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宿最終還是沒有回頭,把窗戶打開一道縫,看了看。
確定沒人,他便迅速閃身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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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百里夏走到窗旁,向外看去,窗外,已經沒了鬼宿的蹤影。
本來打算出去找些吃的,和鬼宿在這裡聊了一會,百里夏現在竟然不覺得餓了。
只是現在覺得,胸臆間的傷,似乎因爲剛纔激烈的動作又加重了些,現在疼得很。
看來,如果不去找南宮栩治療,這傷恐怕一時半會都不會好。
之前只是想着替鬼宿隱瞞,但傷如果一直不好,早晚也會被別人都看出來。
終於,她還是下了決定,打算去找南宮栩看看。
或許,南宮栩可以替她保守秘密。
走到南宮栩門前,敲了敲,不出所料房間裡並沒有人。
她拿出手機,給南宮栩發了條消息。
“師父,有事找你,有空回房間一下。”
消息發出去,她便走到樓下,在大廳裡等起來。
不到十分鐘,南宮栩便回來了。
百里夏看得出來,他這一路上是緊趕慢趕的,回來時氣息還微微喘着。
心裡不禁暖了暖,師父對自己的關心,她心裡很清楚。
“師父。”百里夏輕輕喚了聲。
“什麼事?”南宮栩將氣息平復了些,淡淡問道。
“去你房間裡說吧。”
看出百里夏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南宮栩點了點頭,直接往樓上走去。
來到南宮栩的房間,南宮栩回過身來看着百里夏。
“我受傷了。”百里夏看了一眼南宮栩,頭微微垂了垂。
“怎麼回事?”南宮栩兩步走到百里夏身邊,伸手執起她的左手,把起脈來。
“我被人打傷了,胸口很痛。”
南宮栩沒說話,手按住百里夏的脈搏,仔細感受着。
過了十幾秒,他鬆開她的手,聲音有些低沉。
“誰做的?南宮雲的人?鬼宿?”
百里夏愣了愣,沒料到南宮栩竟然一口便猜到,是鬼宿打的。
但也只是一瞬間,她心中便已經瞭然。
在北家,做爲北天佑的貴客,還真沒人敢對百里夏出手。
除了南宮雲這種和百里夏之前便有仇的人。
而照傷勢來看,只有鬼宿有這個可能,可以把百里夏傷成這樣。
百里夏輕輕點點頭,聲音壓得有些低。“他不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的事?”南宮栩微微皺了皺眉。
“今天上午。”
“上午?你知不知道你傷的有多重?到現在才找我。”很明顯,南宮栩生氣了。
但生氣歸生氣,他說完話,轉身走到自己的牀邊,把藥箱從牀下拿了出來。
“他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會被你們知道,所以我纔不敢來找你。”
百里夏急道,心裡的委屈卻也同時釋放出來,眼底溼溼的。
南宮栩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這丫頭竟然擔心怕被他們知道。
爲了鬼宿,她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嗎?
“他有那麼重要?”
“不是重不重要,我不想冤枉一個好人。”百里夏緩緩道。
“如果他打傷我的事,讓四叔和佑大哥知道,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後矛盾就難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