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一切只要換個新娘就成

聯姻難違 011一切只要換個新娘就成

沈梅摸了摸沈家譯,一臉的疼愛,“家譯,再不見你,媽都快不認識你了。”

“媽!哪有那麼誇張!”沈家譯對着沈梅笑了笑,然後看了眼手臂上腕錶,“我今天要回黎市,馬上就得走了,媽,你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沈家譯抱了抱沈梅,然後轉身就走,

“家譯……”沈梅伸手想拉他,可是慢了一步,沈家譯幾乎是小跑着出了酒店。

看着沈家譯漸遠的影子,沈梅呢喃,“這孩子……不是說在容城新開了律師分所嗎?怎麼又回黎市了……”

……

新娘包廂是個裡外套間,

內室裡,葉畫低着頭,靜靜的立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頗有些恍惚。

林沫沫把手裡的禮服掛好,然後一字排開,林沫沫側過身,看了眼葉畫,除了葉畫身上那件婚紗,葉畫的禮服就有九件,全部都是陸少臣按照葉畫的尺寸私人定製,

沒別的感覺,燒錢啊!

“別的不說,陸少臣對你到是毫不吝嗇,小畫,估計你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得換件衣服,這一點還是值得某些女人羨慕妒忌的。”

葉畫擡臉,看了她一眼。

林沫沫和她的老公蘇衛南純屬於裸婚!林沫沫曾經說過她這一輩最大的遺憾就是沒穿過婚紗!

“沫沫,羨慕妒忌裡面包括你嗎?”葉畫很輕的問,其實,葉畫是羨慕林沫沫的,在婚姻上永遠爲自己而活,我行我素,毫不在意其他人。

聽到葉畫的問話,林沫沫含糊的笑了下,

包括自己嗎?林沫沫也問了自己一下,答案肯定是:不,

嫁給蘇衛南那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五年了,從無到有,她從沒後悔過,找個門當戶對自己卻不喜歡的男人,過着跟坐牢似的日子,她可不願意。

“小畫……”林沫沫本是想說什麼,擡眼看葉畫,才發現葉畫表情呆呆的,後面的話,林沫沫便一下子嚥了下去,她沒把剛纔碰到沈家譯的事情說出來,感覺沒什麼意義!

此刻,套房外間,

陸少臣拿了第三根菸,點燃,卻也不吸,只是看着煙火燃燒。

“少臣”身後就有人開口。

陸少臣轉了身,

“你很緊張?”霍爾擡了擡下巴,眉眼帶了幾分調侃的愛昧,“剛纔沈家譯來的時候!你不會是緊張他搶親吧?”

陸少臣沒做聲,

原來,葉畫和沈家譯的事情根本不是秘密,圈內衆人皆知哈!

“大概我們陸大少巴不得有人來搶親!”旁邊上的唐一慄張了嘴,口吻很淡,“霍爾,少臣被家裡逼的結個婚有多不情願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恨不得掙脫出牢籠,長對翅膀自由翱翔!”

“也對!還是單着好!想怎麼玩怎麼玩。”霍爾立即和唐一慄站在同一戰線上。

“靠!”陸少臣用一個字表示他懶得解釋。

幾個人都沉默了,然後,包廂的門被人敲了幾下,

“霍爾!”陸少臣喊了兩字,

霍爾那邊站起來,開了包廂門,門外竟然是一穿婚紗的女子,而且女子快步越過霍爾,直接撲到陸少臣懷裡,隨後豆大的淚珠落了下來,開始嗚嗚的哭了出來,

陸少臣把手裡的煙扔掉,輕輕順着女子的背,柔聲問:“丁越,怎麼穿成這樣?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丁越哭得更加厲害,一點也控制不住了。

唐一慄和霍爾互相看了一眼,對丁越,他們並不陌生,

丁越是唐一慄的大學同學,後來那是陸少臣的女朋友,經常陪着陸少臣一起出席朋友聚會,這麼說吧,霍爾他們這幫人就沒看到過陸少臣對哪個女人上心程度能超過丁越的。

而且,人家丁越從不接受陸少臣的金錢財物,談的那是感情。

今天陸少臣結婚,丁越穿着婚紗跑來了,什麼意思顯而易見。

“有事兒就說事兒,眼淚能解決什麼問題?”陸少臣低着頭,安慰着懷裡的丁越,

“……你說過,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怎麼能說話不算數?”丁越哽咽着,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少臣……你結婚了……你讓我怎麼辦?我也要結婚。”

“丁越,你別這樣……都是家裡早就定好了的……”陸少臣又安慰了幾句,略微一擡頭,就看到唐一慄和霍爾兩個人對着他又是努嘴又是擠眼,那樣子似乎是……陸少臣猛地一回頭……

果不其然,葉畫和林沫沫就在他的身後,也不知道幾時從內室出來的。

“跑來了個新娘子,哪家的?”林沫沫先說話了,說完又瞧了丁越一眼,然後對着陸少臣還不忘記嘲諷的哈哈笑。“別說,我們陸少還真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女人,特別是小家碧玉型的女人,那向來是男人的心頭好,是吧陸少臣?”

陸少臣沒鬆開懷裡的丁越,也沒說話,眼睛卻一直盯着葉畫。

葉畫同樣的沉默,也是一直看着陸少臣和丁越。

丁越屬於嬌小型,個子不算高,身上也沒幾兩肉,整個人窩在高大的陸少臣臂彎之中,看着總有那麼點小鳥依人的感覺。

葉畫不知道別的女人在婚禮前幾分鐘撞見類似這樣一幕會做出什麼反應,應該是個什麼樣子的心情,她只知道,陸少臣和丁越摟在一起在她眼裡沒有任何衝擊性,這樣的場景並不突兀,很和諧,甚至看着哭腫眼睛的丁越,葉畫還覺得有些許的自責,

對,自責!

葉家和陸家的聯姻,絕對棒打了一對鴛鴦,眼前這對就是!要不是家族聯姻那碼子事,說不定陸少臣娶的就是他自己懷裡的女人。

“就這麼點事,至於嗎了?”陸少臣說話了,卻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他的面上沒有絲毫波瀾,就彷彿眼前發生的並不是多麼尷尬的事,在正常不過。拍了拍懷裡的丁越,陸少臣又說:“丁越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我們以後再說!”

“我不!”丁越更加用力的抱着陸少臣,

“聽話,先回去!”陸少臣加重了語氣。

“等等,”葉畫突然上前一步,叫停,“她不用走!”

“不走?”陸少臣轉臉,盯着葉畫,他的脣角有着若隱若現的笑,那笑絕對是嘲諷而又莫名其妙的。

“你那意思,我們三個人一起舉行婚禮?”

葉畫咬了脣。

“三人婚禮,只要你不反對,我欣然接受,”陸少臣還在說。

“當然不是那樣,”葉畫的手指捏了捏自己婚紗的裙襬,光滑的布從手中滑過……婚紗,當一個女子穿上的那一刻,是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代表了幸福,

葉畫看着陸少臣,一臉平靜,“陸少臣,現成的婚紗,現成的婚禮,現成的酒宴,你不覺得一切只要換個新娘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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