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班月清說過來合作的時候,他腦子裡纔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隱隱約約有些事好像就要破土而出了。
所以他默不作聲的等着老二的反應。
可是老四就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奇怪,我們沒有來找你的麻煩,你倒自己找上門來了,不怕小命沒有了?”此刻老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戴着一副平光眼鏡,可是說出來的話就不太能入耳了。
“是啊,有些人想要找死,各位言總怎麼能不滿足她呢?”高嘉薇看着自己面前踩着高跟鞋,穿着職業套裝的女人,隱隱而來的恨意把她都快要淹沒了。
高嘉薇不知道班月清拿來的自信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揚,和這麼淡定,就好像她還是幾年前的班家大小姐一樣。
只可惜,現在她只是一個破落戶,以前還有林旭澤護着她,現在傳聞都上報紙了,想來林旭澤也不可能護着她了,這樣不知道她還哪兒來的自信。
不過高嘉薇還是膚淺了幾分,此刻沒有人接她的話,她蠢,不代表所有人都蠢。
話說到正題上,總有聰明人會開口,“班小姐,先坐下,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合作的內容,看看班小姐所說的能不能打動我們兄弟的心,你可要知道,我們是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的。”
比如此刻言家老二看了一眼班月清,指了指自己對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這樣才能知道她過來具體是合作什麼。
其實班月清很想接一句,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不想做損人利己的事情你怕是願意得很,還表現得這麼冠冕堂皇。
其他的人看着兩人打啞迷,似乎是有點什麼門道,然後都默不作聲。
班月清坐下來,從身後司秘書的手裡拿出來幾分最近的報紙遞了過去。
言家老二看着自己手上的報紙,眉頭一皺,疑惑的擡頭看着班
月清,待看到班月清清冷堅定打破眼神時,他內心翻騰不已,如果猜得不錯,這一系列事情都是這個女人在背後謀劃的,想不到她竟然能下的去這個手,他又擡頭隱晦的看了她一眼,果然,蛇蠍美人,美人越美越是扎手,越是心狠。
他越想越是心驚,不知不覺中連班月清都有了這樣的實力,他們竟然還不知道。
“你給我們看這個報紙做什麼,林旭澤沒死,但是現在又倒黴了,我們自然是知道的,這種人盡皆知的事情就不用勞煩班小姐親自走一趟了吧!”言家老四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不耐煩的說道。
不僅知道,他還在裡面狠狠的加了一把火。
不過沒想到的是,火竟然還燒到了林氏集團上,讓他們幾兄弟暗自惱怒不已。
“林小姐想要怎麼合作?”言家老二放下手中的報紙問道。
“我喜歡個聰明人打交道。”班月清笑了笑,就像一直小狐狸,言家老二看到這樣的班月清,覺得這次合作之後最好不要和這個女人扯上任何關係的好,太可怕了,林旭澤畢竟曾經和她成雙成對的在一起過,愛的時候那麼忠貞那麼要好,據他所知林旭澤爲了救她都捱了兩次槍子,差點喪命,誰知道她居然會反過來咬一口。
可是他顯然忘了,班月清的父母死亡是由於林旭澤的原因。
恨有多深,曾經就愛的多深。
班月清封鎖掉自己的內心,她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報仇,他們曾經加註在她身上的傷,她要千倍萬倍的還回去。
然後班月清將自己手上的另外一份文件遞了過去。
言家老二接過去看了一眼,內心的震撼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言家老大看到言家老二的表情,將他手上的文件拿了過去,當他看到班月清擁有林氏集團百分二十的股份時也是驚呆了。
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旭澤怎麼會允許,正是因爲林旭澤手上有林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纔會坐上林氏總裁的位置。
可是如今班月清的手上就有林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一旁的高嘉薇看到文件的時候,差點一口氣就提不上來了,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會擁有林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和她手中那點可憐的股份相比真是……
“不知道你爬了多少男人的牀纔拿到這些的,真是幸苦你了,我當初真是看錯了你,真是賤吶,還以爲你有多愛他,他爲了你碰都不碰別的女人,把我這個未婚妻都當做擺設,可是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對他的,不過我也很樂意看到如此的場面,林旭澤恐怕也想不到你會如此費勁心思的去報復他,真是活該!哈哈……”
高嘉薇一臉唾棄的看着班月清,彷彿自己曾經受到過多大的委屈一樣,可是知道內情的人誰不說一句自作自受,有一種人就是這樣,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事情做錯了,永遠覺得是別人對不起她,而不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而高嘉薇恰恰就是這種人。
她一直都恨着班月清,想着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後來的出現,她很有可能已經和林旭澤結婚了,可是偏偏她出現了,打破了她對未來的一切幻想。
班月清轉頭看着這個女人,她的眼裡充滿了瘋狂,她知道這種人最好是不要理她的好,還有她剛剛的言論,讓不知內情的人聽了還以爲她有多麼偉大,寧願當一個擺設的未婚妻,殊不知她纔是害林旭澤最多的女人。
可是她作爲曾經的主角之一,怎麼會不清楚高嘉薇的面目,現在的她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待見這個女人,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當擺設也是你應得的。”
高嘉薇沒有想到自己的挑釁只得來這樣一個結果,她還想在旁邊說些什麼,可是班月清已經和言家兄弟說上了話,她只能恨恨的聽着他們到底要說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