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他深暗的瞳仁望向元修浪。
換上一件女傭人送上來的乾淨衣服,絢衣穿上以後,在鏡子前面擦着頭髮。
穿着一件羽白浴袍的裴千城,正端着一個盤子上面全是醫療用品走了過來。
“過來,我幫你上藥。”將盤子放在桌子上,他後仰靠在沙發上。
望着凌亂短髮,穿着粉色睡衣的絢衣,脣角勾起一絲弧度。
不自在的走過來,她將盤子端到桌子的另一邊,坐到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
自己用左手生疏的上着藥,拿着棉籤的手卻被一隻大手突然奪過。
將棉籤從她手中拿過來,手指的溫度滑過她的手背,引起一絲細小的顫慄。
小心的在她腫起的小手上着藥水,他低下的頭,露出微長自然捲曲的睫毛。
微溼的發,透着洗髮水的香味,低垂的眼瞼遮住了他總是攝人魂魄的雙眼。
絢衣望着不一樣的他,心中總是頻頻敲着鼓。
以前的他雖然也算的是寵她,但是絕對不到這個份上,更別說上藥,他能來看看她就不錯了。
想到這裡,她發射性的將已經擦的差不多的手收了回來。
其實她發現這一切都是那麼有戲劇性,剛開始時他先提出來,遭遇了她的兩次拒絕。
她承認自己放不開,才選擇去另外一個城市療傷,但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