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是二姐的訂婚典禮,舅舅也在,她就是再想屏蔽也無法做到平日的臉不紅心不跳。
“哎,你就是那個祝絢衣,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我還以爲是怎樣的高檔貨色呢?
她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緊,撇過眼去,不去看她誇張的笑意,反正忍了怎麼久,再忍一次也無妨。
禮堂本來就喧鬧,這邊的笑聲並不能傳多遠,便會被另一波的笑聲所掩蓋。
一個穿着七寸高跟鞋的女人,高傲的坐到了她的旁邊,嫌惡的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鄙夷道:
三少的功夫可真不是蓋的,也怪不得那麼多的女人願意匍匐在他的腳下。
嘖嘖,怪不得會把你掃地出門,同樣身爲女人的我,也覺得丟人顯眼!”
拿過桌子上的另一杯酒,又一飲而盡,將她的奚落一同吞下。
罵吧,罵吧隨便你們怎麼罵!就當你們是一頭頭髮飆的母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