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夏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聞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後,終於安了心,牽上他的脖子。
紅脣微啓,羞澀而又小心翼翼地回吻着他。
慕梟九原本只是打算隨便吻一吻,但他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主動迴應。
就那麼一點點的迴應,竟讓他身上的溫度,瞬間狂飆。
直到衣領被他有點急促地解開,他的吻落在她的肩頭上,百里夏才緩緩清醒過來。
見他還要吻向她的胸口,她立即就慌了:“四叔,四……這裡是宿舍,四叔!”
小手落在他臉上,輕輕推了一把,她怕將他惹急的,真的會暴躁地在這裡要了她。
只好,用很輕很輕的力氣去推,用很柔很柔的聲音去勸說。
“四叔,這裡是帝國學院,四叔,求你……不要。”
男人的脣離她胸口只有不到一指的距離,看着視線里美好到讓人血脈賁張的線條,他不斷在喘氣。
再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讓自己冷靜些,他沒有放開她,卻也沒繼續放肆。
只是將臉埋入她的頸窩裡,輕輕呼吸着屬於她的芳香。
“我很久沒抱你了,有半個月了吧?”一直顧念她身體,怕她還沒有完全好起來。
所以這半個月以來,他還真的循規蹈矩得很。
每天晚上以無名的身份守在她身邊,看着她訓練。
等她回去之後,他便又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再去她的房間。
有時候是看着她睡覺,自己發呆,有時候會忍不住在她身邊躺下去,輕輕將她擁着。
南宮栩給她開的補身體的藥,多多少少有助眠的成分。
一般情況下,她一旦睡着,就會一覺睡到天亮,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每晚都有一個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在知道她從一開始就用自己的血來救他,幫他解毒。
甚至親眼看到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咬破手腕的血管去救他之後。
對這個小東西,他是越來越喜歡,越來越離不開了。
甚至,連上班的時候,都忍不住翹班,就爲了來看她一眼。
不過是一張臉,一副身軀,一雙眼睛一個鼻子外加一個小嘴巴。
明明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但爲什麼,總覺得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捨不得移開目光。
“四叔……你、你現在不是……抱着我嗎?”
被他沉重的身軀壓着,百里夏連呼吸都隱隱覺得有幾分困難。
但儘管這樣,他說錯的話,她還是要反駁。
什麼叫很久沒有抱她,明明現在就抱着,還抱得那麼緊。
慕梟九眸色沉了沉,側頭,在她耳邊輕輕啃了下。
滿意地聽着她不小心溢出的低呼,他才勾了下脣,在她耳邊呢喃:“我是說,很久沒有做你了。”
“……”原來對男人來說,“抱”就是“做”的意思。
但,四叔在外頭怎麼也算是個高冷尊貴的人物,怎麼可以動不動就“做你做你”的。
說話……真的太不文雅了。
和二哥一樣,在外是男神,在家是流氓。
那些爲他瘋狂花癡的女人,什麼時候才能看清他惡劣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