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先生,無論如何,請您救我一次。”
“說起來我們都姓南宮,都是南宮家的人,你就看在這份上,救我這次吧。”
南宮青青不斷哀求,連南宮家這種八輩子扯不上的親戚關係的都提了出來。
不提南宮家還好,一提,南宮栩那張臉立即沉了下來。
“南宮家人的死活,和我還有關係?”
聲音冰冷,像刀子一樣割在南宮青青的心上。
她警覺到,自己說錯話了。
這一刻,她真想給自己一巴掌。
有百里夏在,她還想着攀什麼親戚。
南宮栩跟南宮家早已斷絕關係,她又不是不知道,這是腦抽。
只有百里夏的面子,南宮栩纔會給。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對不起。”
南宮青青趕緊道歉,滿含歉意的目光望着百里夏,向她求助。
“夏夏,請你幫幫我,幫我向南宮先生求求情。”
百里夏脣角輕扯,柔聲道:“好,我會幫你,你先起來。”
“師父既然同意給你看,自然會想辦法救你。”
“真的嗎?南宮先生真的會救我嗎?”
帶着求救的目光看向南宮栩,南宮栩看了百里夏一眼,總算淡淡點了點頭。
“謝謝,謝謝你,南宮先生。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做,請儘管吩咐就是。”
南宮青青情緒激動地站起來,向南宮栩許諾。
南宮栩淡淡道:“如果想感謝,你就謝謝夏夏。”
“我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纔會救你。”
“好,謝謝夏夏。”南宮青青握着百里夏的手,激動道。
百里夏只是淡淡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看着南宮栩的安排,她已經能感覺到一定有他的用意。
南宮栩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一旁的櫃子裡取了個包出來。
“你坐下,我給你施針。”
“施針?”南宮青青有些詫異,隨口說了句。
她只是一問,就感覺到南宮栩身上一絲冷意襲來。
南宮先生似乎並不喜歡她有疑惑,她當下也不敢再多問,只好在椅子上直直坐好。
南宮栩拿出銀針包,一枚一枚的銀針如雨點般快速在南宮青青的頭上落下。
手法很快,不一會,南宮青青的頭上就佈滿了銀針。
“不要動,等二十分鐘再取下來。”
南宮栩淡淡道,也沒再說什麼。
百里夏看這他將這幾十枚銀針紮在南宮青青的頭上,腦袋裡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
這施針的手法和位置,看似高深,可她也能輕易掌控。
這壓根就不是什麼解毒的針法,而是有疏通腦部血管,緩解精神壓力的作用。
百里夏也不說話,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等着。
這段時間,南宮青青的心也慢慢由煎熬,變得輕鬆了許多。
她似乎真的有一種,腦袋裡舒服了許多的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過了二十分鐘。
南宮栩將銀針取下,收拾起來。
南宮青青一臉感激,激動道:“南宮先生,謝謝你救我,我現在舒服多了。”
“不過,這施針是不是以後也……”
她擔心,這毒沒辦法一次清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