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萌在沈淮身邊坐下，看向聶遠超應，“偶像，我不會做這麼沒品的事情。沈淮是我的朋友，我還不至於因爲這件事情而毀掉自己的朋友。”
她態度上一片從容，只有面對偶像時的激動。
聶遠超應靜靜地看着她，像是要看到她的心裡去，“你確定？”
“當然確定啊！我現在依舊是你的粉絲，一個粉絲，怎麼會做傷害偶像的事情？”
顧萌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得聶遠超應反而有些怔楞。他確實粉絲不少，到現在維護他的也依舊不少。可是面前的這個卻有些不一樣……
“我這邊知道離婚的人，只有沈淮和你。我妻子……前妻，她沒有理由將事情暴露出去。所以，要麼是你，要麼是沈淮。如果你們不坦誠，我可能會採用一些激烈的手段。”
“偶像，你是要調查我們的意思？”顧萌也皺眉，有種偶像形象崩壞之後的失望，“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影響很大，但是我真的沒有做過……”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從很早的時候，那時候你剛剛出道，我就一直是你的粉絲。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我不會毀掉自己的信仰……”
或者說，那是親手毀了自己。
沈淮勸說道：“聶先生，事情如今還沒有到最後的地步，不如找公關公司先將熱度給壓下去，隨後再多看看是否是您前妻那邊暴露的。如果對方不想離婚，很可能會採取極端行爲。”
“她不可能把事情鬧大，我只懷疑你們。沈淮，你是我的離婚律師，能夠從衆提升知名度，獲利不少。至於這位……顧小姐，暫且不論你是否是我的粉絲，將事情賣給媒體之後，你一樣能夠獲得不少報酬。”
聶遠超應有些失控，眸中染上猩紅，“熱度我會解決，但是同時我也不會放過將事情曝光的人。如果真的是你們做的，我會非常地不客氣。”
失望的情緒在心中蔓延，顧萌低頭斂下眸中情緒，“我也不會放過將事情曝光的人……可是我確實沒有做過。”
聶遠超應冷冷道：“我也希望你沒有做過，否則，你就會牽連到我對沈淮的信任，乃至他的前途。”
沈淮笑起來，“聶先生儘管放心，我願意用我的前途來擔保，萌萌絕對沒有泄露過消息。如果你還信得過我，可以將事情交給我來調查。”
“你有什麼方法調查？還能把這個人給挖出來不成？”
“說來慚愧。我做了幾年的離婚律師，別的方面沒有成就，認識的私人偵探倒是有不少。其中一個，正好是國內偵探榜上的前五。”
國內偵探榜的前五，足以說明這人的偵探技術已經達到了頂尖，在國內幾乎沒有能夠瞞過他的人。
聶遠超應眸光微閃，沉吟半天才道：“既然是你推薦，那我就再信一次。你需要多長時間？”
“十天足以。”
突兀的鈴聲響起來，聶遠超應看了沈淮一眼，拿着手機出去了。“噠噠”的腳步聲如同踩在心上，幾個人都心情沉重。
顧萌目送他遠去，門也關上，她轉過身來看着沈淮，“你認識偵探榜上前五的人？關係很好？”
沈淮斜睨她，“怎麼？你也有要我幫忙的地方？”
顧萌搖搖頭又點點頭，盯着杯中的咖啡，腦海中浮現出母親蒼老的臉。
手指微微動了動，她嘆息一聲，“還是算了吧。”