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月清沒有擡頭,試了水溫,轉頭對林旭澤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想太多了,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既然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當然也希望你能做到你的承諾。”
“如果真的反抗了能夠讓你不再堅持你的想法,我當然不希望讓自己這麼狼狽。或許你是對的,我做不到,也不想再掙扎,林旭澤,我已經接受你的任何要求,但是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不要傷害小雨。”
班月清己經是哀求的語氣了,林旭澤冷冷的看着她:“班月清,我很欣賞你的識實務,好,我答應你。”林旭澤殘忍的笑了笑,內心卻充滿了憤怒。小雨是嗎?好,班月清,既然你認爲我們之間只有交易,那就如你所願。
“既然這樣,那我現在要求你跪下,取悅我。”林旭澤挺着昂揚,一把將班月清粗暴的扯過來按到身下。“不要,我求你……”班月清慌亂的搖頭,想要逃離開林旭澤的身邊。
可是她的反抗毫無意義,林旭澤的手越收越緊,任憑她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班月清死死閉着嘴巴,惹的林旭澤僅有的耐心也宣告失去,他憤怒的拉着班月清,一隻手捏住她的臉,臉上的表情暴虐到班月清不敢再看。
“你不是爲了小雨什麼都肯做嗎?呵呵,看來並不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遵守承諾呢。”他一把甩開班月清,讓她摔在了地上。
班月清慌亂的擡頭,“不要,不要傷害小雨,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班月清蒼白的小臉兒掛滿淚痕,跪着走到林旭澤的面前:“我做……”
可是她根本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去看林旭澤,強忍着心中的不適,慢慢的靠近林旭澤的腿。然而,無論班月清如何勉強自己,仍然忍不住內心的噁心的感覺,班月清再也忍不住乾嘔起來。
林旭澤看着她如此厭惡痛苦的表情,難道取悅我是這麼讓你難
以忍受的事情嗎?!林旭澤突然站了起來,班月清擡起頭,愣愣的看着他,眼角還帶着一滴淚花。
一腳將她踢到一邊,林旭澤暴怒的樣子好像來自修羅地獄的惡魔一樣:“滾!”班月清嚇壞了,她不明白爲什麼林旭澤會發這麼大的火,“我……”剛要開口,卻被林旭澤冷冷打斷了:“在我沒有改變主意之間,馬上滾出去!”
班月清看着林旭澤極力壓抑的眼神,再也不敢多說什麼,狼狽的站起來跑出了浴室,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衣衫不整突然跑進來的樣子,嚇了正在整理東西的傭人一跳。
“真是的,不懂得敲門嗎?你現在和我們住一起,就得遵守這裡的規矩,還以爲你是主人請回來的客人呢,你現在和我們是一樣的,請認清自己的身份!”
從小美走後,林宅的傭人們安分守己了幾天,誰也不敢去招惹班月清母子。可是沒有想到,才過了幾天,班月清居然一夜之間從雲間跌落到泥裡。
不但要和她們一樣伺候林旭澤,還被從客房趕到了傭人住的地方,這樣她們都非常解氣,被班月清打壓下去的不切實際的幻想又開始死灰復燃了。
“對不起,我下次會記住的。”班月清嘴角挑起一個勉強的笑容,可是其實比哭還要難看,她極力保持鎮定,仍然認真道歉道。
不管對方是否接受,此時她真的沒有心力再去關心對方的反應。就這麼安靜的躺在牀上,默默的看着前方,誰也不知道她此時在想些什麼。良久,班月清輕輕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流淌下來,班月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眼淚不停的滑落。
傭人打量了一下班月清,頭髮散亂,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哼,這個時間被這麼趕出來,一定是把林旭澤沒有伺候好。她一邊打量班月清,一邊在內心暗暗腹誹。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年頭。
這個年頭一旦產生,就像內心長草一樣讓她再也無法平靜。看着班月清,她照了照鏡子。一直自信自己傲人的身材,怎麼也比瘦弱沒料的班月清強吧。看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能讓人提起什麼興趣?!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女傭開始翻箱倒櫃的將自己最性感的一件衣服找了出來。快速的將自己收拾打扮一番,準備實行自己一直一來的計劃,今天這個機會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班月清啊班月清,我真是得感謝你呢。
看着躺在牀上依然默默哭泣的班月清,她輕蔑的笑了笑。真是個大笨蛋,伺候男人都伺候不好,活該被人趕出來。她帶上門,自信的向着林旭澤的房間走去。
林旭澤己經獨自洗完澡,此時正穿着浴袍坐在沙發上。輕輕搖晃着手裡的酒杯,看着紅酒漾起一個優美的弧線,林旭澤臉上的表情複雜的讓人摸不透他此時的心情。
剛纔暴怒的樣子己經消失不見,林旭澤自嘲的笑笑,似乎只要一看到班月清,她就總是有辦法讓自己失控。該死的班月清,到底我該把你怎麼辦?!
無論再怎麼樣的折磨,都緩解不了他內心對於班月清的恨意,可是,真的要去傷害她的時候,卻總是無法狠下心來。就在林旭澤在矛盾的心緒中掙扎時,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
林旭澤說不上自己此刻突然涌上來的欣喜與期待是爲了什麼,他努力壓抑下來,放下酒杯輕輕說道:“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林旭澤的表情一下子變的失望和冰冷。“你來做什麼?!”他看着小心翼翼看着自己討好的笑着的傭人,眼神中的溫度逐漸的消失。
“我……我是來給您送酒的!”平時酒櫃中的酒都是她在補充,所以此時這個理由應該是完美無缺的。因爲從班月清來到這裡起,林旭澤喝酒的頻率越來越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