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圍觀的同學,她不悅的蹙了蹙眉:“說完了?那我走了。”
帶着大方框眼鏡的男生,顯然被她給弄急了,鼓起勇氣走了過去。
但是面對絢衣鎮定自若的表情,還是自愧的低下了頭,結結巴巴的說着:
“那個,……你忘了,我,我給你寫過信的,我,我,我叫方舟語,你,放學後有空嗎?”
絢衣望着他自卑的模樣,甚至有一絲同情,他最起碼還有勇氣表白不是嗎?
只是,感情的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她的性子,自然是……
帶着一股熱浪的風吹起她額前的劉海,她一個輕盈的旋轉,步伐已經跨了出去。
這個男生的人緣顯然不怎麼好,看周圍同學對他的態度便知道,但是這並不是絢衣拒絕他的理由。
書包還有那份沒拆開的情書,原來就是他寫的,只是她昨日情緒起伏太大,忘記了打開看看。
不過現在沒有看的必要了,從書包中拿出了那份信,扔到了從身旁經過的垃圾桶裡。
“我聽說,那個冷麪裴家女,終於有人告白了誒!我還以爲她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喜歡了呢!”
前排的一個長髮的女生一邊照着鏡子,一邊對着身旁正在卷着頭髮的女生說着。
“說什麼呢,即使她沒人敢喜歡,但是也不能老死在裴家啊,遲早會被裴家聯姻給嫁出去的,裴家養了她怎麼多年,不就是爲了那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