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身子被抱起,舒適柔軟的後排車座,她暈暈沉沉的腦袋,似乎有千斤重無法擡起,直到陷入一片黑暗。
模糊的意識,彷彿回到小時,初次見他,那帥氣張揚的模樣,說着,要是誰敢欺負你,我拿槍蹦了他!
這句話,她相信,因爲他的身上隨身帶着槍,只是那時袖珍版的不容易被發現。
有一次她發現好奇拿來玩,被他訓斥着再也不許翻他的東西。
有時候她會好奇,舅舅是商業人,怎麼會帶槍。
舅舅從來沒有跟她解釋過,她也不問,但是慢慢長大,她似乎知道舅舅的身份沒有那麼簡單。
思維一晃而到了昨日,正百無聊賴的開車從釋放俱樂部出來,當經過歡樂谷時,看到了高高圓盤的摩天輪,她突發奇想的想要和舅舅一起坐,於是便有了那一出。
她想要看到不一樣的他,不用於人前尊貴冷淡的他,不用於她面前飾演長輩的他。
雖然沒了初吻,但是她看到了,熱情如火的他,像是yu火瓊漿散發的熱量讓她渾身燥熱。
陌生卻不想停下的感覺,讓她感受到不一樣的他,如火灼熱的他。
手背上傳來冰涼的刺痛,她迷幻的意識慢慢甦醒,模糊的視線一點一點清晰。
陌生的消毒味,白色屋頂,素色壁紙的房間,以及牀頭的那一束玫紅色的花朵。
再放到手上,白色膠布下是打着點滴針頭,怪不得感覺猛一下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