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希望以後,他們是坦白的一起生活,如果有芥蒂的話,會總感覺喘息不過來。
她也是在去前幾天過裴家之後,才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祝勳縱然是怕老婆不高興,但是她老婆也不是個沒頭腦的人。
知道是祝勳的色膽作祟,母親畢竟是不樂意的,她也頂多嚇唬嚇唬母親就是了。
“衣衣,能不能等你生完孩子再說,我怕你,經受不住。”
裴千城將目光從不知名的遠方收回來,一手攬過她的肩膀,雙眸凝望着她。
“這個問題,我壓在心裡很久了,一直以爲既然是過去的事,可以不追究。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我都在自責中度過,她是我媽媽,我不能就這樣看着她不明不白的死去……
我沒想過要報仇,只是想要知道事實,我不想再這麼不明不白,糊里糊塗的,你知道嗎?”
她眼角的淚滴滑落,宛如一顆晶瑩剔透的珍珠,在白皙的臉頰流下一道溼痕。
她撫着母親的墓碑,慢慢跪下,摩挲着母親生前的照片,笑着的媽媽,是那樣的溫柔美麗。
“好,我告訴你!”裴千城仰天深深的蹙了蹙眉,背過身去,痛苦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