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會好好對你。”淡淡一句,卻滿是堅定。
是對她的承諾,更是對自己的承諾。
這邊,早就喝的亂醉如泥的三人,聽到一聲尖叫,簡徹興奮的不行。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我怎麼覺得有人在叫啊?”不由得問道。
“我好想也聽到了,跟殺豬一樣。”蘇寶貝自然不知道,再說了早就醉的沒了意識了。
“不對,不是殺豬,好像是?”簡徹胡亂的大叫着,剛要站起來,還沒起來醉的又倒在了地上。
對面的金谷軒也聽到了聲音,三個人都在這裡,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只是那一聲尖叫,像是一把利刃,刺痛了他的心。
說不出爲什麼,聽到這聲音,心居然莫名的難受,多了一絲痛。
“你聽錯了。”冷哼一句,拿起酒杯,繼續喝了起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怎麼了,總是注意那個女人,總是去在意她在幹嗎,爲什麼聽到他們在一起的聲音,自己的心如此的難受。
難道自己喜歡上她了嗎?想到這裡,金谷軒不由得一愣,趕緊用力的搖頭。
不,不會的,自己纔不會喜歡那個瘋女人,脾氣又臭又硬,還不時好的,總是跟自己不對盤。
她是表哥的女人,自己不會喜歡她的,不會的。
想着,握着酒杯的手,更是用力舉起,一口氣幹了。
“不會,這聲音我最清楚了,哈哈,肯定不知誰在偷腥呢。”簡徹說着,醉意十足的俊彥,一片得意。
聽到這話,蘇寶貝一臉的鄙視,氣憤。拿起旁邊的空酒杯,狠狠的朝着簡徹砸去。
看着飛過來的東西,簡徹趕緊閃開。
“死丫頭,幹嘛這麼兇啊,小心沒人敢要你。”
簡徹嘟囔的說着,怒瞪了蘇寶貝一眼。
“那是我的事,就不用你老人家操心了。”蘇寶貝的話一出,
簡徹更是氣憤。
“什麼老人家,我哪裡老了。”氣憤的要死,自己也只有才二十六歲而已,居然說自己老,該死的。
“大叔。”蘇寶貝故意一臉無辜的叫了一聲。
聲音剛落,簡徹的臉都青了:“哼,臭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就要撲過來。
蘇寶貝一個飛腿過來,氣憤的簡徹怒吼一聲,很是不甘,卻被兩個女人勸走了。
看着走遠的人,蘇寶貝一臉的怒意十足,鄙視冷嘲。
這才注意到身旁不遠處的金谷軒:“偶像,你還在啊,幹嘛不說話啊,那個人渣好討厭啊。”
聽到這話,金谷軒這纔回過神來,看着眼前的蘇寶貝氣憤的小臉,莫名的慢慢的變成了那個女人的模樣。
金谷軒不由得用力的甩着頭:“偶像,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蘇寶貝關心的聲音傳來。
話一出,金谷軒這纔回過神來,在看過去時,是蘇寶貝那張可愛的臉。
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會看成那個女人,真是該死。
“來喝酒。”說着,又舉起了酒杯。
“爲過去幹杯。”大喊着,猛地幹了。
蘇寶貝蘇然不知道他說的什麼,不過跟着舉起了酒杯:“好,乾杯。”
漆黑的夜色下,兩個人興奮的喝着,說着,雖然驢脣不對馬嘴,不過氣氛卻很是和諧,笑聲一片。
第二天,天空晴朗一片,濤濤的海浪聲拍打着孤島,像是一首節湊的曲調,很是悅耳。
唐雨只覺渾身像是散架一般,痛的要死,聽着有節湊的海浪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的俊彥時,微微一愣。
第二次,她醒過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邊。
看着那微微閉着眸子的男人,精緻的五官如大理石雕刻一般,很是俊朗,線條剛硬,如拉斐爾筆下的男神般,妖孽至極。
黑色的髮絲,
微微蓋過額頭,瞥向一邊,更是透着幾分幹練的犀利,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好帥,好帥。
“你真的很帥。”小女人淡淡開口說着,男人聽在耳朵裡,興奮的開心。
“不過你更是個渣。”話一出,剛剛興奮的人頓時心裡一片陰冷。
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說自己是個渣。心裡不由的說着,很是不悅。
犀利的黑瞳猛地睜開:“趁我睡着的時候說我壞話,你說該怎麼懲罰。”
唐雨微微吃驚,想不到他居然聽到了,當場被抓,不由得抿了下小嘴。
“那是你耳朵有問題,我誇你,你怎麼聽不到啊。”小女人反問的說着,一臉的不服。
“哦,是嗎,我還真沒聽到,要不你在說一遍。”
唐雨瞥一眼他無賴的表情:“好話不說二遍。”
大手一把將小女人抱在懷裡,緊緊的。
靠在他的懷裡,唐雨沒有說話,靜靜的感受着他的溫暖,他的懷抱,第一次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
許久,小女人微微的擡起頭,那雙明亮的鳳眸不由看向眼前的男人:“你讓我溫暖。”淡淡吐出幾個字。
夜寒星寵溺的俊彥,微微錯愕,隨即一臉的興奮淺笑。
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說這樣的說,從未有人對他說過這樣的話。
他,在被人眼裡,是冷血,無情,殘忍的惡魔,是整個藍山市的閻羅,人人敬而遠,貼上來的也不過是爲了利益套近乎而已。
他的心,從來都是冰冷一片,他不需要別人。久而久之,那顆冷漠堅固的心,更是嗜血的冷冽。
這一刻,夜寒星那顆冰封的心也不由得顫抖了下,說不出是感動,是開心,是幸福。
緊緊的抱着懷裡的小女人:“你也讓我溫暖。”磁性的聲音,帶着些許的落寂,感動,自唐雨的耳邊傳來。
兩個人沒有在說話,四目相對,一片安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