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孝靜怒喝,卻多少有點色厲內荏。
左羿煬哼了一聲:“我有什麼不敢的?真以爲老子好欺負?”說着,他騰出一隻手就去扯她的睡裙。
“混蛋,你來真的啊!”孝靜瞪圓了眼睛,用力去踢他,左羿煬乾脆屈膝壓住她的腿,不讓她動彈!
不管孝靜平時自詡多麼厲害多麼強勢,在男女的生理差異上,她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被左羿煬壓的死死的,最重要的是,左羿煬的力氣遠比她以爲的要大得多!
是不是不管看起來多麼纖弱的男人在這種事上都格外的有潛力?俞孝靜忍不住胡思亂想,回過神的她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徹底脫下來了!
她情不自禁的罵了一句“操!”
左羿煬冷笑一聲:“別急,我馬上就來!”
孝靜強忍住再罵髒話的衝動,咬牙:“姓左的,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這種話對我沒用!”他非常的堅決,低頭去咬她的胸。
“嘶……”孝靜倒吸一口冷氣,聲音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你……你今天下午真的是第一次?”
他含糊的來了一句:“實戰看了不少。”
孝靜大口喘氣,還不忘問:“你看的是什麼?日系的還是歐美的?”
“都說了,是實戰,是現場。”見她不再掙扎,他手疾眼快的託着她的大腿,準確的擠了進去,“平時……偷窺的事幹多了,經常會碰到狗男女打野戰。”
孝靜還想說什麼,卻不料下*身一疼,這貨已經得手了!
“操!”她大怒。
左羿煬以一記深重的頂入作爲回答:“……遵命。”
孝靜恨恨的咬牙。
這一回比下午那一次持續時間長了不少,由此可見這貨下午的時候的確是第一次。孝靜被他折磨的差點失了魂,第一次覺得哪怕爲了他牀上的功夫嫁給他都不虧!
結束之後,他伏在她的身上,重重的喘着氣,過了一會他忽然皺眉,問道:“……這兩天,你不安全吧?”
孝靜閉着眼睛,無所謂的說:“我會去吃藥。”
他的語氣立刻急切起來:“別啊!事後藥不能吃!”
孝靜睜開眼睛,瞪他:“那你怎麼不知道戴套?”
他嘿嘿一笑:“那就沒意思了。”
孝靜眯起眼睛,再次衝他豎起中指:“無恥!就知道爽你自己的,就衝這一點老孃也不能跟你。”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摸摸她的小腹,說,“真要懷上了,那就生下來吧,反正你這個年紀,再不生孩子就遲了。”
孝靜愣了一下,隨即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我發現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無恥!你以爲靠孩子就能把我綁住了?”
左羿煬嗷了一聲,抓住她的腳丫子:“別踹了行不行,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她對他怒目而視:“放開我!”
“冷靜點,冷靜點!”他嘻嘻一笑,“我說真的……要是你真懷上了,我就立刻娶你。那樣對我媽也有交待了,爲了她孫子,她肯定得接受你……”
“你故意的是吧?”她回過味來,“真陰險啊你!”
要是她真懷上了,她肯定得跟他綁一起,爺爺的觀念還比較傳統,絕對不允許她去墮胎什麼的,而左羿煬也可以藉此堵住他媽媽的嘴。一箭雙鵰啊!不對,是一箭三雕,他連兒子都有了!
“這兩天我們都多努力努力……”他一臉嚴肅的盯着她小腹,好像他已經播種成功了似的。
孝靜怒極,用空着的一隻腳踹他,成功的把他踹下了牀。
“你想得美!就算我真懷了,孩子也是我的,跟你沒一毛錢關係!你以爲我是微微啊?就算我是微微,你也不是陸宸遠!這招對我沒用!”
左羿煬從地上爬起來,居然點頭:“這招就是他教我的。”
這回孝靜真的是目瞪口呆了,過了許久,到底還是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操!”
還是這個字能表達她此刻跌宕又複雜難言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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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辛微來說,有些夜晚漫長的可怕,尤其是當她很早就被某人抱上牀之後……
夜晚漫長了,白天就自然過的飛快,比如此刻她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大亮了,目測已經接近中午。
就知道會是這樣,她認命的嘆了一口氣,起牀去洗澡。
此刻陸宸遠早已去了公司,似乎今天中央就會有相關的文件下來,然後就可以着手進行4G網絡覆蓋的項目了,他雖然不用主持陸氏的事務,但這個項目事關拉克威爾在國內的立足,他不能不上心。
他能夠忙碌一些也好,辛微深深的覺得這段時間二人在一起的機會太多了,萬一膩味了怎麼辦?所以還是要想辦法給彼此一點獨立的空間。
她下樓,卻意外的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人,而琬琬和阿斐則好奇的坐在對面,似乎在打量他。
辛微直到徹底走下樓梯纔看到這人的模樣,竟然是小末!
她非常的意外。昨天下午他纔來過,怎麼今天又來了?還是爲了昨天的事嗎?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琬琬就先看到她了,蹭的跳起來,衝到辛微面前:“媽媽,你終於起牀了!家裡來客人了呢!”
客人……辛微在心中暗歎,辛末本來是和她最親密的親人,如今對琬琬和阿斐來說,他只是一個客人,甚至是陌生人,他們都還不知道辛末是他們的舅舅。
辛末有些尷尬,遲疑了一下說:“姐……我打擾你了。”
辛微忽然覺得有些心酸,努力笑道:“怎麼會呢,想來的話隨時都可以。”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好像這對他來說就是難得的恩惠,辛微忽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轉向兩個孩子,微笑道:“琬琬,阿斐,這是你們的舅舅。”
“舅舅?”琬琬吃了一驚,跑到辛末面前仰頭看他,“是和阿珏舅舅一樣的舅舅嗎?”
阿斐很乖覺的站起來:“舅舅好。”
辛末有些手足無措:“呃……你好。”
阿斐眼睛一轉,像模像樣的用茶壺斟了一杯茶,遞給辛末,“舅舅請喝茶。”
辛末吃驚的接過,道了句謝謝,剛剛鬆一口氣,就聽琬琬笑眯眯的問道:“舅舅,你會玩飛行棋嗎?”
他尷尬的搖了搖頭。
“那……你會說歷險故事嗎?”琬琬不放棄。
辛末漲紅了臉,再次搖頭。
琬琬滿臉失望,嘟囔了一句:“我還是喜歡阿珏舅舅。”
阿斐看見辛微神色複雜,立刻走上前拉住琬琬的手:“琬琬,我們上樓去吧,媽媽和舅舅有話要說。”
她乖乖的哦了一聲,又不死心的看了看辛末,好像期待着這個舅舅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表現似的,但奇蹟沒有發生,她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跟着阿斐上樓了。
但辛微還是能聽到兩個小傢伙的談話聲。
“……爲什麼這個舅舅和阿珏舅舅不一樣呢?”
阿斐:“因爲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嘛!”
辛末自然也將二人的對話聽進了耳中,他低着頭,神色很黯淡。
辛微沒有解釋什麼,剛剛琬琬無意中讓他難堪的時候,她也沒有開口維護他。
當初辛末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無論是什麼後果,都只能他自己承受。結果就是,他和她,早就有了隔膜,這是事實,不是她訓斥琬琬就能改變的,對琬琬和阿斐來說,這個舅舅也的確只是一個陌生人,和辛珏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可以原諒當初他的所爲,但無法抹去他所造成的傷害,她會在適當的範圍內給予他一點幫助,但是,也僅此而已了。他們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的親密無間。
“你等了多久?”辛微笑了笑,在他的對面坐下。
“沒多久。”他握着杯子,努力一笑,“高管家讓我在這裡等着,然後琬琬和阿斐看到我,很好奇,就……陪我坐着。”
辛微失笑:“琬琬皮的很,就喜歡玩這樣的遊戲,她肯定自稱她是來待客的。”
“是啊……”他勉強笑了一下。
看來,“客人”這個詞,也讓他很受打擊。
氣氛有些凝滯,過了一會兒,辛微開口:“你的事,我已經和宸遠說了,他說會幫你選個合適的位置。”
辛末猶豫了許久不知道該不該問,沒想到辛微已經直接說出來了,有些受寵若驚:“這麼快?姐,我……謝謝你!”他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辛微笑了一下:“你別急着謝我,你這的情況還有點特殊,我擔心……職位你可能不太滿意。”
辛末的眼中果然略過一絲失望,他脫口而出:“是什麼職位?”
“我的意思是,”辛微深吸一口氣,“你畢竟經驗不足,給你的起點太高,對你來說可能並不是一件好事。”
辛末僵了一下,苦笑了一聲:“姐,你不相信我。”
辛微驚訝的看了他一眼。
她以爲獅子大開口的只是陳肖容,卻沒想到辛末自己的要求也不低!
想起自己在陸宸遠那裡做的保證,她不由的苦笑,她果然還是把辛末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他沒有野心,當初就不會輕易的認陳肖容這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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