音說:“有,我想起來了,當時他搬進來的時候,給了我一把他家的鑰匙,我馬上去取。”
夏曉檸說着,轉身迅速的跑到自己家的門口,手忙腳亂的開了門,然後迅速的在門口的櫃子裡翻找着。
夏曉檸越翻越急,心裡也越來越慌亂,嘴裡還一邊唸叨着:“讓我放到哪兒去了,到底讓我放到哪兒去了啊!”
慕凌風看着夏曉檸急的直跳腳,連忙幫着想辦法說:“曉檸,你好好的想想,是不是放在什麼重要的地方了,比如說南宮墨什麼時候給我你的,當時你在哪裡?”
聽着慕凌風的提示,夏曉檸開始回想當時南宮墨將鑰匙給她的場景,當時夏曉檸也是不以爲然,還嘲笑他說:“你把你家鑰匙給我幹什麼,到時候遭到小偷,我不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嗎?”
夏曉檸突然想起了什麼,一邊往臥室跑,一邊大聲的說:“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放在那裡了。”
夏曉檸跑到臥室的牀頭櫃前,一把拉開了抽屜,果然看到了一把銀色的鑰匙,靜靜地躺在裡面,夏曉檸激動地拿出了鑰匙,幾乎是一路狂奔,跑到了南宮墨的家。
夏曉檸因爲激動,屢次開門都沒有成功,慕凌風看着一把搶過了鑰匙,將門打開,夏曉檸直接衝了進去,一邊環視着四周,一邊大聲的喊着:“南宮墨,南宮墨!你到……”
慕凌風在外面晃着,突然聽到夏曉檸的聲音停止了,連忙大步的衝着夏曉檸的方向跑了過去,之間南宮墨靜靜地躺在牀上,夏曉檸極度的靠近南宮墨。
就在慕凌風猶豫的時候,夏曉檸突然轉頭看向慕凌風焦急的說:“哥,南宮發燒了,很嚴重,已經昏迷了,我們要快點把他帶回會所,讓歐陽給他看看。”
聽到夏曉檸的聲音,慕凌風大步走了過去,然後背起南宮墨,然後和夏曉檸快步的跑下了樓,趕回了會所。
因爲回去的路上,夏曉檸已經提前給歐陽宇打過了電話,所以當慕凌風的車停到會所門口的時候,歐陽宇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門口。
一通檢查之後,南宮墨給點了吊瓶,歐陽宇看了看牀上沉睡的南宮墨,然後看向夏曉檸和慕凌風回答說:“放心吧,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發燒,我給他注射了退燒藥,給他打了營養液,估計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了。”
“營養液?”
夏曉檸看了看牀上的南宮墨,又阻焊頭看了看歐陽宇,有些疑惑的問:“不是感冒嗎?爲什麼要打營養液啊!”
歐陽宇嘆了口氣,然後指了指牀上的南宮墨說:“這小子是不要命了,喝了很多的酒不說,還好久都沒有吃東西了,嚴重的低血糖,要是再玩了,估計就不是燒死,而是餓死了!”
歐陽宇說完,轉身離開了病房,一時間病房裡就只剩下夏曉檸和慕凌風了,慕凌風看了看南宮墨,又看了看夏曉檸,嘆了口氣。
夏曉檸坐在南宮墨的牀邊,沒有擡頭,但是卻開口對慕凌風說:“哥,你也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陪他一會兒,可以嗎?”
慕凌風看了看南宮墨又看了看夏曉檸,然後笑眯眯的回答說:“可以,當然可以了,我下去安排一下,給你們做點好吃的啊!”
慕凌風說着,可是走到了門口,還是忍不住擔心的回頭看了看,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