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嘴上還有她甜甜的氣息,亦如那夜她主動的吻,奔放而火熱的讓他難以自拔!
之後,她對他輕輕弓身,轉身消失在了他的臥房,留下銜着留着她餘溫,恍神的他。
觸摸那冰涼的把手,最後看了一眼屋內不變的擺設,似乎是在等着主人歸來。
不過卻答應了週三的生日,邀請她和元修浪一起過,這才讓她稍稍緩解。
猜測着是不是她家三少說了什麼難聽的話,才讓絢衣現在又要急着回去。
裴千城撐着左肩的痛意,去窗邊打開窗簾,看到她徒步走出別墅,面容不由繃起。
是他這些年管得太嚴了,才讓她褪去束縛就變的怎麼大膽,開始學會反抗?
當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時,他臥室的門,腳步停佇在那扇小門旁。
沒受傷的右手打開那扇他很久沒有進入過的房間,擺設一如既往。
媽催促着打通了,把他的房間變的更大,他說不用了,本來就是下相通的,何必多此一舉。
就這樣一張不大的牀,和他同被而眠了八年,他一直都把她當做長不大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